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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從一垂著的眼簾顫了顫,緩緩抬起來,就對上一直都盯著他的亓官闕。男人眸光冷寒,偏又夾著無盡慾望,那是怎麼都不會饜足的野獸。許從一眨了下眼,一滴淚跌落下來。亓官闕手指接住,用舌尖舔了一下,苦澀微酸。亓官闕往前,吻住許從一,親吻的動作異常溫柔,彷彿是在吻最珍視的寶貝,然而身下,卻是以一種,要把人給徹底操爛操透操穿的勢態,兇猛狂烈地肏著許從一。雙手無處著落,不得已落在男人後背上,每次被頂弄到最深處,好像五臟六腑都會被幹爛,許從一手指都是緊緊一拉,然後在亓官闕背上留下深深的血痕。身體被一上一下的顛弄,完全不受自己的操控,眼前模糊一片。耳朵裡全是肉體撞擊的糜爛聲音,許從一低頭,一口咬在亓官闕肩膀上,這一咬,男人撞擊的力道失了準頭,意外撞上媚穴中一個小的突起。許從一身體顫動,脫口的聲音,更是無盡媚態。亓官闕看著捲縮在懷裡的身體,抱著許從一站了起來。摟著人,就著陰莖插在許從一身體裡的姿勢,帶著人一步步往前面走。每走一下,都故意頂弄一番。直走到一棵樹幹前,亓官闕把許從一往上顛了一下,讓人後背靠著樹幹,然後放下許從一一條腿,只撈他右腿在臂彎裡,站著操幹那個快合不攏的穴洞。低頭間,兩人漆黑的頭髮絞纏在一塊,亓官闕吻住許從一嘴唇,舌頭伸進去,舔著每個他的舌頭尖可以抵達的地方。勾住許從一舌頭,就又是吮吸,又是含弄,下體撞擊的啪啪聲中,於是多了唇舌交纏的澤澤聲。正面操過好一會,亓官闕將許從一轉了個向,再次從後面插進他。腰跨不斷往前撞擊,撞擊著臀肉,由粉紅變得緋紅。牙齒啃咬著許從一後頸,還有他兩翼如翅膀的肩胛骨。這一場侵犯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期間動作更是換了又換。站的,坐的,躺的,趴的,側身的,幾乎能用的姿勢都用了個遍。到後面,許從一整個連手指都抬不起來。被灌入了三次精液,由亓官闕抱回溫泉,在清理後穴時,又讓男人壓在水裡做了一次,至於什麼時候結束的,被操得昏迷過去的許從一是沒有印象的。……………從一:我、我這是掉線了?亓官闕:你在我懷裡,掉什麼線。親媽獸獸:接下來七千字,全是兒子你和你家男人。從一:溫泉py是吧,喂,有病的,幫我錘扁她。亓官闕:好(擼起袖子準備開揍)親媽獸:兒子,寶寶,我是你親媽啊!從一:不認識。亓官闕:附議。親媽:救、救命…… 身上的衣服從裡到外悉數溼透, 亓官闕到沒怎麼覺得冷。說起來也算是他幸運,被劇毒的蛇王咬傷, 雖沒有當即斃命, 但這躥及全身的蛇毒,卻由於他曾經服用過某種特殊藥材,被激發出來的是無盡的裕望。因他懷中打橫抱著的人, 這股裕望被切切實實的完全滿足,甚至於到最後,其實他早已從蛇毒催發的裕望中緩解出來,繼續做下去,將許從一徹底給拆吃入腹, 依循的則是一種本能。侵佔和搶奪的一種本能。在山間密林中快速奔跑,不斷驚飛叢林裡樹枝梢頭棲息的各類鳥獸, 連躲藏在密叢間的其他動物都被一一驚擾到。然亓官闕速度異常得快, 等這些鳥獸們探出頭來,想看看掠過去的是什麼時,唯有那些被烈風颳偏過去的藤草在證實確實有什麼東西過去了。在來的路途中,亓官闕雖幾近裕望爆裂的邊緣, 理智依舊沒有完全失去,沿途都有做特定的標記, 因此回去時並沒有繞任何彎路, 很快就返回了山洞外。馬車已經由烏禪從洞窟裡挪到了山洞外,亓官靈在山洞右側一塊突起的大石頭上坐著,別的族人也是或站或坐。然而視線卻一致的看向左邊那條山道, 以圖看到熟悉的身影。只是這一等,就差不多等了半天,午時大家吃了點東西填肚子,亓官闕和許從一兩人不在,他們也不可能先走,唯一的辦法就是等著。幸而午時過後沒多久,站在道路口的烏禪就大喊了一聲。“我看到首領了。”烏禪面露喜色,眾人一驚,地也不坐了,全部站了起來,往烏禪手指向的地方看。果不其然,在道路的彼岸看到了他們所要等待的人。回來的不只有亓官闕,還有他抱著的許從一。亓官闕速度逐漸放慢了下來,走到人群中間,把懷裡的人放在一邊的雜草堆上靠著,山洞外的平地上都是碎蛇屍體,看起來異常觸目驚心。“首領……”眾人紛紛開口喚道。亓官闕無波的目光晃了一圈,幾乎每個人的表情裡都帶著顯而易見的困惑,不過自然的,亓官闕不會對他剛才的離開做任何解釋。大長腿兩三步跨到馬車邊,身上這套衣服全浸了水,不能再繼續穿,他另拿了一整套衣服,踩著一地蛇屍,到山洞裡換衣服。進入山洞時,下意識頭往右邊一轉,瞧到亓官靈這會站在昏迷過去的許從一旁邊,她抓著許從一的一隻手,翻過來看時,發現掌心中劃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