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象,二十四小時的時間不到,再次意外碰到狂化狀態的哨兵,結合熱被動觸發了起來。呼吸變得沉重,熱湧拍打著身體,身體像是在回應哨兵的呼喚,意識開始有模糊的跡象。許從一揮起手臂往牆上砸,痛疼讓他恢復清醒。周圍人還是逃竄,二樓上同樣有人,一旦哨兵進到花店裡來,他決計不可能再隱藏自己是嚮導。白鴿掠過花店,沒有鑽進來,哨兵和他的精神嚮導一併跟著奔過去,沒有往花店裡看。一人一蛇追捕著白鴿,白鴿在街道上方飛旋,遲早會到花店裡,許從一不會抱那個僥倖心理。在哨兵追著白鴿,到對面街區時,許從一快速跑出了花店,花店一邊有條小路,連線到後面。不能在這裡被哨兵看到,得換個場地。許從一拔腿狂奔,他一轉身,直衝狹窄的小路。前方哨兵聽覺超乎常人的敏銳,在許從一有動作時,就已經聽到聲響,當時以為是普通的人,等到白鴿忽然轉向,也跟著飛過去時,哨兵裡面意識到,那個身影消失在小道里的人就是他正在尋找的嚮導。哨兵兇猛的踩踏在街道上橫七豎八的車頂上,踩一下,車頂就凹陷一處。磅磅磅,接連數聲響,哨兵飛身撲下地,地面的石塊被踩得咔一聲龜裂。哨兵發紅的眼貪婪瘋狂地盯著前方,站起身,正要一個俯衝追過去。耳後一道殺氣凌冽的風聲靠近,不待哨兵做什麼反應,他的身體就被一股極為強烈的力量給撞飛了出去。哨兵身體撞擊上斜前方的牆壁,牆壁往裡崩塌,石塊碎裂。哨兵身體異於常人,雖比不上鋼鐵,疼痛程度這會降到了最低。從石塊和飛舞的塵埃中爬起來,哨兵低吼一聲,往攻擊他的男人衝上去。猶如一輛裝甲戰車,哨兵攻勢銳不可當,他揮出的拳頭夾著凌冽拳風,叫人看著肝膽具寒,但就在拳頭即將要擊上男人那張雜誌封面的臉龐時,哨兵拳頭滯在半空中。他的拳頭被男人一手給握住,男人眉目冷然,面色間不見絲毫波動,哪怕面對的是一個狂化狀態下的三席哨兵,男人表現的出乎常人的冷靜。他幾乎沒將哨兵放在眼裡,以一種高高在上,螻蟻塵埃般的視線,俯瞰這個可憐的哨兵。男人收攏指骨,哨兵另一手成拳,擊打向男人腹部,男人輕而易舉的沉臂格擋,同時提腳往哨兵膝蓋骨上踹。啊,哨兵慘叫出聲。男人左臂上前,反手擒住哨兵胳膊,於咔噠聲中,將哨兵胳膊個直接折斷。哨兵又發出一道痛聲,男人肅穆冷顏,眸光都沒有閃爍一下,不給哨兵一丁點喘息的時間,擒著哨兵胳膊,往身前拽,略微側身,拽得哨兵站立不穩,身軀往下躬的時候,曲肘下砸。咔咔聲中,砸斷了哨兵後頸骨。後頸處是哨兵身體相較其他部位更為脆弱的地方 ,那地方被毫不留情的重傷,其痛感尤為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