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逃跑,你離開後,山洞那裡有一隻狼出現,我當時很害怕,只想著不要被狼追上,就跑了出去,後來不知不覺間就迷失了路。”“對不起。”之前的劇情是原主趁著獸人男孩出去覓食的時候,悄悄跑了出去,以為自己能夠跑出山,但很奇怪,這座山特別大,無路往哪個方向跑,視線中都望不見盡頭。獸人男孩雖然不會說話,但聽得懂祁遙的話,他思維簡單,往祁遙身體四周快速掃了一圈,見到祁遙襯衣都有好些地方被刮破,心中悶悶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情緒。一開始他就被祁遙的笑臉給吸引住,然後抓祁遙來陪他自己,意外裡,對方說話他竟然莫名猜得到那是什麼意思,這座山裡獵物其實很多,能夠說話給他聽的,卻一個都沒有。他欣喜的心,更加開心了不少。只是沒想到,昨天早上,他離開外出,再返回時,祁遙已沒了影蹤。男孩看著祁遙,凝視了好一會,拽住祁遙手,忽然靠近,下一刻他將祁遙給扛在了肩膀上。腹部裡沒多少東西,男孩肩膀又都是堅硬如鐵的骨頭,祁遙當時就唔了一聲,他咬著牙,不發出聲來。身體麻袋一樣,彎折著,隨著男孩的奔跑,祁遙額頭不時都撞上對方被太陽曬得古銅色的後背,他及時用手捂住額頭,撞鐵壁似的痛,頓時緩解了不少。男孩一身巨大怪力,臂力也相當驚人,除了外形是人類形態,整個人,從頭到屋,都有種大型猛獸的特徵。兩人在樹林草叢中飛馳,在賓士過一個坡坎後,男孩一個急剎,穩穩停住,他昂起頭,往樹林上方望,看中一個地方,身體往後,退了兩三步,一個急衝,雙膝微彎,直接平地飛竄而起,轉眼裡,男孩扛著祁遙來到一棵大樹上,他把祁遙給從肩膀上拿下來,讓祁遙靠坐在樹丫上,他手指向自己鼻子,片刻後,手臂放下,指向幾十米開外的某個地方。循著望過去,祁遙看見一隻似乎毫無警覺,正在埋頭,啃食著地上雜草的野豬,野豬通體漆黑,兩顆尖尖的獠牙暴露在空氣裡。祁遙知道男孩這是準備做什麼了,他點點頭:“我會安靜待在這裡的。”男孩瞳孔緩緩變化,中間一條泛著森冷寒氣的棕色細縫,他倏地掉頭,身體滕飛,地心引力對他似乎沒有太多束縛力,他在叢林裡無聲且飛速狂奔。幾秒鐘的時間,就奔到了野豬旁邊,野豬嚼吃著雜草,忽然感覺到有什麼危險靠近,還沒來得及抬起頭顱,後背上一個重物圧了上來。狩獵者跨坐在野豬背上,右手高高揮起,掌心中握著一把白骨做的骨刃,左手死死抓住野豬耳朵,在野豬劇烈掙扎中,骨刃破開野豬堅實的毛皮,插進到了它的脖子裡。鮮血頃刻間狂湧。狩獵者躬著背脊,往後利落一跳,跳離野豬身體,跳落到五六米外。野豬發出淒厲的嚎叫,血液噴濺,它嘶吼著撲向狩獵者,企圖用尖銳的獠牙也捅破對方的喉嚨,狩獵者左躲右避,就是不再與野豬正面對戰。鮮血流動的速度很快,野豬也沒堅持太久,在就一聲悶響裡,轟然倒了下去。龐大的身體,彷彿一座小山。獸人男孩收起手裡的白骨刃,別在腰間獸皮上,他彎下腰,準備去抓野豬的後腿,手臂伸出去,又收了回來。轉身跑回到旁邊密林裡,把先前放在樹幹上的祁遙給抱了下來。這次是抱,不是扛了,祁遙站在草地上,手捂著肚子,暗裡揉了一揉。男孩撈起野豬後腿,猛地一提,再一甩,就給扛在了肩膀上,他個子有近兩米高,野豬頭懸在半空,血液流得差不多,還有一些,淅淅瀝瀝地滴著。扛了野豬,就沒法扛祁遙了,男孩擰頭去瞧身後的祁遙,祁遙主動走了過來。一人,一扛著野豬的獸人,穿行在叢林裡。回到山洞,山洞外有一個小的乾淨的平臺,野豬被放在地上,男孩蹲在野豬旁邊,他身下就圍了張獸皮,裡面沒再有其他遮掩物。因著下蹲的姿勢,獸皮下的地方就暴露了出來,一片空蕩蕩的。男孩的那件武器,雖不是獨有,形態卻異常猙獰可怖,狀似巨蟒,色澤沉暗,沉甸甸地垂吊著,似拖曳到了地上。獸人男孩思維裡沒有羞恥心這個概念,不覺得這樣有何不妥,他抽出骨刃,直接開始剝皮割肉,準備拿來做晚飯。祁遙沒防備,一低目,就看到獸皮下的所有光景,驚了片刻,忙移開視線,轉到男孩手裡的骨刃上,安靜看著,沒有上前幫忙,男孩手法並不精湛,直接用的蠻力,劃開野豬堅硬的皮,就將下面的肉分割著不規整的一大塊,鮮紅的血肉,堆積在地上,不多時,野豬就只剩下骨骼還有內臟表皮,這些東西男孩不吃,他將所有不要的,用豬皮包裹著,也不在乎鮮血會沾染到自己身體,往外面走,去丟了。走了兩步,他停了下來,冷厲的眼盯著祁遙,祁遙愣了一下,才猜出獸人的意思,繞過一地猩紅的血肉,跑到獸人身旁。“我和你一起去。”祁遙道。獸人瞳孔已經恢復正常,不過一身都是濺到的猩紅血液。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