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太獨一無二了,恐怕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這樣的人。細細的吻落在面前安靜妖豔的臉上,身下進出的動作卻是猛烈地讓周圍都發出一陣陣的水花聲。林茂悲慼地承受著,他眼前模模糊糊,看不真切,耳邊似乎也聽不到多少聲音,身體隨著肖儼的撞進抽出,而被動晃動著。他嘴角微微動了下,笑地悲涼絕望。肖儼叼著林茂胸口的一點小突起,用唇吮吸,壓牙齒啃噬,那一點慢慢變大挺立,隨後他轉向另一邊。這具身體不會有快感,但哪怕底下的人沒有任何反應,肖儼依舊情慾高漲,進出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在最後的幾個深插淺拔後,肖儼用幾乎能將人嵌入骨髓的力道緊緊抱著人,把溫熱的液體噴灑在了微冷的穴道內。停歇了一會,肖儼從正面進入這具被開發過的身體內部,開始了新一輪的侵犯。什麼時候結束的,林茂沒有印象,等他從昏昏沉沉裡恢復清醒,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身上什麼衣服都沒有,赤裸著,捲縮在另一個人的懷抱裡,林茂抬起眼,隨後對上一雙深黑的眼眸。肖逸微笑著和林茂說早安,對於昨晚的事,依舊隻字未提,林茂也跟著坐起來,他安靜看著肖逸開啟衣櫃換上一身帥氣的衣物,他盯著那張面孔,已經無法再像以前一樣,心生雀躍了。那份愛戀還殘存有,不過在慢慢變得稀薄了。至於昨天發生的種種,在他心底留下了巨大的創傷,可能這一輩子他都將無法忘懷。肖逸給林茂也找了一套淺色正裝,這些是他託人根據林茂身體尺碼特意定製的,以往裡面不需要出門,因此沒有拿出來過。今天得回家一趟,估計會待到明天才能返回,他不能讓林茂一個人待在這裡,所以打算帶他一起回去。既然是他的私有物,那麼必要的打扮還是需要的。肖逸給僵直坐著的林茂穿好衣服,扶他下床,林茂身體癱軟地靠在肖逸臂彎裡,這種絕對的依靠,讓肖逸覺得很滿足,他甚至還關切地詢問林茂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林茂眼睛眨了眨,哪裡不舒服,他的心很不舒服,痛得厲害,他想把它挖出來,給直接敲碎。可他不想說話,一個字也不想說,他淺淺笑著,搖了搖頭。肖逸不喜歡他不聽話,那麼以後他就好好做個木偶。肖逸開車,穿過大半個都市,回到了遠在城北的本家。這個時間點還早,弟弟肖澤的生日宴會是在晚上舉行,因此家裡還沒什麼賓客,只有繼母和肖澤還有幾個親戚在。肖逸把車開到前院,推門下車,那邊聽到汽車聲音,知道有人來了,於是家裡傭人快步跑出來。那人一看是肖逸,面色竟是滯了一滯,肖逸從高中開始,到大學,基本就很少回來,都是住在外面,這裡的人,估計都快把他這個名正言順的肖家長子給忘了。肖逸心底雖有諸多想法掠過,面前卻保持著一開始的溫和。他到後車座把林茂拉出來,然後在傭人的注目下,手橫在林茂腰間,就摟著人向屋裡走去。繼母在客廳了正和一對青年男女聊得開心,目光偶轉,看到肖逸帶著個和他年齡相仿的男生走進來。她知道今天什麼日子,也做好了心裡準備,肖逸會出現。但是肖逸為什麼會帶個男的,看兩人親密的模樣,分明就表示那是肖逸的情人。家裡不反對肖逸養情人,男女都無所謂,只是肖逸在肖澤生日當口,把上不了檯面的東西帶回家,分明是想讓他們難堪。肖澤母親畫著精緻妝容的臉,陡然陰了下去,美目裡更是隱隱有怒氣勃發。從門口進入,肖逸神態閒適地掃了客廳沙發那邊一眼,隨後視若無物,繼續向後面樓梯處走。陪同肖澤母親說話的另兩人都被肖母忽然散發出來的怒氣怔到,一時僵住了,沒敢再說話。肖逸拐過牆角,嘴角邊的淺笑始終掛著。走上樓梯,徑直去的他的房間,一開啟門,撲面而來一陣濃烈沉痼的味道,肖逸眉宇微擰,讓林茂在門口等著,他進去將緊閉的簾布和窗子都開啟,冷風當即從視窗刮進,穿透整間臥室,直吹向林茂。林茂眼神空無一物,轉動了兩下,看著肖逸反身走向他。屋裡許久不住人,到處都是一層厚厚的灰塵,肖逸出了門,叫了傭人過來把他的臥室好好打掃一下,傭人連連點頭,口裡也直說好的好的。屋裡沒法待,肖逸也不想到客廳見到那個女人的臉,於是同林茂去了後院,住宅的後院連著一個小型的花園,這個季節,基本上沒有什麼鮮豔的花,都只剩一些灌木綠草。花園裡的木椅倒是有每天擦拭,很乾淨,肖逸同林茂在一張長約一米五左右的木椅上坐下。還有兩三個小時才到生日宴會開始時間,廚房裡已經有數個身影在忙碌著為晚上的宴會準備食品。將林茂冰冷的手握在掌心,一根根攤開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肖逸細細揉捏著。這一刻的寧靜,讓他一進入這個屋子就冒出來的壓抑情緒得到了很大的緩和。身邊的人乖巧安靜,偏著頭,看著旁邊的灌木叢,他眼眸黑白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