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屈辱感,不不,都是演戲,沒差別。就是真實了一點,他僅僅是在扮演著一個角色,僅此而已。補凜到d城一家上市公司辦理了入職手續,原定是打算下個學期再過來,因著許從一的事,將時間提前。他成績優異,公司一方對於他現在就能入職,表現出了很大的歡迎。開的工資相當可觀,幾乎和工作了兩三年的許從一工資差不多。補凜已經在開始為兩人的將來打算,暫住在許從一家裡,等以後賺了錢,他會另外買一套,他想要照顧許從一,讓許從一住在他的家裡。入職手續辦好,後天正式入職。補凜年年拿國家獎學金,平時花銷也不大,身上還有幾千餘款。許從一那裡不需要購置什麼東西,都基本都有。補凜回去時到樓下餐館打包了飯菜,提著上樓。拿鑰匙開啟門,推門進去。再次來這個屋,心情已和過去截然不同。這裡有他喜歡的人,現在只屬於他一個人的人。到臥室,見到許從一轉頭看著窗戶外。被捆了半天,手腕微有發紅,補凜在椅背後蹲下,給許從一解開繩索。迷藥藥效差不多過去,雙手一得到自由,許從一就猛地站起來,揮起拳頭狠砸在補凜臉上。拳骨撞擊,發出不小的聲音,許從一這一拳後,彷彿用去了半身力氣,胳膊綁了太久,痠麻脹痛,這一動,每根神經都拉扯著撕痛,他撐在椅背上,胸口劇烈上下起伏。“補凜,你到底想做什麼?”許從一牙關咬得咯咯作響,眼裡血絲醒目。褪去了過往覆蓋在麵皮上的冷意,補凜緩緩笑了,許從一會這樣憤怒,在他預料之中,他要是什麼不做,他才會覺得奇怪。補凜過去,一把拽住了許從一胳膊,將他衣袖往上方掀,露出鮮紅的痕跡。輕柔緩慢的用指腹揉搓,補凜聲音溫柔地像是拂過的春風一樣:“我帶了飯,你應該也餓了,先出去吃飯。”啪!一聲,許從一狠狠打掉補凜的手,這個人到底有沒有自覺,他監'禁他,將他關在自己的屋子裡,剝奪了他的自由,竟然還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做出和顏悅色來。許從一用難以相信的目光看著補凜:“你這是犯罪,你知道嗎?補凜,趁現在錯誤還不大,你馬上離開,我可以保證,我不會去報警。”徐從一個還抱著希望,以為補凜真的只是一時暈了頭,冷靜下來就能發現,這一切都是個錯誤。而錯誤,不該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