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錦兩腿痠麻,手腕的皮帶解開,他趴伏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嘴唇被他咬得破爛,猩紅的血肉外翻,光是看著都讓人覺得慎人。站起身了的秦嘯伏身提著姚錦一隻胳膊,將他拽了起來,在看到男生被自己操乾的渾身都是斑駁凌亂的痕跡,兩條白皙的長腿也完全合不攏,腿根處大片紅紫,那雙清明的眼睛,也一片悽慘痛苦,體內的震怒總算消了一些,抱著人去浴室,將人放下,按在冰冷的牆壁上,取下掛著的花灑,把噴頭對準姚錦撕裂開的後穴,伸了手指進去,一邊挖口裡面粘稠的液體,一邊清洗。進出的動作不斷摩擦著裂口,姚錦額頭抵著牆壁,撞了一下,又撞了一下。看他自殘似的行為,秦嘯一手卡住他脖子,湊近到姚錦耳邊陰沉沉的道:“如果你還有多餘的力氣,我不介意繼續來!”說著用自己半勃起的硬物頂了頂姚錦嚴重受傷的後面。姚錦痛的微微哆嗦了一下,他停下撞擊,垂低了頭,眸光劇烈閃爍,然後就靜靜盯著腳下的瓷磚。把裡面的液體都清理出來,秦嘯簡單給姚錦洗了身體,之後抱回到姚錦屋裡,那個房間裡面一片凌亂,床單上都是姚錦的血,還有他頸部流出來的,秦嘯把人強勢地摟在懷裡,合上眼簾,睡了過去。至於懷裡的人,其實根本沒閤眼。姚錦眼睛睜著,身體極度疲憊,但神經卻異常清楚,絲毫沒有睡意。幾乎每寸面板都刺痛,最嚴重的是後面那處被使用過度的地方,秦嘯為了懲罰他,沒有給他上藥,雖然沒再繼續流血,可尖銳的痛刺激著姚錦神經,痛感一股一股的,侵襲著整個身體,別說睡,他能咬牙忍住,不喊出來,已經算是極限。翌日秦嘯醒來,入目是一張安靜的漂亮容顏,他目光在男生臉龐上游動,舉手去碰了碰對方略微發紅的左臉,那裡還依稀可見一點指印,指尖輕輕刮弄著,但就這麼點輕微的動作,將原本就睡得不深的人驚醒。先是那雙閉合的眼簾顫動,捲翹細長的睫毛一抖一顫,跟著眼簾緩慢掀起,男生眼神迷茫,先是看了看左右兩邊,然後才看向身前,迷茫轉瞬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憎惡仇恨還有不甘屈辱,情緒很多,就是沒有害怕和恐懼。這一點讓秦嘯覺得很奇怪,可也同時讓他著迷,就是這種目光,比星辰還要耀眼奪目,施加在男生身上的種種不堪凌辱,並沒有任何擰折他的鋼骨,反而更加堅硬挺拔,那目光讓他只是看了一眼,就鐫刻在心底最深處,他是他的,這樣耀眼的人是他的。秦嘯湊過去,在男生眼瞼上落了一個吻,完全不復之前的暴戾,溫柔的讓人誤以為這是另外一個人,誤以為他們真的是相愛的情人。“今天別去學校了,我會打電話給你班主任,幫你請假。”秦嘯掀開被子裸著上半身下了地,他快走到門邊,似乎想起來,然後轉身對上面始終未發一言的男生道。姚錦瞳孔微微收縮。等外面大門傳來哐的關門聲,他才從床上坐起來,下床去衣櫃翻找出衣服套上身,全程都冷肅著臉。這一天,到真的聽從秦嘯的話,姚錦沒有離開過屋子,他到客廳開啟電視來看,到飯點就去廚房找東西出來煮著吃,為了不讓自己遭罪,姚錦基本都是吃的流食。下午半數時間都曲腿坐在沙發上,身體各處痛楚沒有昨晚那麼劇烈,他的體質,不管多重的傷,但凡不危機生命,都能很快痊癒。期間有到秦嘯屋裡翻找了一袋煙出來,然後他就一根接著一根抽。到傍晚,秦嘯回來,一拉開門,濃烈的煙味撲鼻而來,他擰了擰眉頭。視線一轉,就看到蜷縮在沙發上的姚錦,男生身形瘦弱,穿了件似乎大了一個號的衣服,臉色慘白,眼眶微紅,整個人都帶著一種無法讓人忽略的柔弱感,那是被蹂躪了整整半夜的結果。但除此以外,還有一種氣息,被人從裡到外開發了個透徹,即便洗過澡,但他眼角眉梢都盈蕩著濃濃春意,一個原本冷漠的抬眸,都有無數風情媚意蘊含其中。秦嘯在門口換了鞋,走進去,近了瞧見茶几上的菸灰缸裡扔了十多個吸過的菸頭,一支快要燃盡的菸頭夾在姚錦指間,看那夾煙的姿勢,不是什麼初學者。這個人身上似乎謎團很多,每一次見,都能帶給他的新的觀感。秦嘯暗著一張剛毅的臉,大步過去,抽了姚錦手裡的煙,在旁邊茶几上的鍺色陶瓷菸灰缸裡碾滅。“吃飯沒,沒吃我去弄。”即便是最簡單的詢問,從秦嘯嘴裡說出來,就是帶了那麼一股冷冷的戾氣。姚錦歪唇冷笑著,沒吭聲。秦嘯眼底閃過怒火,他一步上前,抓著姚錦尖瘦脆弱的下巴,厲聲道:“說話!”姚錦驚愕,被男人碰觸到,可是他春藥體質沒有被觸發。419:你的體質對上過你的人,自然絕緣。腦海裡系統機械地聲音解釋了他的疑惑。姚錦笑容加深,下顎被男人箍的生痛,他忍耐著:“秦嘯,你將我當什麼?你兒子,還是你壓倒就可以肆意操弄的人?”“你說什麼?”秦嘯臉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