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嘯拍了林茂的裸照,也錄了兩人的性愛影片,當然沒拍他自己的臉,這些東西要是放出去,別說醫院工作,林茂基本可以被人言壓死。林茂無路可退,無人可求,只能被迫待在韓嘯身邊,被不斷踐踏欺辱。韓嘯請了專門的設計師,到家裡來給林茂量身,然後定製了一面牆衣櫃的精美華貴衣服,偶爾會帶林茂出門,不過多是一些私人聚會,林茂安靜的在他身邊扮演著一個讓往東絕不往西,讓趴下絕不站著的玩具。剝奪走自由和尊嚴,被禁錮在韓嘯身邊有兩個多月了,氣候也從初夏轉到嚴熱,林茂穿著單薄的襯衣坐在門口邊的石凳上,院子空蕩蕩的,間或有一兩片枯黃的樹葉從枝頭跌落下來,林茂攤開手掌,他面板細薄孱弱的幾乎一眼,就能看到底下青色的血管。管家穿著中規中矩的制服站在一邊,冷眼盯著他,監視的意味總比照看多。林茂乾涸蛻皮的嘴唇輕抿著,原本木訥暗淡的眼眸,漫漫彙集出銳利的寒意。“最新進度,以及下一段劇情。”——總15,分劇情40,接下來韓嘯會帶林茂出席一朋友,也就是渣攻三喬越的生日宴會,在那裡,喬越也看上了林茂,讓韓嘯把人借他玩兩天,用一輛限量的跑車為交易籌碼,韓嘯沒同意,兩人鬧得有點僵,回程路上,林茂和韓嘯乘坐的汽車剎車失靈,兩個人都當場昏迷,喬越帶著人把林茂劫走,留韓嘯在原地沒管。喬越有深度抖s嗜好,且偏愛各種道具,林茂在他那裡的一個多月,會被狠狠虐待,到後面被韓嘯救出,已經瘋癲了,失去記憶,誰也不認識。“……我能問下作者是誰嗎?”——黃粱煮白肉大巨巨!“我記得她了。”——賤受你要幹嘛?“你猜!”——啊啊啊,賤受我跟你講,這部虐身小說可是白肉巨巨的扛鼎之作,不許你言語攻擊她。“你哪隻耳朵聽到我攻擊她了?”——我兩隻耳朵都聽到了。“你確定……你有耳朵?”——啊啊啊,賤受我跟你拼了。小黃書騰空,朝林茂猛撲過去,林茂手輕輕一揚,煽蚊子一樣,將小黃書給煽飛了。身側管家看他動作突兀,眼眸微沉,林茂歪過頭顱,唇畔邊的笑邪氣凜然。 娛樂危情05由於林茂近期以來,隔三差五就以身體不適為由,向部門上級請病假,科室內其他人多有微詞,但另一方面,林茂一天比一天消瘦,精氣神也一天不如一天,像是隨時都能倒下去,然後一命嗚呼,也的確是不爭的事實。加上他在手術中,有時候自身狀態,比手術檯上的病人還要差,部門領導於是給他連批了兩個月的長假,讓他在家裡好好養病。這到也免去了林茂去找藉口,來掩飾他當下的處境。不過這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他待在韓嘯的私宅,除非韓嘯帶他出去,他基本不會出門。有事沒事就坐門口外的石凳,或者樓上陽臺外的藤椅上,生活簡單乏味的如同七旬的老翁。下過瓢潑大雨的某天,空氣裡還殘存著綠草的腥味,韓嘯七點不到,就坐車回了家。漆紅的鐵閘門往兩邊徐徐退開,如韓嘯本身一樣霸道蠻橫的越野車衝進內院。車子一停,司機即刻轉到後車座,給韓嘯開啟車門,彪悍剛毅的男人步伐迅速得向樓上走去。那裡林茂穿著家居服,正坐在藤椅上,手邊放著一杯已經冰冷過去的茶水,他眸光暗淡,眼睛無神,看著遠方的某處。當聽到熟悉厚重的腳步聲,原本安穩的身體開始細細發抖。韓嘯帶給他的恐懼,已經完全烙印在了他的每條神經末梢上。光是這個人的存在,就讓他無法不心生畏懼。韓嘯走進主臥,眼睛梭巡了一番,很快就在陽臺看到背對他坐著的人,青年腰背挺直,想來是知道他回來了。邁步過去,韓嘯彎腰,勁瘦有力的手掌按在林茂肩膀上,感受到底下傳來的微微顫抖,他冷肅的臉上起了一抹淺笑。壓下頭顱,湊近到青年耳邊,在緋紅的耳垂上輕啄了兩下,溼熱的氣息打在咫尺細白脆弱的頸部。“去換套好看點的衣服,晚上帶你出去轉轉。”林茂僵硬地轉過頭,對上韓嘯噬人的雙眸,他心裡激顫,嘴唇蠕動了一下,隨後聽話的往屋裡走,開啟衣櫃,在眾多精美的衣服裡挑選了一套看起來不那麼顯眼的,他依然心有餘悸,在之前的一次外出中,韓嘯給他選了一套,當走在人群中,許多人的目光都定格到他身上臉上,讓他產生一種錯覺,好像所有的人,好像整個世界都知道他成了韓嘯的禁臠,他無地自容地想挖個坑,馬上鑽進去。林茂把選好的衣服抱手上,他看向韓嘯,男人一直用一種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凝注著他,林茂低眉垂目,將衣服放一邊床尾,他轉過身,背對著韓嘯,自欺欺人的以為不看見對方,就可以當對方不存在,他抬手解開棉衣的扣子,用很快的速度,把襯衣拿起並套上身,一路把釦子往上扣,當扣到最後兩顆時,林茂手指彎曲了幾下,沒再繼續。到脫下身棉褲時,林茂動作更快,三兩下脫了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