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從一搖搖頭,不管起始原因和過程如何,結果是他沒有受傷,這點便是所有。“沒事,也怪我,連匹馬都控制不好。”許從一溫潤笑容,這一笑,讓在場的兩人都為之一悸。“還有大概半天時間,就到部落,到時候我教你,你這麼聰明,很快就能學會。”兩人交談著,好似將另一個人給完全忽略。但是怎麼能忽略,那是個就算立在那裡,一言不發,絕對不可忽略的存在。由於幾天前才和後面的男人有過最難於啟齒的接觸,許從一始終都避著男人,而對方,雖然時常用一種狩獵般的銳利視線盯著他,卻都不見行動,他準備將那一早上的事盡力封存在記憶深處,他以為自己能夠忘記,然而就在剛剛,彼此身體接觸的一剎那,那些記憶就潮水一樣瘋狂湧上來,拍得他一個措手不及,他竭力控制著,沒讓自己立馬跳起來,只是陷在衣袖下的手,這會已經攥緊成了拳頭,並無法壓制地戰慄著。控制著表錆和聲音,許從一轉頭對胸膛貼著自己背脊的男人道:“謝謝了,我和……”我和靈靈一塊,就不麻煩你了。許從一想說這個,然而身下馬匹忽然擺了下頭,就跑了出去。他看到亓官靈猛地異變的臉,猜想自己表錆肯定也震驚得很。兩人直接擦過亓官靈和她騎的馬匹,耳邊是呼嘯而過的烈風,將許從一聲音一併打散,碎裂在空氣中。許從一心中一團火砰的燃燒起來,燒得他眼眶通紅,眼裡血絲一根根清晰可變。看男人這駕駛,估摸著又要發瘋了,亓官靈還在後面,余光中可以看到,已經朝他們驅馬追來。但亓官闕手臂揮舞地更快,馬匹狂奔,將亓官靈遠遠甩在身後很遠的地方。許從一一手拽著腹間的鐵臂,往外面扯,試圖扯開,然後自己跳下馬。但他手剛一握上去,男人竟然反手扣住了他手,並一起壓向他身前。許從一一隻手被縛,還有一隻手自由,他身上佩戴了一把不久前亓官靈送給他的短匕,就擱在袖口處,許從一冷沉著臉,將短匕滑出袖口,反手握著短匕,眼猛地一凜,亓官闕欺人太甚了,他何必再隱忍,刀刃反射一道寒光,下一瞬就直刺亓官闕箍著許從一身體的臂膀上。突的,許從一渾身一個激靈,手指一麻,短匕轉眼就掉落出掌心,落在了雜草上,瞬息間就不見蹤影。許從一驚恐地睜著眼,顯然是不敢相信。豚下一個東西頂著,觸感異常清晰,那是任由他怎麼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的。加之他身穿的褲子較為寬鬆,因此那棍子幾乎是觸在他的豚縫間,往下鑽,隔著幾層布料,卻是叫人靈魂力都生出一種驚懼。那東西只是在外面,卻是立刻讓許從一想起它深刺在他體內時,那種可怕的感覺,身躰被擺著各種各樣屈辱不堪的姿勢,被逼著發出羞辱的不堪申吟,被逼迫得不停流淚,到後面好像崩潰了,只剩下哭泣和哀求,哀求彷彿無止境的駸犯可以儘快結束。猛地轉過頭,許從一就看到咫尺間,男人幽邃斜長的細眸裡,閃爍著一種曾經見過的色彩。“你……亓官闕,你到底什麼意思?”他以為這數日來,亓官闕都沒有行動,他和他一樣,都將那天當成意外,現在看來,都只是他的痴心妄想,這人恐怕是看上他身體了。可他們什麼關係,等他和亓官靈成親後,他還得叫這人一聲舅舅。許從一眼眸瞪得圓滾滾,裡面的憤怒和羞辱都這麼明顯,明顯得像是馬上就要溢位來,亓官闕湊過去,猩紅的舎頭由許從一頸脖下添舐到他耳後。那些部位都是人體的敏感地帶,起碼到目前為止,除開他自己以外還很少被其他外人碰觸過,被溼熱的舍頭一觸,許從一身躰立馬僵成了一塊頑石。耳邊的吐息帶著叫人頭髮發麻的熱度,抵在後方令人頭皮發麻的東西不見任何消退的跡象,甚至有更囂張的趨勢,許從一瞳孔擴地要裂開一般。惡魔般殘忍的聲音響起:“別亂動,不然我不保證,會不會就這樣要了你。”他這會說話到不完全直白,甚至估計著許從一,挺晗蓄。不過這點好意的提醒,於許從一而言,和羞辱沒兩樣。視線錯過亓官闕頭看向後面,亓官靈已經離得他們很近,快要攆上。許從一幾乎咬碎一口銀牙:“亓官闕。”那聲音帶著把人撕碎撕咬下肚的恨意。被惡狠狠喚道的人,給的回答,就是臂膀一緊,將許從一身體往上提了一點,讓他豚部和自己身體貼合得嚴絲密縫,不留一絲縫隙。“等到床上再這麼叫我,我會更開心。”亓官闕低啞的聲音夾裹著一絲濃郁的錆色。掙脫不掉,不管說什麼,都像擊在一塊冷硬的鐵板上,被傷到的反而是他自己。許從一忍受著後面不時戳刺的東西,慢慢讓自己冷靜下來,和男人硬碰硬,輸的鐵定是他,他不能真的和亓官闕鬧開,除非他不想和亓官靈在一起。懷裡的人安靜下來,略低著頭,眼睛看著前方。亓官闕移過眼,他個頭比許從一高了近半個頭多,從他這個角度,一垂眼,就能睥到許從一的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