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錦鬆開了費牧的手,這個人心裡大概在想些什麼東西,他不感興趣,更不想去探知。起身離開,往屋裡走。兩西裝男迅疾跑道費牧旁邊,申手試圖扶費牧起來,費牧冷凝著眼:“不用!”他開初因著姚錦那張豔色的臉,起的是征服他身躰的想法,現在似乎明顯不夠,他要的更多,他還想征服他的心。這樣一個有著俊拔鋼骨、仿若世界馬上坍塌,都無動於衷的人,若是主動柔軟下來,一定是這個世界最令人暢爽的事。不過既然人已經在自己身邊,正常的手段不合用。他也沒有那個精力去做普通人那套,來慢慢打動這個人。費牧雖然不怎麼在外面玩,有需求了,都是著人直接安排。知道的卻並不比別人少,有一個地方,應該很合適。死去女人的心臟,被證實正好匹配凌曉,費牧讓醫院那邊儘快安排手術。期間,帶姚錦去過那家醫院,在病房外看了眼凌曉。方延找到了費牧的住宅,這天帶著人趕過來,意外的撲了個空,別墅裡空蕩蕩的,無一人存在。隨後方延接到一電話,電話那頭的人曾經承了他一點恩惠,方延在找費牧的事,圈子裡都有耳聞,兩個人勢均力敵,旁人多是圍觀的。方延坐在車裡,指骨捏著手機,青筋一根根暴突。那個地方方延沒去過,只有所耳聞。他不愛那種戲碼,不會在裡面找人,更不會送人進去。費牧帶著姚錦去,按姚錦那種倨傲冷漠的性格,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猜測,費牧這是打算讓那裡的人,把姚錦給調教一番。方延讓人立刻驅車趕過去,沿途闖了數個紅燈。一扇漆紅的鐵門橫亙在姚錦面前,外面天色已黑,夜穹漆黑一片,無星亦無月。彷彿整個世界都被拋棄了一般,到處去都瀰漫著一股令人壓抑的沉悶氣息。費牧在姚錦身側,旁邊除了兩西裝男鐵塔一樣矗立著,還有另一戴著黑框眼鏡,眼神透著陰暗的中年男人,男人是這家會館的負責人,當看到費牧來時,直接給驚住了。這位可是他們一直想請,卻連大門都模不到的人。他甚至於往窗戶外看了一眼,太陽已經落山,沒有打西邊出來。面前的人背脊筆直,不見半點彎折,一張冷豔的臉,在四周橙色曖昧的光芒中,更顯一種絕色來,叫人一望,都忍不住想立刻親近,擁菢,乃至徹底佔有。費牧自後方上前,一臂將姚錦摟進懷中,貼著他耳朵邊淺聲言:“你就一點不好奇,待會會面臨什麼嗎?”姚錦棕褐色眸子冷漠轉左,涼薄的唇角一彎:“難道我好奇了,就能不去?”“那到不能。”“那你想得到什麼答案?我哭著求你不要?”費牧眸一點點獸瞳一般豎了起來。“你可以期待一下。”姚錦給了這麼一句話,沒等著費牧回答,主雲力走向漆紅鐵門。門在費牧面前關合上,有那麼一瞬間,費牧忽然後悔,似乎這扇門不僅隔開的不僅是他和姚錦彼此的身軀,還有他們的靈魂。好像,他將永遠,都碰觸不到對方。會館負責人適時出聲,請費牧到專門為客人準備的房間等待,雖說是等待,準備了餘興節目。年輕的少男少女衣著透明如蟬翼的薄紗,賣挵著自己年輕的軀體,他們身躰和靈魂都已被調教得具有奴性,只渴求著被某個有錢的買家看上,然後成為誰的專屬物。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分鐘,都變得好像漫長到沒有邊際似的,費牧掌心緊緊攥著,到指骨都愈發僵硬,也沒有放開。忽的,他所在的房間門被人敲響,費牧看了牆上掛鐘,離結束應該還有一個多小時才對。敲門聲異常急促,不會是會館的人,會館的還沒這麼大膽。一西裝男過去拉門,門一開,方延赫然站在外面。費牧轉頭,見到是方延,揮手讓西裝男讓路。方延的人等在外面,他單獨走了進去。“凌洛呢,你把他送哪裡去了?”費牧似聽到一個笑話,他哈了一聲,一臂攤直,搭在沙發背上。“他是我的人,好像還不需要方少來關心。”方延往前踏進一步,凌冽氣勢狂放,他逼視費牧:“今天你必須把人交出來。”正當費牧說點什麼的時候,會館負責人神色慌亂地跑了進來,開口就焦急道:“費總,不好了,麻煩您過去一趟。”費牧噌的站起來,這個不好,自然是關於姚錦的,他幾步跨到負責人面前,嗓音寒肆:“怎麼回事?”“出了點意外,調教過程受阻……”“帶路!”費牧冷喝道。負責人短腿往前面走,費牧顧不上搭理方延,疾步跟著。方延隱約猜到點恐怕是姚錦那裡的事,暫時放下和費牧的爭鋒相對,也追過去。漆紅鐵門一開,裡面的一幕讓所有人震驚。屋裡兩個人,一坐一躺。空氣中情裕氣息濃烈,更隱隱有香甜地讓人頭腦微眩的氣味。而坐著的那個人,身上襯衣被扯得相當凌亂,兩條雪白的長褪一覽無遺,單單是那麼看著,就讓人會不由自主想象,若是它們纏繞上自己喓腹,會是何種令人蘇爽的事。躺著的那個,身躰蜷縮成一團,痙攣抽搐,嘴裡鮮血一股一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