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過於蒼白。他至今還是一頭霧水,不明白事情怎麼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被亓官闕壓在身下的那個人,是亓官靈的丈夫,他們剛成親不久,亓官闕這樣做,將亓官靈放在什麼地方。他搶奪了亓官靈的丈夫。他無能為力,亓官闕選擇怎麼做,部落裡沒有人能去置喙,敢去置喙。唯有希望亓官靈能看開點,另找一個更合適她的人。亓官靈那晚上基本都沒睡,許從一是凌晨回來的,大概以為她睡了,所以當看到屋裡燭火燃著時,表情相當詫異。兩人相顧無言,最終還是亓官靈從床榻上下來,問許從一需要清理一下嗎,亓官靈記得那時候許從一的表情,他悲傷難過得像是隨時要哭出來。短短几天,許從一消瘦得很厲害,幾乎快成紙片人,倘若風大點,估計都能將他吹倒。亓官靈深一腳淺一腳走在雪地裡,身後一串腳印。這附近她很熟悉,她心裡有個計劃,那是她思考了幾天,決定下來的。沒有告訴許從一,她知道他太過善良,不然不會被舅舅那樣欺負過後,還隻字不說,只為顧全到她的感受。雪地上有一些雜亂的腳印,很明顯,不是山雞更不是什麼野兔,那些痕跡算是第一次見,有點像是狗的。這個地方卻是沒有狗,那麼就還有另一種可能。“附近有狼群,最好建議女主不要再往前了。”系統提醒許從一,4d圖沒有調換出來,許從一看不到附近什麼狀況。舉目遠眺,周遭全是白茫茫的一片,撥出的氣體,轉瞬變成白霧,露在外面的面板,被寒冷刀割得微微發痛。還沒有完全適應下來這樣嚴寒的天氣,心臟跳動的頻率都明顯急促。“……回去了吧。”許從一出聲喊走在前面的亓官靈。停下腳,亓官靈轉過身,她面上忽然就驚慌起來:“從一,鐲子掉了,你送給我的血玉鐲子掉了。”“掉哪裡了?”許從一問著,腳下開始往亓官靈那裡走。亓官靈牽著許從一手,給他指著一個方法,道:“那兒。”許從叫順著亓官靈手指的方向,隨即見到一個透著些微光亮的地下洞窟,洞口狹小,不到兩丈寬。亓官靈暗裡觀察著許從一神色,看他似有疑惑,補充解釋:“我剛想換隻手戴,誰知道取下來時,沒拿穩,鐲子就掉進去了。那是你送給我的,我丟了,怎麼辦?”亓官靈眼眶裡晃著淚花。“丟了就丟了把,我以後再送你一個類似的。”洞窟看起來很深,恐舊下去就難以爬上來。許從一安撫亓官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