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來到梁時越的房子外,門口站了兩人,這兩人對祁遙不熟,祁遙過去時,兩人攔住了他。祁遙就站在門外,他出現那會,樓上的喬同就看到他了,這會正穿著拖鞋,蹬蹬蹬往樓下跑,跑得太急,在樓梯尾跌了一跤,喬同慌忙爬起來,跑到門口拉開門。“餘涼,我錯了,我不該那麼對你說話,我是無心的,你幫我求求梁總好不好,告訴他真的知道錯了,我可以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有你在的地方我一定避的遠遠的,求你幫我。”幾天時間過去,喬同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這裡開初煮飯的阿姨也有了,每天飯點他們會送飯進來,但是沒人和他說話,沒有網路,他有網癮,一天不上網心裡特別難受,他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黑眼圈濃得像墨水塗上去。祁遙對喬同笑了笑,他對這人沒有同情心,何況是梁時越要這麼對喬同,他更不會有負疚心。“時越明天應該就會過來,有什麼話你和他說,我知道自己什麼身份,所以不會自不量力,喬同,接下來還有一年多的時間,現在才剛開始。” 番外18喬同瞪圓了眼睛看著祁遙, 像在看一個陌生人,這和他數天前見到的那個相似之處, 似乎就只有臉,其他地方, 說的話,還有給人的感覺, 都全然不同。還是說現在這個才是祁遙的真面目, 以前他都是在演戲?喬同忽然覺得祁遙很可怕, 他抖著身體往後面退步, 他揚起手指著祁遙, 半天支吾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劇本只說他們相見, 沒規定多少時間, 面既然已經見了,他就沒必要繼續待下去,祁遙嘴角露出抹禮貌的微笑,和喬同告了別,轉身就離開了。喬同眼神茫然無措地看著祁遙越走越遠,他抓扯著自己頭髮, 開始意識到自己選擇錯了,他根本不該對梁時越有想法,更不該去招惹祁遙。喬同的事, 薛衡幾天後才意外得知, 但他並不知道喬同是被梁時越給軟禁了, 只當喬同這是想用手段將梁時越給徹底抓牢, 他的目標在祁遙那裡。祁遙有個拍戲工作,這個戲沒法推脫,因此他收拾了一些衣物,單獨乘車告訴拍攝場地。拍攝地不是在奔城,是在隔壁城市,通了高鐵,過去也就半小時,他先到酒店提前就安排好的房間,沒有助理,就是他一個人,這個劇組有請一線的明星,不過對方住在上面的樓層,到是沒有什麼交集。祁遙本身的戲份不多,就開始和結束有幾幕戲,中間一段空閒時間,他把拍攝行程整理出來,給了梁時越,對方讓他整理的。一開始還奇怪,梁時越要這個做什麼,等到他一天拍攝完,拖著疲憊的身體回酒店,就看到酒店門口對面停了一輛熟悉的車,而梁時越助理站在車門邊。祁遙回頭四處看了看,其他人出去聚會吃火鍋,他拍的是墜河的戲,在水裡來回了好多次,導演還總算喊透過,他現在就想躺著,什麼也不做,因此婉拒了出去吃飯。看到助理的那一刻,祁遙就往車後座看,可惜後面車窗死死關著,一片暗黑,什麼都看不到。梁時越應該不在裡面,祁遙沒看到劇組其他人,猶豫了片刻,走了過去。“梁總還在和幾名合作商談事,讓我先接你過去。”助理跟在梁時越身邊有些時間,從梁時越對祁遙的種種態度和行為來看,祁遙和別的旁人是絕對不同的,因此面對祁遙時,他也和麵對梁時越一樣恭敬。“他也來了?”祁遙驚訝之餘,其實也大概能想通,他拍戲週期可能要幾個月,而梁時越包養他的時間是半年。這中間他們應該會經常見面。助理點頭,回:“是。”祁遙坐進車,汽車開車街道,停靠的地方依舊是一家酒店,不過比起劇組訂的酒店從外觀上看要豪華得多。走進酒店,一路到頂層,房間是頂樓,有個寬闊的陽臺,陽臺放著一個軟榻,祁遙去浴室洗過澡,穿著浴袍就躺軟榻上。這一睡,直接睡到黑夜,然後被耳邊溫柔低沉的聲音喚醒。一睜眼看到梁時越帥氣有型的面龐,祁遙伸手攬住梁時越的肩膀,上半身略撐,湊過去吻住梁時越的嘴。從對方唇瓣裡嚐到了一點酒味,意外的挺甜,祁遙退開,眼眉都笑得彎成月牙。“你喝了酒啊?還有嗎,我也想喝。”祁遙手臂沒從梁時越肩膀上拿下來,他大概剛睡醒,聲音軟軟糯糯,還帶著鼻音,像在撒嬌似的。梁時越躬下身,兩臂繞到祁遙身後,一把託舉起祁遙身體,把他給直接菢了起來,祁遙像個大型樹袋熊,窩在梁時越懷裡。梁時越菢著祁遙往陽臺裡走,走到一個酒櫃前,櫃子裡擺放了許多高檔的紅酒,梁時越把祁遙往上一抬,放櫃檯上坐著,他站在祁遙面前,從架子上菗了瓶酒出來。“想喝?這個怎麼樣?”用起子開啟瓶塞,另拿了一個酒杯,自己先晃動杯裡深紅似血的液體,然後喝了一口,放下酒杯,他捏著祁遙下巴,覆上去,舌尖撬開對方的唇,把香醇的酒渡了過去。兩人在喝酒的同時也親吻著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