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虛弱,輸了一定量的營養液,身體在慢慢恢復中。連著一天時間,都沒有見到滕時越,都是滕芸寸步不離陪在許從身邊,他像是隨口問,也像是做了很久的準備。“小芸,你爸……怎麼樣?”滕芸削蘋果的手頓了頓,她看向許從一,對方盯著她,隱有焦急。“他挺好,你要是不放心,一會我陪你去看。”滕芸倒是沒想那麼多,她相信許從一,相信他對她的愛不會有任何轉移。至於之前許從一和她爸間的事,她選擇性的忽略。“那不用,我就問問。”許從一搖著頭說。在醫院住了兩天,滕芸給許從一辦理了出院手續,他們直接回的滕家,滕時越雖然沒出現,但他安排了人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著許從一。至於滕芸那裡,不再像過去那樣爭鋒相對,默許那兩人的隨同。滕芸在出院頭天去看過滕時越,男人一條腿受傷嚴重,打著石膏,整個人面色都發青,看起來狀態很不好,滕芸心裡有悲慼也有憤怒,如果一開始滕時越不對許從一有念頭,現在的種種事宜都不會發生。這個她稱為父親的男人,和她愛上了同一個人。不知道是老天故意為之,還是怎麼樣。她知道到如今這個地步,滕時越不會再輕易鬆手,難道她就會了。滕芸直接向滕時越言明,算是宣戰,她說:“爸,我不會把從一讓給你的。”滕時越還在醫院高階病房住著,滕芸猜不出為什麼他不回來,竟然看著她將許從一帶走。這樣也好,等她和許從一有了實質性的關係,最好能一次懷上孕,她看滕時越還敢不敢搶她腹中孩子的爸。在滕家,那兩盯梢的人就鬆懈了很多,起碼沒有跟到屋裡來。洗過澡後,滕芸換上一件基本沒怎麼穿過的酒紅色的情趣小短裙。她擰開許從一所在房間的門,聽到浴室那裡傳來聲音知道他這是洗澡去了,唇角間噙著抹志在必得的笑,走進屋,被單掀至一邊,她側身躺下去,右肘杵床,掌撐著下顎。眼眸凝注著浴室的門,等了沒多會,浴室門開了,許從一走出來,青年眸微轉,在看到屋裡多出來的人時,驚訝地瞳孔微微放大。色彩鮮豔的肩帶,因為滕芸斜躺著的關係,鬆鬆垮垮地掛在她肩膀上,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掉落下去。滕芸在許從一出來後,笑容陡然間就變得嬌媚起來,空氣中開始悄無聲息瀰漫開愛裕的味道。滕芸下顎稍抬,眸光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催促,她在催使許從一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