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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錦受到驚嚇一樣,瞬間就開啟他的手,對方用的力氣不大,但秦嘯就是覺得被拍的地方有點刺痛。秦嘯抓著衣服的手指緊收,指骨都發出咔咔咔令人膽寒的聲響。之前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暴戾情緒,眼看著就要躥出來。吱嘎!汽車猛烈剎車,車輪摩擦地面的刺耳聲猛地響起。一輛白色麵包車忽然闖進街道,車門從裡迅疾拉開,下來四五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手裡都各自提了武器,朝著秦嘯和姚錦就兇惡狠厲地衝了過去。為首的一人舉著手裡的鐵棍砸向秦嘯腦袋,秦嘯眼疾手快,低頭躲過去,一拳重擊男子腹部。男子倒退了數步,手裡的鐵棍都險些沒握緊。又兩個人撲過來,秦嘯赤手空拳,格鬥中捱了左邊那人一鋼管,他寒臉反手抓著那人,直接暴烈地卸了那人胳膊。並旋起一腳將人踢飛三四米遠。其中一個匪徒看到了姚錦,繞過秦嘯,攻向姚錦。秦嘯那邊有三個人纏鬥,沒法立刻抽出身,當匪徒手裡的鋼管高高揮舞,劈落下去時,秦嘯心裡一口氣忽然提了起來。“小心!”秦嘯暴喊出聲。姚錦站在原地,不躲不避,當年好歹去特意練過一些拳腳功夫,教他的人可是某軍區的武術冠軍,這點程度的攻擊,對他來說小意思。前行半步,一臂格擋開匪徒手膀,另一手迅疾游過去,擒住匪徒後頸,用力下壓,屈膝重擊匪徒胸口。在人撲倒後,姚錦又往匪徒後背補了一腳,讓對方半撐起來的身體,徹底癱在地上難以動彈。原以為是個可以隨便揉捏的軟柿子,結果根本不是,一匪徒看姚錦神態淡漠,眼尾高高挑起,分明是在嘲笑他們的不自量力,匪徒被激怒,提著木棍嘴裡大叫著就迅猛跑過去。姚錦如法炮製,用和剛才一樣的招式,準備將匪徒撩翻,但他失策了,因為打的興起,一時間忘記自己身體的特殊性,他主動碰別人不會有任何反應,可一旦被同性碰了,就會被動觸發特殊體質。匪徒的胳膊陡然擦過姚錦臉頰,莫名就有一股酥麻爽快的激流躥及全身,他轉頭去看姚錦,目光已經從剛才的兇惡,徹底變了質,匪徒丟了手裡的木棍,如同許久沒有進食,忽然間看到一塊鮮豔美味肥肉的鬣狗,飛身撲向姚錦。419在腦子裡出聲警告姚錦,不能動手。可已經晚了,姚錦踢開了匪徒,下一刻,和匪徒一樣,抽搐著倒了下去。巨大的電流,瞬間侵襲,震顫著每條神經,姚錦弓著背,痛的不可抑制地戰慄發抖。秦嘯瞧見姚錦莫名就摔倒了,動作變得比剛才更殘暴,出拳打在一匪徒臉頰上,匪徒當即吐了數顆牙齒出來,在對方的慘叫聲裡,抓著匪徒手臂,直接砸斷了兩根肋骨。前來襲擊的匪徒都橫七豎八躺在地上,哀嚎的哀嚎,慘叫的慘叫。路邊有躲在暗處的行人拿出手機悄悄報警,有的則把這一幕拍下。秦嘯大步疾走到姚錦那裡,伸臂拉姚錦起來,男生分明難受地要緊,卻還是再次將他手揮開。秦嘯黑眸陰沉沉看著臉色青白的人,再出手時,不顧對方微弱的掙扎,直接打橫抱了起來。剛好這時有輛空計程車,秦嘯攔了下來,就坐進去。“去最近的診所,快!”秦嘯對司機道。司機從車內鏡裡對上後面男人幽邃的眼,駭了一大跳。“是是!”司機忙不迭地連聲回應。抖著手轉動方向盤,司機開著車,急急駛向前方。周身所有力氣,都在電擊懲罰後,被抽得所剩無幾。眼下姚錦是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意識到自己正靠坐在男人話裡,姚錦覺得噁心又屈辱。這種絕對的弱勢,打擊著他驕傲的自尊,讓他氣的眼睛都發紅。可另一方面,被觸發了的特殊體質,又讓他對男人身上的溫度和氣味都很著迷,他腦袋暈眩,想要拋開一切,徹徹底底沉溺下去。手無法動,好在嘴巴還能微微動作,姚錦咬破舌頭,鑽心的痛,將他渙散的理智拉回來了一些。他微微掙動,做著微不可查的掙扎。“別亂動!”秦嘯收緊臂膀,感受到掌中的身體又是激烈一顫。男生的臉色由白變得豔紅,嘴唇死死咬著,清秀的眉宇緊蹙,黑白潤澤的瞳孔裡波光瀲灩,周身溫度超乎常人的高。秦嘯只當他生病發高燒。許是知道自己掙脫不過,懷裡的男生不再掙動,乖順地將臉貼在他胸口,秦嘯垂目,從他的那個角度,剛好看到男生的側臉,挺直的鼻樑,豔紅的唇畔,還有那讓他某一刻心癢難耐的細長卷翹的眼睫毛。這一刻,似乎氣氛變得從未有過的祥和起來。秦嘯想起了過去,男生還是小糰子的時候。那個時候,他性格雖然也暴戾易怒,但不會像現在這樣,對男生動不動就發火,他也帶小孩去過遊樂園,去過電影院,小孩天真單純,什麼都不知道,以為他真是他親生父親,都是笑得一臉燦爛,還軟糯糯地叫他爸爸。孩子長大了,知道了真相,知道他不是他父親,他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然後到現在,如果不是他逼迫,恐怕連爸爸都不肯叫了。秦嘯眸光陰暗地盯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