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要是痛叫一聲,估計他們當場就得交代。可沒人敢忘記,那天病人送來時,他父親的部下可是拿著槍讓他快點救人。終於,病人身上的紗布都拆完了。醫生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便把病室留給了病人和他家屬。然後和護士們逃命一般逃出去。病房裡只剩下林茂和一箇中年男人,男人四十歲上下,穿著特製的西服,頭髮梳得很順,臉上不見多少皺紋,面孔凌冽,眼神暗沉,光是被盯著,林茂就覺得自己像是被對方鎖定了的獵物,不管怎麼掙扎,都會被捕獲到。對方是這具身體的父親凌爺,目前從事一些黑色交易,至於他兒子,則純碎是個紈絝,玩女人也玩男人,前段時間更是被人唆使,吸食起了冰毒來,炸彈被引爆的時候,他正好癮來了,但也幸好隔得遠,不然這會已經成一堆骨灰了。凌爺曾經警告過原主,要是再惹出點什麼事來,就斷了他經濟來源,讓他一分錢也別想有。林茂需要做的事,可必須要金錢做支撐。好像這宿主因為已故母親的事,一直責怪他父親,還從來沒在男人面前服過軟,他想,也許可以走這條路。這些,是在一念之間想到的,畢竟經歷了這麼多的世界,扮演過諸多人物,角色的呼喚,信手拈來。林茂眼睛低垂著,在抬起時,盛滿了懺悔的淚水。“……爸,我知道錯了。”林茂細白的脖子上橫亙的疤痕猙獰可怖,這個樣子的他,讓凌爺看了,再多的火氣也發不出來,是他一直在外面忙著,把這個孩子忽略了,才讓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凌爺心裡也沉甸甸的在發痛。“我以後一定好好聽你話,不再出去鬼混,真的,你相信我這一次,我會聽話的。”林茂幾乎聲淚齊下。凌爺朝病床走了兩步,他低目,同林茂目光對接:“行,我再相信你一次,但你記得,這是最後一次了,我的容忍度有限。”“謝謝爸!”林茂臉上還流著淚,卻忽的笑開,襯托著那張蒼白的臉來,顯得更脆弱。“收下心,在醫院這段時間好好養病,病好後,就到我那裡,家裡的產業還要你來繼承,你明白嗎?”凌爺沉聲道。林茂使勁點頭:“我明白,明白的。”“凌四我就留給你了,有什麼需要就找他,我那邊還想事得處理,之後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