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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從一用一隻沒被抓的手,攬上哨兵脖子,將哨兵猛地往上拽。精神觸手悄無聲息鑽進哨兵頭顱中,開始搜尋,搜尋到了破裂的屏障,很輕而易舉就穿過屏障,進到了裡面。接下來,接下來就是讓他們的精神波動頻率達到一致,即所謂的精神共鳴。“你要做什麼?告訴我,你想做什麼?”許從一指腹輕輕按揉著哨兵的後頸,像是在撫莫一隻大型猛獸。哨兵眼眶通紅,眸底光芒攝人,裕火燃燒旺盛,整個身體,肌肉都鼓脹起來,額角間青筋隨時要爆裂似的。“你想上我啊,對不對?”許從一手指倏地一攥,揪住哨兵的頭髮,就將他腦袋給死死摁在地上。精神結合中,許從一根據對方的精神波動頻率,調整自己的。“膽子不小啊!”許從一緋紅色的唇開開合合,吐出的氣息噴在哨兵下巴上,哨兵抬手想去扯許從一領口的衣服。下一刻,哨兵面色陡然一變,瞳孔幾乎爆裂。“……你他媽連頭熊都敢上!”許從一音量猛然加沉,眉目間全是輕蔑和嘲諷。啊!哨兵驚駭地叫了出聲,兩臂猛地一推,將許從一給推了下去。許從一坐在地上,看著面前的哨兵,哨兵面孔間一片恐懼。哨兵面前,原本氣味甜膩的嚮導忽然沒有影蹤,取而代之是一隻體型巨大如山的棕熊,棕熊張著血盆大口,獠牙尖銳,殘忍的獸瞳直直盯著他,‘吼’棕熊咆哮出聲,壯碩的爪著朝著哨兵腦袋就徑直拍下來,哨兵渾身哆嗦,驚駭地喪失了反抗和逃跑的力氣,他看著熊掌拍上他腦袋,將他頭骨給嗙一聲拍裂,鮮血橫流,腦漿崩裂。啊啊,啊啊啊!哨兵嗓子撕裂低吼。面前癱坐在地上的哨兵,兩手胡亂在空中揮舞,好似要將什麼可怕的東西給揮走。但很快,哨兵仰頭嗙一聲砸落下去,手腳抽搐,臉部肌肉不住地痙攣。眼珠幾乎脫出眼眶,嘴巴張的極大。沒多會,哨兵嘴裡開始往外吐白沫,眼白加深,眼睛失去所有神采,腦部神經被全部燒壞,成為了一個廢人。撐著地面,許從一緩慢站起來,隨著哨兵精神的崩潰,屬於的精神嚮導同時消失了身影,白鴿在頭頂上方盤旋,已不見任何不安。望向四周,看到某個角落中有幾個並排的垃圾桶,許從一轉回脖子,哨兵雖然還沒死,但基本和死差不多,就算被送去醫院,按照這裡的法律,只會被實行安樂死。是這人咎由自取,妄圖打他的主意,他不過是自衛,所以心裡並不會有任何愧疚。將哨兵身體拖到垃圾箱邊,將人給塞進垃圾箱,好在垃圾箱夠大,就是放一個成年人,還有剩餘,許從一拿過旁邊垃圾箱裡的垃圾,覆在哨兵上面。隨後蓋上蓋子。做好這一切後,許從一靠著牆喘息了片刻。那邊厙言還在等著他,休息夠了,許從一快步走出巷道,回了花店。在一樓花店的洗手間裡,擰開水龍頭,放出冷水清洗手上的汙跡。上樓時,將外套給脫了,輕手開門,屋裡床頭燈還開著,床上的人已然安眠過去。把購買來的藥從衣兜裡拿出來,放置在櫃子上。時間還不算完,九點多,許從一到床邊,將厙言給柔聲喚醒。厙言睡得迷迷糊糊,眼睛顫了好一會才勉勉強強睜開。一看來的人是許從一,聲音軟綿綿、有氣無力:“從一,你回來啦?”“嗯,起來把藥吃了。”扶著人坐起來,隨後將枕頭一塊豎立,放在厙言背後。厙言將色彩不一的藥丸給塞進嘴裡,隨後拿過許從一倒好的溫水,仰頭一口吞下。藥滑過喉嚨,異常苦澀,厙言連喝了半杯水。杯子許從一拿開擱回床頭櫃上。厙言目光遊弋間,看到許從一褲子上好像弄髒了一處。“摔跤了嗎?”厙言看著那塊汙漬道。許從一表情乍變了一下,控制著面部神色,他點頭:“嗯,走得太急,沒注意地上有石塊,被絆了一下。”“摔到哪裡沒?”這樣問的同時,厙言手往許從一身上四處摸,語氣急了起來。許從一抓著厙言的手:“就膝蓋碰到點,沒大礙。你躺下睡吧,我下去把店門口的花盆都搬進來。”“麻煩你了。”厙言躺下,感激地對許從一道。“這麼客氣幹嘛,我是你男友,理所應當要照顧你。睡吧。”許從一把被角都往裡折了折。厙言嗯了一聲,緩緩閉上了眼睛。耳朵裡聽到腳步聲遠去,開門的聲音,然後是關門的聲音。從樓梯下去,到花店裡,開了一個壁燈,燈光橙黃,由上而下傾瀉,映照著許從一冷然的臉。他拉開一扇玻璃門,彎腰將擺放在地上的花盆給往屋裡搬。東西不多,就五六盆,其中兩個算是比較重,花了點時間,總體卻是很快。都搬完後,許從一自裡面把玻璃門關掩上,拿了鎖,正要鎖門時,一道強勢濃烈的氣息衝過來,直激得許從一有點站立不穩。由於之前才和一名哨兵進行過精神共鳴,體內向導釋放程度達到了最大值,就是當下,嚮導素還沒能完全消散開,身體裡更是殘餘著結合熱。這附近有著另一名哨兵,他極有可能會再次暴露是嚮導這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