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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為什麼?為什麼啊。他……他覺得這樣,緊緊摟著許從一,心臟似乎都異常充實。在這個充實裡面,則是有更多急切的想要。體內慾火熊熊燃燒著,這股火焰,在撞擊他身體每個角落,想尋找一個出口。懷裡的身體很溫暖,和四周的泉水一樣,是溫暖的,觸手間的肌膚,光滑得似最好的綢緞。亓官闕想起來亓官靈曾經說過,許從一是開綢緞莊的,所以,他的身體就和綢緞一樣,手指摸上去,帶著股可怕的魔力,吸引著他,誘惑著他,蠱動著他,讓他愛不釋手。“放手?”亓官闕盯著許從一,涼薄的嘴角往兩邊扯,勾出一個殘破的弧度。他就真的如許從一說的那樣,兩臂鬆開。許從一以為亓官闕不會放手,正蓄了力量在手掌中,當亓官闕鬆開手臂的同時,他掌朝亓官闕肩膀拍了上去。這一掌倒是拍中了亓官闕,也讓後者切切實實往溫泉中央退了兩步,然而許從一卻是一時間忘了抓著什麼東西,導致他的身體直接在反作用力下,滑到了泉水中。張開的嘴巴,數口泉水灌入進去。許從一在水下難受地咳嗽。手腳並用,胡亂划動中,勉強穩住身體,他翻轉身體,朝水岸快速爬。兩臂抓著岸邊,就要將身體一併給撐上去,嘭一聲悶響。整個上半身結結實實砸在了水岸上的雜草中。雜草多數枯黃,卻未完全枯萎,一些還帶著韌度,許從一身體一被壓下去,在摩擦中,赤裸胸口被數根邊緣鋒刃的草給劃出傷痕。雖然極細極小,但帶來的刺痛卻是完全不能忽略。許從一兩肘撐在身側,後背努力往上弓,試圖將上面的人給用力掀下去。結果和剛才一樣,無濟於事。一身力氣,悉數被徹底壓制。許從一喘著粗氣,轉過頭,雙目圓睜,怒氣滔滔地瞪著亓官闕。他牙關咬得咯咯響,厲聲問:“亓官闕,你什麼意思?”他已經完全顧不上這人是亓官靈的舅舅或者什麼了,雙方身體幾乎嚴絲密縫,因此許從一也就能夠清晰的感知到,抵在自己股間那個腫脹的硬物是什麼,他同樣是男人,自然知道這會是怎麼回事。這人像頭瘋了的野獸一樣,對著他發情。可他、他媽的是男的,不是女人。亓官闕意識相當清晰,但所做的事,其實連自己都不太能夠理解。可是不能理解又如何,他的身體,或者說的他心在叫囂著,要去佔有這個人。這就足夠了,不需要其他的原因。亓官闕在許從一憤怒的目光中,低下頭,一口咬在許從一後頸上,牙齒銜著一塊頸肉,不輕不重的碾磨著,啃咬著,這種啃咬帶著明顯的色情意味,咬一下,舌尖舔一下。後頸面板相當敏感,被這樣褻瀆般的對待,許從一週身打了個激靈。異族男人這是在用行動回他剛才的話,他就是把他當女人了。許從一沉寂了片刻後,混亂地掙扎起來,因為姿勢的原因,拳頭往後砸,力道會自然降低,許從一就兩手抓著亓官闕一條胳膊,架上自己肩膀,身體往左轉,弓背間,就準備將男人直接過肩摔出去。只是立馬的,男人另一隻手,扣住了許從一的腰,男人掌很大,掌心帶著長年握到的厚繭,幾乎握住了許從一半邊腰肢。再怎麼發力,兩人的位置都沒有變化,他還是被制住在男人面前。倒是因這一番動作,弄得泉水嘩啦啦作響。扣住腰肢的手,猛烈地往下拽,許從一兩腳站立不穩,身軀搖晃中,腳彎在男人的膝蓋頂弄中,兩腿直接彎折,下一刻,許從一被男人摁的雙膝跪在泉水裡。岸邊水並不深,哪怕他跪下去,水依舊只到胸口。後背一個堅實的身軀貼合上來,與此同時,還有那個不知道何時,脫離了衣服束縛的腫脹龐大的物體。同他一樣,後面的男人也跪在水裡,箍著他的腰,將他往後拉了一點,兩人的下半身,在水下緊密貼在一起。屬於男人的堅挺陽根,插進到許從一兩腿間,那種過於清晰的觸感,讓許從一頭皮發麻。已經幾乎可以預知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一隻手臂讓男人扣住,十指相交,許從一另一隻手臂抓著面前水岸上的雜草,他再次轉頭,目光裡的憤怒不減,但已然多了羞憤還有懼意。他搖著頭,在武力值上,兩人有著天差地別,他打不過這人:“亓官闕,停下來,看清楚了,我是男的,不是女人,你一定搞錯了,別這樣,好嗎?”許從一抱著一點幻想,以為這個渾身都滾熱的男人,也許理智不清晰,看錯人了。亓官闕俯身上去,他溼軟的舌頭從許從一頸脖一路舔上,舔到他臉頰上,許從一驚地慌忙避開,卻是將整個脖子都暴露出來,於是亓官闕就埋首在他頸脖中,吮吸著那處美麗誘人的面板。許從一反手去推拒後方的男人,手腕被扣住,亓官闕抓著許從一的手,落在他自己胸膛上,分開許從一的指骨,讓他自己去摸自己胸口一個殷紅的乳頭,引著許從一手指去撥弄乳粒。亓官闕記得昨晚,給許從一用酒擦拭全身時,曾偶然碰到過這個小東西,那時候就覺得顏色和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