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命,你只能接受。”亓官闕凝注許從一。“我不接受,你休想。”許從一低吼。“我有很多方法讓你乖乖聽話,現在這個是最為溫和的,你不會想知道其他的,我保證。”亓官闕渾身氣勢乍開,他並不願意用氣勢壓人,但對面這人是許從一,他看上的人,他不介意打破過往的習慣,如果這是對方希望看到的話。許從一還是開始那句話:“你放了靈靈。”“你以什麼身份說這話?”亓官闕忽然問道,話鋒尖銳。許從一抿著唇,不吭聲。“靈兒的丈夫嗎?這個身份可不行。”“我們成過親了。”許從一蹙眉。亓官闕接話道:“有名無實,不是嗎?”“你……”許從一被噎住。“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想你記性沒那麼差,當然,假如你真忘了,我會讓你想起來的。”亓官闕像逗弄一隻小動物一樣。和亓官闕這樣糾纏下去,沒有任何意義,許從一擰頭就快步往門口走。指尖還差一點觸到門簾時,忽然警覺後面有危險靠近,許從一猛地一側身,就避了一邊。視線剛轉到來人面上時,腹部一陣痙攣的疼痛。背脊陡然躬下去,嘴裡溢位一聲痛吟。胸口衣襟讓人攥著,身體隨即被強行提了起來。“我讓你走了嗎?”剛才的春風和氣全然不見,此時此刻,男人冷眸裡只剩下無盡的掠奪和暴戾,傾覆的浪潮般翻滾。下一瞬,身體陡然騰空,跟著扔到了塌上。一個沉重的身躰覆了上來,拉開許從一捂著自己鈍痛連連肚子上的手,手臂舉高到了頭頂,衣帛撕裂的聲響隨即灌進耳朵裡。掙扎和鎮圧,反抗與制服,防守同進攻,圧抑的低吟和粗重的喘息,在黑夜中不斷交織在一起。世界似乎跟著一起搖晃,分不清是夢魘還是現實。昏過去或者醒過來,一切都還是原樣,身躰被徹底開啟,接納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痛感變得似有若無,快感紛至沓來,出口的痛吟漸漸變了調。此處省略五千七百字,咳咳。昏昏沉沉間,聽到外面吵鬧吵雜的聲音,許從一緩慢睜開眼睛。屋裡蠟燭換了一支,燭光冷漠燃燒,炭火漸暗,冷氣侵襲上手臂。將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移到被褥下。身躰移動了一下,全身骨骼拆卸了又重新組裝了似的,到處都傳來不適的感覺。之前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已經由某人撿起來收走,男人用的力道很大,直接將他的衣服都給撕裂了,斜邊實木桌上擺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睜著眼睛緩了會神,許從一手肘曲起,將自己上半身撐了起來。甫一動,牽扯到某個部位,內裡的東西似乎早就被清理乾淨,但即便如此,異物感還是強烈的不可忽略。腰痠麻得厲害,掀開被子,低頭定睛一看,腰肢兩側都指痕清晰。那是不久前印上去的,昭示著又一次的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