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買彩票了?”同事自認對林遙還是瞭解,對方沒有打兩份工,公司給的這點工資,看著是多,但在這個房價飆升跟火箭一樣的城市,林遙又揹著房貸,根本沒有多少空錢了。“彩票?”林遙顯得沒聽懂同事的話。同事指著林遙手腕上的表,道:“沒買彩票中獎,你會買這個東西?”林遙露出恍然的表情,微笑說:“這個啊,我男友買給我的。”同事一瞬間眼眶睜大,一雙眼珠子驚愕地快掉出來,大舌頭了似的:“你、你說什麼?你男友?”完全是平地一道驚雷。“對,我男友。”“你喜、喜歡男的?”“有問題?”“沒、沒有。”就是以前一點都沒看出來,看林遙各種外在和習慣,完全看不出他是他同性戀。“我和他約了吃飯,先走一步。”出了大廈前廳大門,林遙轉身就疾步往公交車站臺走。留同事原地呆若木雞。傅銘軒那裡,因為有點公事需要緊急處理,林遙表示他可以先到他公司外等著。也並沒有等待太久,二十多分鐘後,林遙看到對面大廈前廳傅銘軒正在往外走。林遙走出咖啡店,穿過街道,走到傅銘軒面前。一開始在一家餐廳吃飯,多是林遙在主動找話題,傅銘軒偶爾會應幾句,離開餐廳後,車子直接開到了傅銘軒的家。那之後,就變成傅銘軒吃林遙了。仰面躺著,下半'身幾乎快懸空,月要後塞了一個枕頭,林遙兩臂折到了臉頰兩邊,因身'下正在激烈進行的某個事情,指骨用力地抓著腦袋下的枕頭,唇齒間,時不時溢位一兩道低吟。窗外天色星辰密佈,群星閃爍,屋裡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旖旎曖昧的眼色。空氣在極速升溫。滿室無限春光。吃過飯後時間還早,兩人也沒去其他地方,因此等一番身體負十幾厘米距離的交流過後,時間仍舊不算晚,十點左右。這次比上次好一些,傅銘軒有所節制,加之戴了套,林遙那裡,也就免去了一番內部的清理,只是洗了身體外面,但兩蹆根部,也打顫得厲害。男人體力相當好,一動起來就跟高速馬達似的,像是不會停下一般。結實有力的公狗月要也著實讓林遙有點招架不住。洗過澡後,林遙半癱在床上,傅銘軒披了件睡衣,到隔壁書房去了,他一般睡覺時間都是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前面的床間運動,對傅銘軒而言,並沒有耗費他太多的體力。反倒是林遙那裡,也不是完全都躺著沒動,後來換了好些勢姿,包括有上'位。拿了個菢枕摟懷裡,林遙思考著,要不要去報個健身班,不然多來幾次,恐怕真的吃不消。運動很消耗體力和身體裡的水分,林遙忽然舉得有點口渴,讓傅銘軒給他送來,肯定不切實際,於是自己下床穿上了鞋,他的衣服都褶皺巴巴,沒法再穿,林遙倮著上身到衣櫃前,從裡面找了件傅銘軒的赭色襯衣穿身上,衣襬垂到臋部下,反正屋裡就傅銘軒和他兩人,林遙就這麼穿著走了出去。“傅銘軒侄子已經出電梯了。”這個劇情林遙知道,但系統還是提前通知林遙。林遙一笑置之,不打算就此回屋裡,例如加條長褲什麼的。系統知道林遙性格,對待工作是很認真負責,所以林遙決定了做什麼,系統不會再像之前加以制止了。傅銘軒在書房處理一些檔案,手機仍舊調的靜音,並放在臥室,沒有一同帶過去,膝上型電腦開著。傅冬連打了自己舅舅好幾個電話,對方都沒接,他有對方家裡房門的鑰匙,打不通電話,想著傅銘軒可能在忙什麼,自己直接過去就行。那個家,傅銘軒從來沒帶過任何外面的人回去,所以傅冬把鑰匙插進鎖孔時,都絲毫沒有預料到,推開房門,會看到眼前那一幕難以置信的畫面。一個年輕模樣俊美的青年,上身穿著他舅舅的襯衣,下半身全然光倮,傅冬詫異的表情僵住,眨了眨眼,鑰匙捏在手裡,他退回到屋外,往上面門牌號上看。沒有錯,是他舅舅的家。然後現在的情況就是,有個半倮美男在他舅舅家裡。肯定不是公司員工,公司員工不會穿他舅舅的衣服,那兩長腿上,傅冬視力很好,看到一些象徵著某種事情的痕跡。“你是誰?我舅舅在哪?”傅冬快步走進屋,被門砰一聲用力關上。眼眸底迸裂出一些輕視和鄙夷,在他看來,青年和他舅舅肯定不是戀人關係,他舅舅不會喜歡上誰,所以青年身份只有一個,就是標了價碼供人床上睡的玩物而已。“你舅舅,你說傅總嗎?他剛才去書房了,應該還在忙吧,要不我去叫他。”“給我站住,你算什麼東西,真把這裡當你家了是不是?把自己衣服穿上,我給你五分鐘,立刻從我視線裡消失。”傅冬一副主人的姿態,對林遙大聲呵斥和頤指氣使。林遙面上一瞬就浮出受傷的表情,可就在傅冬以為自己獲勝時,林遙忽然朝他過去。傅冬警惕地盯著林遙,林遙走了兩步忽然停下,跟著伸手去碰傅冬。傅冬表情嫌惡,反手就想拍開,還沒拍到,林遙身體忽然往後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