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穿沒穿衣服,大概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兩臂垂落下去,落在自己褲沿邊,他解開紐扣,將拉鍊往下拉,在某個瞬間,他甚至想幹脆和厙鈞魚死網破算了,然後很快嘴角一勾,自嘲得笑了笑,他不是厙鈞的對手,男人過於強大,他撼動不了。假如失敗了,會怎麼樣?他沒有那個不顧一切的勇氣,最壞的結果就是被送進塔裡,其實也是最有可能結果。他有喜歡愛的人,他無法忍受離開她。所以,別無選擇。拉鍊拉開,脫下長褲和裡褲。許從一閉上了眼睛,他握住自己癱軟著的下體,手指虛圈著。他在心裡給自己暗示,忘記身處的環境,忘記對面那個惡劣的男人。手指上下擼動,然而好一會,還是沒有勃起的跡象,屈辱感和憤恨感幾乎佔據了他整個身體,根本分不出心來做這種事。可已經開了頭,不可能中途停止,他手下動作加重,力道一時間沒把握住,疼得他擰緊了眉頭。厙鈞搖晃著指間的玻璃杯,血色液體晃動著,他也不催促,耐心等著。眼睛但是沒一直落在對面看著玻璃壁的青年手上,反而更多的是盯著他的臉。雖然是低著頭,但下半張臉還是清晰可見。青年咬著唇,嘴角繃出一個十分倔強的弧度,下顎尖瘦,面板細膩的,比許多女人還好,雖然他沒碰過女人,但從感官上來看,直覺告訴他,許從一的面板會比女人更柔軟。青年手裡動了好一會,握著的性器才總算挺了起來。那地方顏色較淡,一看就不常用,厙鈞舉杯和了一口,空氣好氣變得更加灼熱起來,青年自慰的動作再加快。他大概想立馬結束。但時間太短,恐怕滿足不了他的觀看欲。於是厙鈞在喝了半杯酒後,緩緩啟唇道:“兩次。”因他的話一出,原本垂著的頭抬了起來,那雙浸著水光的眸子難以置信的晃動著。咬著的唇因為或許驚訝,微微張著,厙鈞視力極佳,一晃過去,就看到躲藏在裡面那條軟軟的舌頭,他不久前才嘗過它的味道,溼軟溫熱得令人心動。青年手裡的動作一滯,眼睛睜得很大,他在用自己的沉默譴責他的譴責這個逼迫他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自慰。可是他能做什麼,只能乖乖照著他所說的去做。這是脅迫,厙鈞承認,但青年是弱者,屈服強者,這是這個世界存活下去的法則,他替他保密,他給他提供歡樂。等價交易。厙鈞看著許從一眼裡的亮光慢慢暗淡下去,似乎認命了一樣。一手抓著玻璃上,一手圈著自己下體,臉偏向一邊,沒有垂頭,當然了,也沒有看他。估計這會心裡要將他碎屍萬段了。忽然發現自己有這麼一種趣味,厙鈞倒是沒覺得任何不妥。他們這種高危險性的工作,指不定哪天就身首分家,所以更要及時行樂。青年嘴咬得緊,但依舊不時有點聲音逸散出來,很貓仔叫一樣,赤裸的胸膛泛上了一層紅暈,被逼著擼射,動作生澀得要命,可即便這樣,厙鈞眼睛還是沒離開過他身體,哪怕下面臺子上,那個拍賣品,動作比許從一更熟練。厙鈞飲盡杯裡的紅酒,空杯放回櫃檯上,青年自慰的動作加快,應該很快就會射精。掌中圈著的肉棒上面小口開始往外吐透明黏稠的液體,即將而來的高潮激得他高昂起了脖子,毫無防備得將自己喉嚨露了出來。喉骨微微滾動,脖子拉伸出一個隨時要繃斷的弧度。赤裸胸膛上,兩個嫣紅的乳頭這會隨著身體逐漸疊加而來的快感,也挺了起來,煞是可愛。讓遠遠觀賞的厙鈞,生出一種想上前碰觸的心理來。但他從不食言,說了不會碰他,就真的不會。乳白色的精液在一串快速動作裡,噴濺出來。精液一股連著一股,許從一大張著嘴巴,急促喘息。射過精後,兩腳都有點發軟,他眼簾半垂,高潮的餘韻遊走在四肢百骸,腦袋裡絢麗眼花炸裂開,令他暫時無法思考其他的事。在一道玻璃瓶被敲擊一下的細微聲音裡,許從一意識快速回到腦海中。然後他知道,還差一次。於是手覆上自己軟了一會的性器……+++++“放心,只用給我看,我不是那些連自我慾望都控制不住的人,我不會踫你的,這一點,你大可安心。”厙鈞大發慈悲地說道。許從一眼簾微微掀了下,很快又覆蓋了下去,整個背脊都緊緊貼著玻璃壁,似乎想從中吸取一點支撐自己繼續下去的力量。省略部分詳見微薄,省略。嗯。無聲和死寂,充斥在玻璃房間裡的每個角落,空氣異常的沉悶凝固,呼吸一下,喉骨都一陣陣的刮痛。不時有一道圧抑的聲音,從緊咬的齒縫中洩露出來,觀賞者一邊飲著美味的酒,一邊欣賞面前難得的一幕景象。一種隱秘的情緒,因此冒了出來,好像忽然就能理解一種情緒,果然,強迫的,就是比自願的,更能取悅人。若但是論外在,臉這一方面,許從一自然是比不過拍賣臺上那個精挑細選的人。身材方面,青年沒有將身上衣物都全部都脫掉,只是解了釦子。但那倆條露在外面的細白的蹆,修長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