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朝了。想必燕王殿下也知曉,齊軍將士們的糧草,很是有限。”汐瑤郡主在敵軍燒掉齊軍的糧草庫之前,所帶出來的糧草,早在幾日之前就已經消耗掉。他跟淳于鑰,還有帝瑾宸的人,從耶律宗楚那兒搶的糧草。以及滅了奉棲國額露特王室之後,所得到的糧草,被他們留了一多半給顏厲和杜桀的人馬了。這一路上帶的糧草,只夠齊軍將士們支撐著過個二十來天的。在路上等待的時日越久,就越會耗費掉本就不夠充盈的糧草。帝瑾軒讓帝瑾宸給個痛快話,“如何懲治季氏燕王側妃?”否則,他不會輕易饒恕了季清靈,那淳于鑰也不會善罷甘休。哪怕淳于鑰一再的強調,不讓他插手此事。說不想看到他在回到皇城之前,跟帝瑾宸之間生出太多的間隙。“我跟燕王殿下之間的兄弟情分,本就淡薄。淳于兄何苦要顧慮這些?”帝瑾軒眼底閃過一絲不悅,道。“怎能不顧慮到?”淳于鑰微微搖頭,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兒。道:“他此次一回到皇城,就要接受皇太子的冊封大典了。”而蕭王殿下,仍然還只會是熙玥皇朝的戰神。若是在不日之後,等帝瑾宸一繼承帝位。熙玥皇朝的一代戰神蕭王殿下,就只能給帝瑾宸稱臣了。淳于鑰眼底閃過一絲惋惜,伸手右手輕放在帝瑾軒肩頭,道:“有些事的發生,或許無法避免。可如今的你我都還未趕到西涼州,凡事……還是謹慎一些為妙。”“淳于兄,我知道你在顧及著甚。但你若是認為我會在意那些,怕是就看錯三弟我了。”帝瑾軒自嘲的道。淳于鑰能為了護他周全,領軍在奉棲戰場上與強敵廝殺。他怎能因為帝瑾宸的身份,而待於他有恩的義兄淳于鑰不公?就連他在路上遇到了司空幽憐後,那司空幽憐也是這般說的。“該來的,早晚都會來。與其憂心忡忡的過著,不如坦然接受的好。”司空幽憐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目光復雜的注視著帝瑾軒。道:“三皇子殿下,你若是放心,帶我一起?”帝瑾軒薄唇挑起一抹帶有三分邪氣的笑意,低聲對司空幽憐說道:“昨晚,其實我與她都見著你們了。離的那麼近,你都未瞧見她。對你,本王自當放心。”所謂的昨晚一事,是指他和季清歌在燕王殿下的牛皮大帳外,偷聽之時。恰巧發現了司空幽憐和他的幾個隨從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