她在臥房等了足有一個時辰,也沒有見到帝債主爺出浴室。心想這帝債主爺該不會是和燕王喝酒喝多了,倒浴室睡著了吧?若是他又把太監們趕在門外的話,那可就危險了呢?來不及多想,季清歌慌忙把小畫兒書往床|上一丟,大步流星的趕到了溫泉浴池。如她所料,諾大的浴室內,只有帝瑾軒一人。水中的男子,墨黑的長髮一傾而下,散亂的披在他白皙背上。將他冷酷而妖魅的氣息,盡顯無疑。披散著頭髮,可比他束髮誘人的多。雖然她的腳步極輕,可還是被帝瑾軒聽到了。他拿著潔白浴巾擦拭著身子,薄唇挑起一抹邪魅笑意,道:“怎麼,如此迫不及待?”“啊,切!”開什麼玩笑?人家好心好意的來關心下他,看看他是不是有事,怎麼還把她想的那麼不單純。見季清歌不承認,帝瑾軒慵懶的睨了她一眼。只見她扭頭之際,如瀑的青絲將她蝴蝶骨半遮半掩,隱隱之中透露出了一種魅惑。薄薄勾勒出她修長有致的絕佳身材,令帝瑾軒這種年青男子一見,瞬間就想入|非非了。今年他剛好成年,已婚。可他,還是雛,是張白紙。每晚擁著他王妃入眠,都清醒的與她保持著適當的距離,至今都未曾逾越過半分。並非他不喜歡,不想,只是她……腦海中一回想起燕王同他對飲時講的話,心中頓覺尷尬。燕王說他在十八歲那年,就與十五歲的顏曦芸重逢,並“成親”了。因為顏曦芸介意他在她之前娶了位王妃,就拒絕了隨他入宮。為此,燕王只好接了顏曦芸進他郊外府邸。對於燕王的話,帝瑾軒並沒有全信。不過燕王含沙射影的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父皇是,為兄是!”他眼神堅毅的凝視著帝瑾軒,狂傲道:“連三弟這種不近女i色|者,其實也不例外。哈哈……”帝瑾軒淡淡一笑,並未辯解。燕王敢將顏曦芸介紹給他與季清歌,都未面紅耳赤,他還有甚顧慮?“撲通。”等帝瑾軒等的著急了的季清歌,穿著薄衣衫就跳進了浴池中。她伸手搓洗著自己長長的黑髮,背對著帝瑾軒。那髮絲有意無意的磨蹭著帝瑾軒的胸|膛,險些令帝瑾軒失去了自控能力。“愛妃,讓為夫幫你。”帝瑾軒薄唇挑起一抹邪魅笑意,伸手接過她手中的如瀑青絲,溫和的道。“多謝。”有個妖魅王爺幫著洗她長髮,總有種高大上的感受。起碼,比叫個宮女進來伺候著更有逼i格吧?季清歌往帝瑾軒跟前靠近了幾分,只覺眼前這道風景線,魅惑力十足。------------ 粉雕玉琢淺笑輕語“看在愛妃不畏嚴寒的份兒上,為夫就獎勵你一回。”帝債主爺低沉喑啞的聲音縈繞在季清歌耳際,聽的她險些一頭栽倒在了他懷中。加上他為她用浴巾擦拭秀髮時,那動作撩的呢……“我,我還是……”還是自己來。季清歌見帝債主爺還未停下手中的動作,便也不再言語了。她刻意的低了低頭,以便於看清他壁壘分明的腹|肌。嘖嘖,八塊兒啊!那是她休息後裝睡著了的情況下,才敢悄悄去輕撫下的腹|肌呢。要不要再來個趁其不備,偷襲一把?飄浮在浴池水面的花瓣,馨香四溢。季清歌右手食指與中指併攏,輕輕拈起一朵花瓣,往帝瑾軒白皙脖頸處貼去。“哎,香不?”她俏皮一笑,衝他眨了眨眼,道。“香,真香。”聽上去像是不經意的一答,可季清歌卻隱隱嗅到了一些危險的氣息。她嬌柔身軀被他摟的更緊了,讓先前還處在主導地位的她,轉而變成了被動的那位。帝瑾軒把她剛剛的話語,當作了是對他的暗示。他隱約記得他四弟說過的話,情場如戰場,有時也得欲擒故縱。戰場上用的著的策略,情場上一樣適合。懷中的王妃都在主動暗示他了,那他若是還不回報她點甜蜜溫馨的話,怕是就對不起他四弟為他帶來的《西涼心經之風月篇》了。她長長的秀髮,在他雙手驀地鬆開時,肆意的傾瀉而下。長髮一落入水中,那飄浮在水面上的淺粉、幽藍、深紅、潔白等色的花瓣,便著了魔一般的往她秀髮上貼去。愈發將她纖瘦白皙的嬌柔之軀,襯托的嫵媚妖嬈了。季清歌纖巧的玉手剛剛輕撫上帝瑾軒誘人腹|肌。她身上的薄薄衣衫,就被他霸氣的褪去,順手扔在了浴池裡。凝視著她顯露在外的香|肩,帝瑾軒俯身輕輕吻上了她花瓣似的紅唇……本來她與他之間,就只相隔了一件薄薄衣衫。可此刻,竟連那最後的一道屏障,也失去了。頭一次與心目中的男神近距離接觸,還是在浴池中坦誠相見。這讓兩世為人的季清歌,心理素質本來還不錯的季清歌,也感到有些手忙腳亂了。屋外,傳來了凜冽寒風吹打樹幹的聲響。他極具男人味的雙手,正在有情有意的蹂i躪她不太傲嬌的兩處柔|軟。待他以薄唇再次去問候時,她那柔弱的身軀,不經意的就顫了顫。溫泉浴室內,分外的溫暖。擁抱著她的男子,亦是分外的妖魅誘人。她自己,也是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