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布萊德像是想到了什麼,瞭然地一笑。在這些alpha和beta被送進實驗室改造前,他們的過去包括原來身份全部被政府方人為銷燬。政府一開始是以戰爭為由,將這些人集結起來統一送去前線,這個所謂的前線自然是一個幌子,最後給大眾的回覆就是這些人英勇就義,隨便找了點東西送給他們家人,說是遺物。沒人會懷疑政府告訴他們的事,家人們都只以為自己孩子為國捐軀,根本就不會知道,他們的孩子是被政府國家給控制,並且拿去改造成了oga。大部分被送去改造的都是沒有什麼特別身份背景的普通軍校生或者士兵,他們原本就是帝國的人,為了帝國的將來而奉獻自己的力量,只是換了種方式而已,還免遭上戰場隨時死亡的威脅。這也是上層階級普遍持有的一種觀點,他們覺得自己是在幫助改造者們,他們覺得自己是在做偉大的事,為延續人類的文明。對於帝國政府一方採取以這種極端的方式來增加帝國的人口,佈雷德是沒有什麼想法的,不主張支援,但也沒有表示出反對。他個人對於有沒有子嗣這點,要真說起來,其實反而是不想有的,他不喜歡oga這種稍微用力碰一下,也許都會溼紅眼眶的玻璃品,另外,同自己不喜歡的人孕育出孩子,那個孩子也是不被祝福的存在。他不會出錢去購買oga,或者就算是軍方分配給他一個oga,他也絕對不會標記對方,讓對方懷上他的孩子。名冊似乎是根據某種規律來登記的,越往後面翻,照片裡的oga相貌愈加出色,當翻到最後一頁,佈雷德看著其中一張照片,凝視著男孩那雙鑲嵌在絕色臉龐上的深灰色眼眸。這種顏色的瞳眸非常少見,佈雷德記憶中,迄今為止就只見過一個人有。佈雷德捏著冊子邊緣的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那人幾個月前還是他的部下,本來都可以憑藉優異的作戰能力獲得軍銜,卻是在一次和他人的衝突裡,意外傷到了對方,恰巧那人家裡是帝國首屈一指的財團成員之一,軍方的資金有一部分是由財團捐贈的,所以結果想也知道。便是事故是由對方挑起,但為了安撫財團成員,自然被犧牲的是他的部下了。那時佈雷德正好有其他事,沒有在軍方總部,等回來時得到就是部下已經被判刑送去了監獄服刑。事實如何,佈雷德後續是知道的,不過為了一個部下,而去得罪大財團,顯然是不理智的,況且在他看來,能夠這麼容易就被他人陷害,然後讓自己陷入困境中,想來也不是值得去幫助的人。佈雷德基本快將那名灰眸的青年從記憶中遺忘,忽然間又見到一個同樣有著灰眸的男孩。不知為什麼,佈雷德從男孩的眼神裡,能夠發現一點隱隱熟悉的感覺。這名男孩,也正是佈雷德剛上列車那會,在車窗看到的人,當時不止有男孩,還有另外一名被改造過的oga,那名oga被他震懾地退了半步,灰眸的oga卻是一動不動。灰眸oga有張精緻柔美的臉龐,以他這樣的姿色,不出意外, 身嬌體柔03此站的oga悉數下完,列車鳴笛,緩緩駛出站臺,逐漸加速,朝下一個目的地飛速前行。天色漸暗,黑夜正在來臨。一切都看起來平靜祥和,一名alpha士兵端著飯菜前來車廂,車裡本來昏迷的另外兩名oga此時也已經醒來,然而目光呆滯,飯菜放在旁邊桌上,兩人都躲在牆邊,捲縮著身體,企圖藉此來逃避。不吃飯自然是不行的,alpha士兵隨後又進來屋子,看著是準備收拾餐盤,實則還有一個工作,他手裡拿著有針筒,針筒裡面裝著有營養液。走到縮在牆角的oga面前,士兵伸手就去抓oga,手剛碰到oga,就被對方情緒失控的一把打掉,oga嘴唇因為害怕而不停哆嗦著,眼瞳呈放大狀,看得出來神經自瀕臨失控。“再被強行注射幾次營養液,他估計要徹底奔潰。”系統低聲同夏涔道。夏涔已經吃過飯,拿著水杯喝水,四肢基本可以控制,不會發顫得太厲害,改造過後的身體,目前正處於恢復階段。oga激烈反抗,士兵扣住了oga的手腕,oga發出痛苦的悲鳴,如同幼獸被扼住脖子一樣,那過於悲慼的聲音,令旁邊正在喝水的夏涔眼眸微微一緊,他不是很喜歡看到這種強制性的場景。夏涔放下杯子,轉而走了上去。走到士兵右側,一手摁住士兵的腕骨。改造過後的oga身嬌體柔,掌心透著淺淺的暖意,那貼近自己面板的幾根手指細長盈白,暖玉似的,叫人看著都立馬心生柔軟,心旌盪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