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徐年算是會所的暗中掌控人,那麼送一個人進去,這個人身份如何,曾經是誰,不會有任何人過問。人一旦被送進去,就只有一個身份,商品,會被專業調教師調教,然後被送上展示臺,拍賣的商品。徐年進了一間小型的調教室,這裡有一名調教師,是會所經驗最豐富,調教手段最高超的。進去的時候,調教師正從一個下半身赤裸的男孩後面抽出一根約莫兩隻寬的玉勢,跟著又轉手,換了一根約莫四指寬的更粗更長的進去。那處粉紅,自動把玉勢吞入進去,然後完全吞沒,至於男孩神情先是痛苦,跟著就慢慢變得歡愉迷離。徐年示意調教師過來:“這人給你,隨你怎麼弄。”“弄死弄殘都無所謂?”調教師問。“別弄死。”徐年似有猶豫,一兩秒後才道。“知道了。”調教師領會了徐年的意思,他走到一張桌子邊,從上面的一個玻璃盅裡倒了半杯水,反身到林茂面前。“喝了,待會才不會那麼難受。”林茂唇角繃得很緊,一點也沒有要鬆開的痕跡。調教師也見到了林茂兩手是背在後面,再看青年面色冰冷,估計不是自願的。但都走進這屋了,這具身體,可就不屬於他自己了。對付這樣不聽話的,他自然有的是辦法折斷他的傲骨,調教師拉著林茂到緊鄰男孩旁邊的棕色木椅處,握住肩膀把人按下去。他隨手往右邊一撈,就拿到跟繩子,將反捆在背後的手臂同椅背相互綁緊,跟著去分開林茂兩腿。離開那處房屋有些時間,林茂大致上恢復了一些,在調教師握上他腳踝時,林茂一腳踹了過去。調教師沒想到林茂忽然出腿,被踹的只往後退,踉蹌了幾步,才總算挺穩。很久沒遇見性子烈的,調教師興致到高過生氣,一邊徐年還站在,沒有要走開的跡象,調教師也就決定不再讓人先適應,直接開始了。從桌底抽了根細長的軟膠棍,一棍抽在林茂大腿上,這膠棍藍起來細,打在身上卻痛得很,林茂身體微微抽搐,咬著牙,極力忍耐疼感。調教師這次很順利地將林茂兩腿分開,並緊緊綁縛在木椅兩個扶手上,現在林茂的姿勢,相當於門戶大開,雖然身上還有衣物,可在這逼兀的空間裡,那種源源不斷襲來的屈辱感,讓他自制力再好,也有動搖的跡象了。調教師抓著林茂衣服領口,用力一扯,紐扣崩裂開,落在地板上,滾輪到各處。既然人這麼不聽話,那就先讓他痛一痛,只有知道痛了,才會變得聽話識時務。從旁邊工具箱裡那裡一個打釘器,類似打耳洞的那種,不過在這個場所,它的作用就不是拿來打耳洞,而是,給某些特別的部位,打上洞,再穿上東西,其主要作用,除了好看之外,更重要的則是一種增加性愛中情趣的小物品。調教師將打釘器至於赤裸胸膛上的某個突起的紅點,那處顏色深紅,一看就知道沒怎麼用過。青年身材姣好,頸項皙長,鎖骨弧度優美,腹部隱約可見一些肌理,看起來孱弱,不過內裡應該是蘊含著力量的,這樣的身體在他們這裡,算的上是良品,調教師已經在估計這人最終的價值了。咔!打釘器一聲悶響,嵌於正中的一枚黑色銀釘穿透了深紅的紅纓,忽如其來的鈍痛,讓青年牙齒咬緊下嘴唇,一縷鮮血滲了出來,沿著他下顎,滑落到他鎖骨處,鮮豔的顏色,在他皙白的膚色上,如同罌粟般綻放,帶出了一種語言無法描述的致命誘惑。調教師沒有停頓,將左邊的那粒突起,也打上了一枚同樣的銀釘。豔紅迅速從突起部位往四周蔓延,很快,周圍都一圈紅色。青年身體在細微發著顫,這一處很敏感,或者曾經從來沒派上過用場,但自此以後,它的作用將發揮到極致。調教師放下打釘器,將青年撇過去的臉掰了回來,青年眼睛底都是紅血絲,看來在竭力忍者痛。然而這還只是開始,調教師向徐年那邊看了眼,徐年抱著雙臂,靠在門後面,沒有任何表示,調教課程得循序漸進,不可能一天就調教徹底。今天暫時就到這裡,調教師還有其他事,於是向徐年道了聲,就拉門出去了。屋裡就剩下林茂還有另外一個男孩,男孩昏昏沉沉,一看就被下了藥,也就對周圍發生的事毫無察覺。徐年鬆開手臂,舉步走到林茂面前,他低頭注視著那張冷汗淋淋的臉,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他那個表弟這麼喜歡這個人了。明明身處逆境,被困住,被制服,被肆意操控凌辱,卻還是表現的那麼不屈和堅韌、冷漠。到底要怎麼樣,他才會哭,才會說出求饒的話。徐年被蠱惑了一般,手指撫摸著細滑微微戰慄的臉龐。忽的,那雙半垂的眼簾睜開,直直看向徐年,染了血的嘴唇也跟著牽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像是發現了徐年某種隱秘的心思一樣,他在嘲笑他。徐年像被毒蠍紮了一下,倏地抽回手。他擰身快步走出調教室,他感到一種不受自我操控的危險情緒從體內某個角落冒了頭出來,他絕不允許那種情況發生,所以得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