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啊,補凜把家務都包乾了,如果真走言情線,家務就得全部落你肩膀上。”許從一淺淺地笑:“你倒是比我還投入。”系統:“旁觀者清嘛。”“這句成語用在這裡,可一點都不合適。”系統:“你……對補凜還是沒一點好感嗎?”“有。”系統:“哎,喵喵喵?”“任何一個人,都有他相應的閃光點,況且補凜他,其實身上閃光點很多。”例如長得帥,例如這段時間以來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這和補凜禁錮他人身自由並不衝突。人類本身,就是黑和白的混合物,遊走在灰色地帶,時而偏向白,時而偏向黑。極端的存在,其實並不多。這一夜安眠,兩個人雖然緊緊相擁,但彼此的心,隔著皮肉,卻是怎麼都無法走到一起。補凜先許從一一步起來,上過廚藝速成班的他,現在的技術,比之一些酒店餐館的還要微勝一籌。早飯做的相對比較清淡,但營養搭配很合理,雞蛋瘦肉粥等。二者俱是無言,吃了這臨別前的一餐,許從一這邊是九點鐘到指定地點匯合,那裡沒停車場,便沒開車過去。補凜九點半上班,許從一提著小型行李箱出門時,他一道出了門。拿過許從一掌中的提向,筆直大長腿,一兩分鐘時間,就快速走到了樓梯出口。兩人基本很少一同出門,要麼許從一先走,要麼補凜先走,彼此工作不同,回來就更不可能一塊。像這樣的情形,尤其的少。在小區外路口,一輛計程車主動開過來載客,補凜到車尾,拉開後車廂,提起行李放了進去。“我送你。”補凜返回去,對站在車邊的許從一道。許從一沒點頭也沒搖頭,坐到車裡去。汽車一路安靜行駛,車裡安安靜靜,只有車窗外急速掠過的氣流聲。偏頭看著車窗外的不斷倒退的風景,許從一神色淡漠,眸光亦淡漠。忽的,膝蓋上一沉,他驟然擰頭,便見自己擱在褪上的手,覆蓋了另一個人的掌。下意識就往後面菗,對方的指骨同他指交叉相喔,無法掙脫開。前面司機偶爾往後面瞥了眼,看到補凜的胳膊在許從一那邊,面有異樣,許從一不再掙動,努力將喔著自己的手忽視。約莫四十多分鐘後,計程車抵達集合地點,路上倒是沒遇到多少車流,很順利。車子停靠路邊,補凜推門下去,許從一隨後。眼眸隨意一掃,看到前面一輛大巴周圍,數張熟悉的面孔,都是他設計公司的同事。中間隔著一個綠化帶,對面暫時沒人看到許從一。許從一拿行李出來,放到地上,滾輪滾動,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音。從補凜身前走過,胳膊猛地被補凜一把給拽住,許從一震了一震。下一刻,許從一根本毫無準備,唇上就驀地一軟,眼睜著看著咫尺間容貌俊逸的男人,一時間發怔,到嘴唇忽的一痛,許從一才似乎恍然,這不是在家裡,而是在大街上。已經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視線中不加掩飾的異樣情緒,讓許從一臉色猛沉下去。鼻翼間嗅到一點血腥味,許從一指腹擦了下唇,一點醒目的猩紅。他嘴唇動了動,看起來想說點什麼,目及到補凜隱隱露骨的視線,將想要說的話給吞嚥了回去。轉開身,大步離開。補凜回到計程車裡,讓司機開去他的公司。司機自然是目睹到了兩人剛才的行為,時不時暗中打量補凜,偶爾間同補凜陰鶩的眸一對,寒氣頓時從腳底竄到頭皮,一陣陣發顫。此次行程一共四天三夜,大巴開了整整四個小時,到了事先預定好的旅店。有公司發起的活動,所有開銷都由公司承擔,房間有標房也有套房,行政部門都規整好了,兩人一間,許從一入住的那間不太湊巧,是個套房,也就是說,裡面只有一張床。不說認床,就是在現實世界,沒來這些小說世界,他基本都是一個人單獨住,少有和人同床。加之臧銳和補凜這兩者的關係,說不上牴觸,不大喜就是了。和他同住一屋的同事到沒這個顧慮,性格豪爽開朗。知道合住的人是許從一,進屋後就倒在了靠門口的一張鋪著白色床單的床鋪上,雙臂雙腳都攤開,呈大致形,嘴裡嚷嚷著:“……為什麼不是女的啊,要是早上一醒,看到自己懷裡摟著個和自己身躰同樣構造的,我肯定會當場給嚇尿。”許從一和這人交情一般,算是比較說得上話的,他把行李箱橫放,拉開拉鍊,拿出裡面的個人用品,放到酒店專門提供的櫃子中,櫃子裡還有衣架。“啊啊啊,好不容易出來一次,結果是這樣,真是失望啊失望……”這人話有點多。許從一動作很快,差不多整理完,他走到一邊的玻璃矮茶几前,上面放著一個透明的膠盒,中間一張彩色名片。看了下上面的服務介紹,許從一拿著名片,過去略彎了背,將名片正放在同事眼前。“打上面的電話,立馬就會有女的過來。說不定給的錢多,還有某些特殊服務。”許從一眼眸清澈,唇角稍揚,頂著一張雖然普通,但看起來單純乾淨的臉,起碼同事是瞬間就蒙了下。然後一個鯉魚打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