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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圖用這種骯髒齷齪的手段,將林遙身體和心靈都給擊垮。他們的計劃是很好,可惜了,遇到了不怎麼對的人。“好東西大家一起吃,不能光我一個人,你說對嗎?”系統有片刻的不解,旋即明白了林遙的意思,附和道:“對。”“那就麻煩了。”今晚會有許多好戲。走到屋裡,再次印證林遙的想法,這裡根本不是什麼私家菜館,而是一個住宅才對。傅冬哪裡不知道林遙在想什麼,堆砌出笑容,解釋:“這幾個是我朋友,大家打算合資開一家餐館,做了一桌飯菜,讓我過來嚐嚐味道,我思考著正好要約你,反正這裡都有菜,就直接來這裡,不去其他地方了。”“應該不嫌棄吧。”傅冬這邊同林遙說著話,他那三四個朋友,從客廳沙發上起身過來,圍在旁邊,視線如同在檢驗商品那樣,把林遙從頭打量到腳。在林遙窄瘦的腰肢,還有兩修長筆直的腿上,觀察的時間明顯要比其他地方多一些。林遙目光迎過去,微蹙著眉,明顯對這些人露骨的打量不太喜歡。傅冬給幾人打了個眼色,眾人這才有所收斂。“過去做,菜可能都快冷了。”傅冬像個主人一樣招呼著。一眾人走到餐桌旁,相繼坐下,傅冬和林遙坐在一起,紅酒提前就倒好了,傅冬先端起杯子“來,碰一杯”,隨後就喝了一口。林遙面上的笑淡了一點。傅冬介紹林遙和他的朋友們認識,這些人十分熱情,給林遙介紹哪些菜是他們做的,讓林遙嚐嚐味道。在餐桌上,不好回絕他人的盛情,林遙都嚐了下。傅冬看林遙一點戒備心都沒有,端著酒杯慢慢品嚐醇香的美酒,青年就坐在他左手邊,一臂不到的距離。傅冬是知道的,林遙有張極端俊逸的臉,還有漂亮的身體,若不是這樣,也不會被他舅舅看上,現在更像是捧在掌心裡寵著一般。青年在吞嚥著食物,修長的漂亮天鵝頸上,微凸的喉結上下滾動,大概是此時心境和過去有點不同,傅冬開始用心在觀察著青年。就算是吃飯,動作也精緻優雅,精美的彷彿一副畫。視線往其他友人那裡瞥了下,看到大家和他想法應該都一樣。將這樣漂亮的人給打碎,看他痛苦絕望,就彷彿是打碎一個精美的水晶,碎裂在地上的碎片,每一片想必都會折射出絢麗惑人的光芒。傅冬開始有點期待,甚至有點躍躍欲試、等不及了。林遙的酒裡,傅冬他們加的只是有些致迷幻的藥,林遙讓系統不僅把這些藥分給了傅冬他們,同時還在眾人的神經裡動了點手腳。讓傅冬他們後來會將彼此給看錯,把自己那邊的人看成是林遙。已經有人神情開始出現恍惚,林遙從位置上起身,他酒裡的迷藥被分出去,剩下那點藥效幾乎等於無,林遙從餐桌走到客廳,到沙發上靠做坐著,餐桌那裡最先行動的那人,朝好友伸出手,拉扯對方衣服。被扯衣服的人,先是有一瞬反抗,隨後抬頭,眸光呈茫然不聚焦的狀態,亦同好友一樣,將對方看成了是林遙。這種手段換以前林遙是不是讓系統用的,但此一時彼一時,就目前而言,系統已和他在同一戰線上,穿越辦那邊讓系統來協助他和監控他,現在系統和他達成了某個協議。系統不會向穿越辦那邊告發他,他也不會對觸犯到他的人手下留情。這場戲是傅冬他們先拉開序幕的,林遙只是由一開始參與者,變成了觀看者。不管是誰,都得為自己做過的事——無論好事還是壞事,負應有的這樣。既然他們這麼喜歡給人下藥,然後做點什麼,那麼林遙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很公平。包括傅冬在內,都吃下了本來是下給林遙的毒藥,神經出現幻覺,林遙明明從他們身邊離開,他們卻將互相間看成是林遙。然後就像瞬間由衣冠楚楚的人,褪下外面那層人皮,變為了被慾望控制忘記自我的野獸。就在不遠的地方,各種衣服摩挲的聲音,林遙安坐在沙發上,拿出兜裡的電話給傅銘軒撥打了過去。林遙不常給傅銘軒打電話,因而在傅銘軒那裡看來,林遙若給他打電話,一定是有什麼事,那時傅銘軒正和人說著某個即將合作的專案,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林遙打來的。傅銘軒記得早晨出門那會就事先給林遙說過,他晚上會很晚回去,讓林遙早點睡,傅銘軒眸光倏地深沉下去。屋裡有點吵鬧,傅銘軒同身邊的合作商道了一聲,隨後起身就往門外走。“什麼事?”沿著走廊,來到一處視窗,窗外夜色漆黑,這是也給無星也無月的晚上。林遙眸底一縷沛然的笑意,只是意外的,出口的聲音帶著遲鈍。“你、現在有時間嗎?”“怎麼了?”傅銘軒何其敏銳,如何聽不出林遙嗓音裡的異樣。“遇到一點事,我現在身體沒力,走不動。”林遙穩穩坐在沙發上,一點也看不出沒力氣的樣子。完全都是裝出來的,但是遠在數公里之外的傅銘軒不知道事實。“身體沒力?怎麼會沒力,你身邊現在都有誰?”電話那頭隱隱還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