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整你。”系統及時發現了黃髮男的小動作。“我有招惹到他?”林遙表示奇怪。“你看他同桌的那幾個女生。”系統指明瞭緣由。林遙望過去,幾個女生瞧到林遙看過來,立刻都激動起來。“這就是無妄之災了。”林遙繼續往前走,假裝沒有看到黃髮男的小動作。但當他來到對方旁邊時,卻是直接抬腳,然後跨了過去。黃髮男表情愣住,手裡拿著的酒順勢傾倒了下去。本來是想躲開的,只是怎麼說,這人既然起了惡意,那麼他就應該成全他。一杯紅酒徑直傾倒林遙身上,將他淺灰的衣衫給瞬間染上了鮮紅的色彩。冰冷的酒水浸溼衣服,並瞬間沾染到面板上,林遙停下了腳,朝往他身上倒酒的男子。看到是一張熟悉面孔,林遙猛地蹙緊眉頭。而黃髮男吊著眼,斜看著林遙,一點不掩飾自己是故意這麼做的。“啊,你身上都溼了。”一名女生尖叫,慌慌張張在桌子上拿抽紙。“擦一下吧。”女生遞了些紙巾給林遙。不過林遙還沒有接到手裡,紙巾就被黃髮男給搶走了。“你給他幹嘛,一看就是小白臉,不知道背地裡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黃髮男眼尖,馬上就注意到了林遙脖子上一個顏色有些暗的痕跡,看著就像是人挵上去的。其實黃髮男說的還不算完全錯,林遙現在就是住傅銘軒家裡,被男人養著。至於勾當,就床上那些勾當。林遙笑了出來,他一笑,似絢麗春花綻放,就算這會衣服上滿是酒漬,但他面容上是絕對的平靜和從容,沒有絲毫窘迫和黃髮男想看到的羞憤。周遭好像有視線注目過來,一道道視線,好像都落到了黃髮男那裡。心頭火猛地躥起來,而林遙表現出來的淡然,彷彿是一種來自骨子裡的輕蔑,黃髮男酒喝多了,平日裡或許還會冷靜思考一下,這天晚上異常衝動。他站起來後,往前跨步,一腳跨林遙面前,揪住林遙衣服領口。揚起的拳頭眼看著就要落林遙臉上,忽地,手臂沒法動彈。擰過頭,黃髮男看到又一張帥氣的臉龐,雖不及林遙,但也是那種讓女生看了會迷住眼的。顯然兩人多半認識,黃髮男腿還沒抬起來,先被何粟給一腳給狠狠踹中膝蓋。啊,男子痛苦叫了一聲。何粟沒理會男子,轉向林遙,問他:“你有沒有事?”林遙表情出於震驚中,起碼在他的認知中,何粟應該是溫雅的人,一上來就把人給踹得痛叫,讓林遙覺得面前這人是不是換了個靈魂。見林遙沒吭聲,估計對方沒事,何粟瞳眸驟然一緊,注意到林遙衣服上的水漬,到沒有憤怒,而是前所未有的冷靜。冷靜到在黃髮男又攻擊過來時,何粟一腳又踹過去,踹中男人腹部,跟著揪住男人染黃的頭髮,把人往玻璃桌面上猛摜。砰一聲,幾乎蓋過大廳的音樂。鬆開手,黃髮男身體滑倒了下去。“走吧。”何粟面色冷靜,好像剛才暴力揍人的不是他一樣。帶著林遙回去,魏朗和傅銘軒都注意到那邊的意外狀況,因為何粟動作太快,兩人還沒來得及過去,事情已經解決了。何粟覺得自己不是衝動,他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知道最近自己身體上有些什麼變化,似乎之前魏朗的事,給了何粟一個很大的觸發,那事就像一個導火索,將何粟一直隱藏在體內的什麼東西給喚醒了。以前一直都是魏朗充當著保護他的身份,前面的事故,讓何粟知道,他也需要變得更加強大。這樣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何粟打了人,被打的那人似乎有點身份,酒吧經理出面到何粟他們這裡,結果什麼話還沒說,就立馬將坐在沙發上的傅銘軒給認了出來。酒吧經理驚愕著面孔,傅銘軒看出經理認識他。直言道:“把人送醫院,要多少醫藥費,直接把賬單送我公司。”經理那裡敢應承下這話,連連搖頭:“只是破了點皮,沒有大礙,打擾到傅總你們了,我替他道個歉,今天傅總你們的消費全部免費,還請傅總下次還能光顧小店。”經理倒是會見風轉舵。這個臺階傅銘軒下了,畢竟錯的人不是經理。“自然。”傅銘軒沒追究酒吧的責任。經理點頭就快走,招呼服務員把出於半昏迷的黃髮男給扶了出去。暗暗擦了下額頭的冷汗,一名服務生忽然走到經理面前,說傅銘軒又找他。經理小跑過去,畢恭畢敬地站著。傅銘軒從經理口裡的知道了黃髮男的名字,欺負到他的人頭上,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大度的人。經理心裡替那人默哀幾秒鐘,但還是一五一十把對方資訊給透露了。沒有辦法,傅銘軒是他惹不起的人。這事僅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插曲,被送進醫院的那人,直到自己家的生意莫名間就一落千丈,許久之後才從他人那裡得知,具體是什麼緣由。而那個時候,他家裡已經債臺高築了。林遙是知道對方被傅銘軒對付的事情,從系統那裡得知黃髮男幾年前曾迷j過一個女生的事,林遙對於黃髮男的遭遇別說同情,甚至想再把人給往泥裡跺一跺,跺得他永遠都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