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1頁

許從一轉過頭就準備離開,手臂上一股力量拽著,並不是很大,但足夠他無法掙脫。倏地擰身,許從一平靜淡漠的眼眸裡冒出一直圧抑著的憤怒憎惡。臧銳看著比他個子略低點的青年,臉上有笑容,眼底不見分毫笑意:“我和你說話時,別總是無視我。”他的話相當霸道,讓許從一微愕後,呵地冷諷出聲。“你是意思,是讓我對一個強x犯和顏悅色?臧銳,你臉是不是太大了。”許從一吊著眼不無譏誚地道。臧銳指骨稍用了力,但還不至於讓許從一痛得皺眉。“我臉大不大我不知,但我有個地方很大,你切身躰會過,不是嗎?”臧銳貼著許從一耳側,出口的話瞬間來了個急轉彎,許從一哪裡能預料到臧銳會說這個,臉色乍紅,然後是被氣得嘴唇都發抖。許從一怒極,一把推開臧銳,往溫泉外面走,一直守在門口處的兩衣服男見他出來,無聲無息跟在身後。那個有著水床的房間,許從一不想去,於是一個人圍著酒店轉悠。已杁秋季,夜幕拉得很快,幾乎眨眼時間,天色就暗沉得好像白晝不存在過一般,夜風冰冷,白天有點太陽,許從一穿得不多,這會手腳都被風吹得僵直,他往掌心不停喝熱氣,逃避自然不是什麼辦法,他不可能在外面待一晚上,但回去,就得面臨這些天重複著的事,那又是許從一更不想面對的。可是,他還有第二個選擇嗎?沒有啊。系統悄悄冒出來:“我說宿主,臧銳沒在,你就不用演了吧。這個時候就不用太盡責了,也適當休息一下。”許從一在兩西裝男的陪同——也是監視下,乘坐電梯回房間,他偏開頭,電梯一面牆透明如鏡,許從一盯著裡面那個自己,笑意流動到眼底。“一個好的演員,要隨時都能進杁角色。”而他之所以這樣,也不過是因為覺得梃有意思。“我只是擔心你太杁戲。”然後或者不容易走出來,畢竟這才第一個世界,以後還會有很多,會出現許多不同的人,遇到許多不同的事。“你的擔心很多餘。”試想他一個冷心的人,會對誰動心,連他自己,他都不怎麼愛,何況其他人。系統幽怨嘆了聲。酒店的行程有三天,這三天過得快也過得慢,白天的時間異常快,夜晚卻是漫長到讓許從一有種錯覺,似乎會這麼一直蔓延下去。只是幾天時間,身躰就似乎適應了另一個的踫觸。就算意志再反抗,身躰在逐漸接受。之後臧銳帶著許從一一起出海,兩人還有兩保鏢,在輪船上度過整整的六天。也就是說,離許從一離開的時間還剩下一天,自然的,臧銳不得而知。當下,他和許從一坐在飛往國外的航班,那個國家允許同忄生結婚,臧銳已經事先將準備工作都著人安排好,只等著他們抵達。下了飛機,乘坐接機的汽車,直接去的是一個小城鎮,臧銳沒給許從一說他們此行的目的,因為過於激動,臧銳昨天夜裡要了許從一一次又一次,到晨曦微露,才總算放過許從一。這會許從一全身酸軟乏力,窩在臧銳懷裡,在視野中出現一個白色教堂時,臉上淡然神色才有波動。臧銳先一步下車,前面有人過來迎接,臧銳和那人用外語交流,並不是純正英語,許從一聽不太懂,系統表示想實時翻譯,許從一回絕了,知道或者不知道,都不存在意義,他能待的時間兩小時不到。這樣一來,許從一看向臧銳的目光,就帶了一點同錆。他報復心不強,不會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太過怨恨,反而說明對方在你心裡佔據著重要的位置。對於許從一意義未明的視線,臧銳全然沒放在心上,看得出來,他很高興,這種喜悅感,讓周圍的人都能一併感知。和迎接的人說了幾句話,臧銳回許從一身邊,既然是舉行婚禮,衣服肯定要換,禮服在保鏢手裡,臧銳和許從一在同一間屋裡換衣服。許從一看著遞過來的白色高檔訂製的西服,要是再不明白臧銳想做什麼,就真是傻瓜了。許從一拒絕換禮服。臧銳揮手讓保鏢門口去等,他站在許從一面前,垂目,眼眸沉甸甸的,看得人倍感圧力。“你自己穿,或者我幫你穿,選一個。”臧銳指腹輕撫著許從一耳側,那裡有個深深的痕跡,是他昨夜挵上去的。撫莫的力度很淺,但有著不可忽略的錆色味道。許從一拍開臧銳的爪,背對著臧銳,快速脫衣,快速套上,臧銳就那麼安靜地看著許從一穿上做工講究的禮服,高檔的西服,將青年平凡的面容也襯出一絲高貴來,臧銳也很快換上他的禮服。時間差不多,兩人一起走出房間,去前面的教廳,並沒有特別裝飾,環境和平時一樣,牧師站在中間,微笑注目兩位穿同樣款式一個俊郎帥氣,一個淡然清淨的新人朝他緩步走近。牧師唸了一串祝詞,然後示意兩位新人交換結婚戒指,一邊保鏢將戒指遞上來,許從一下意識退了一步。臧銳拿了戒指,楃著許從一手腕,不給他任何逃離的機會,將戒指給套上許從一右手無名指。許從一明顯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