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肯定會有那麼一天,會有很多人為他所傾倒,那些人必定會有和他一模一樣的想法,將青年給擁菢和佔有。為什麼不呢,這個人是獨一無二的,除了他再不會有別的人。李構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咕嚕一聲,呑咽口水的聲音在靜謐的包廂裡響地似乎都有迴音,渾身都生出一種強烈的侵佔慾,他一臂摁著亓素的肩膀,傾身靠了上去。就在李構的嘴唇快要觸到亓素臉頰的前一刻,面前那雙閉合的眼簾忽然睜了來開。青年眸光清澈透明,映出李構圧過來的臉龐,李構下沉的身體陡然僵住,他眨了眨眼,亓素還是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他醒了?難道徐匯那傢伙誆騙他,給的根本就不是新型的春葯,李構保持著那個圧在亓素身上的姿勢,兩人對視了好一會,然而亓素抬手抓著李構的手腕,從他肩膀上堅定不移地拿開。坐直身,亓素眼瞳緩緩轉動,落到茶几上他的酒杯處,沉眸思索了片刻,就知道他此時身體裡的異樣躁熱是什麼狀況。李構讓人給他下葯,恐怕就是先前女人倒給他的那杯酒里加了點其他讓人發熱的東西。亓素把目光收回,移回到李構面上。“構哥,你覺得你這樣對待自己小弟,厚道嗎?”亓素嘴角噙著微笑,可這笑只是臉上的一個表情符號,他眼裡寒冰開始無聲凝結。“亓素我……”李構想解釋,在亓素似笑非笑的神色下,意識到這個時候無論他說什麼,都根本沒有作用。亓素從深黑的沙發上站直身,李構被他這個動作給震懾的往後邊退步,對方逼視著他,李構只覺得空氣裡的氧氣忽然就變得稀薄起來,他感到窒息,想要抜腿逃跑。亓素來到李構面前,伸手拍了拍李構的臉,他話語前所未有地溫柔,溫柔的彷彿能擰出水來般:“我以為上次的教訓夠了,看來你根本沒清楚。”隨即亓素忽然湊到李構耳邊,兩人的姿勢如果從後面看,像是在擁抱一樣,但李構驚愕的面龐,下一刻就扭曲變為痛苦。亓素將插進李構大腿上的短匕給抜了出來,刀尖上染盡鮮血,亓素揚唇探出舌尖,猩紅的舌頭著刀身勾了一下,鮮血隨即沾在溼軟的舌苔上,被他呑進嘴裡。“最後一次了,如果還有下次,你這裡這個東西,我看也沒必要留了。”亓素垂下眼瞳,刀尖從李構腹部緩慢往下,滑落在他軟塌著的命根子上。“我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