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異常吧?”徐靖隨口一問,下人搖頭,畢恭畢敬:“沒有。”“多注意點。”徐靖在門口站了一小會時間,目光似要穿透門板,看到裡面已躺在床榻上的人。屋裡林遙自是沒有睡著,下午睡得太久,便是之前逛了逛燈市,現下依舊沒有多少睡意。徐靖來屋外的事,林遙知道。知道歸知道,卻不會為此做什麼。他平躺在床上,雙臂擁著被子,系統已經將連線元奕夢境的橋樑給開啟了,可出乎它的意料,林遙竟是絲毫不見要過去的跡象。“今晚不去嗎?”系統表示出費解,昨晚林遙和元奕的一次賭約,分明是林遙的全盛,怎麼林遙幾天忽然看著好像沒有動靜。林遙微笑著點頭,道:“不去了,即是夢境,那麼便和現實有本質區別。”夢境裡他和元奕纏綿再深,那在元奕看來,或許只不過是一場春夢,他更期待的接下來在實際裡,和元奕的相見。不知那時元奕臉上會有什麼有趣的表情。若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元奕又會如何表現。元奕的色戒即已被他所迫,元奕想繼續潛心修煉他的佛道,怕是幾乎不可能。他開了這個頭,後面的,該輪到元奕了。忙了這麼一通,林遙將之前在山上蓮池那裡採摘收起來的蓮花給拿了兩朵出來,他身體是蛇妖,自是需要時時修煉的。這天夜裡林遙便靜心修煉,至於元奕那邊什麼狀況,他則沒有過於去關注,只讓系統幫他注意著。元奕在夢境裡犯了色戒,到晨間睜眼醒來,他看到周身衣物乾淨,未見多少凌亂,雖知那是一場夢。可夢境似乎過於真實,甚至於元奕覺得輕輕的呼吸間,甚至還能聞到清幽的蓮花香。而指腹間,更是殘留著一種極端清晰的觸感,夢裡,在他五感破開之後,那後面的所有種種,包括每個細節他都記得非常清楚。記得自己是如何扣著那具曼妙迷人的身軀,在對方體內撻伐的。記得對方嫣紅的唇裡,溢位出那一道道的吟呻又是有多嬌媚,令人似乎只是這麼一想,便覺體內血液又有翻湧的跡象。元奕從山洞中間的石臺上站起身,他無聲往都洞口外走,走到離洞口三四米遠的位置即刻停下。洞外有寺中師叔安排的僧人在外守著,元奕若是想離開,以對方的法力,完全不是元奕的對手,但元奕沒有那樣做。他堅守了二十多年的佛心,在這短短數日裡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動搖。他不想就這麼放棄,任由自己被美色所獲,背離佛門。即便他隱隱有種預感,結局未必如他所料,但讓他就這麼捨棄他的道,他還做不到。元奕返身退回到石臺,盤腿坐於蒲團上,他作者有話要說:一閉眼,不多時,竟是又進入到自己的夢境裡。但和前兩日有些不同,夢境裡不見了那個引誘他的青年,池水平靜,面上有些微漣漪盪開。元奕看著那池水,昨夜在裡面發生的一幕,倏然浮現眼前。元奕神色凌然,他處理在池岸邊,一動不動,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但等了許久,擾亂他心神的人卻沒有出現。看來昨日一場纏綿,已是他最大的心魔,這之後,只要他控制內心,不讓自己再去想那人,他的佛心也許會一如從前。這般想的似乎,元奕覺得心有歡喜,卻又同時好像有些空蕩。……5千小輪椅碼,5f7q啊啊啊啊啊啊,激動⊙?⊙! 給聖僧送老婆血疫經過一晚上的擴散和蔓延, 小鎮上又有無數人感染。甚至連許多大夫,也都患上了這個奇怪的病。一時間人心慌慌, 官府接到病情的相關報告, 一開始是打算將染病的人給單獨隔離起來, 卻沒想到衙門士兵竟一夜間染病過半。後下令讓百姓協力,將病人給關在各自家裡, 以防出去感染到他人。其他暫時沒有染病的百姓,便是在自己家中都嘴上戴著口罩,以免自己也染上那怪病。病因具體是什麼, 雖官府已在大力調查,但因血疫蔓延之迅速,導致調查之路尤為艱難。徐家也有外間守門的下人意外染上怪病,被控制在了後院, 單獨看護。徐靖本人和他母親,倒是還幸運,沒有染病。至於林遙,他並非人類, 那血疫只對人類起作用,他這個已有妖力, 且能夠自由化形的蛇妖,是怎麼都不會染上那疾病的。徐靖本來打算是當天下午送林遙去靈音寺,病情擴散地這般迅猛,完全始料未及,徐靖自然等不下去了, 一早起來,從下人那裡得知道外面的事,擔心再晚了,也許城門都會封閉。立刻讓僕從收拾東西,備好馬車。然後不光是將林遙送去寺廟,他母親也一同送上去。徐靖騎馬行走在前,載有他母親和林遙的兩輛馬車緊隨其後。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城門前,城門口暫時還沒有實行戒嚴,但周圍已經有官兵在來往,徐靖讓後面的車伕跟緊點,隨後帶著林遙和他母親順利離開了城。到城外,不時能看到坐在路邊,身上臉上都出現可怕血痕的百姓,他們臉色慘白,瞳孔裡光芒都幾乎快沒了,看著像沒剩幾口氣。徐靖一顆心緊緊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