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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字沒說完,被堵在嗓子口。嗚嗚嗚!許從一發出一連串聲音。嘴巴讓臧銳給咬著,男人像頭餓了數天的野獸,一口勿住許從一就下了狠勁,咬破了他嘴唇,許從一嚐到了自己鮮血的味道。屬於另一個人的舌頭狂肆入侵他的口腔,他嘴裡每個角落,都被男人舌尖掃蕩過,牙根被忝得發酸,舌苔也被激烈地吮咬而逐漸僵麻,慢慢的,連嘴巴都好像不是自己的,空氣在深口勿中愈加稀薄,他只能張大嘴用力呼吸,這卻直接男人帶來便利。衣服被剝落開,細白的面板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臧銳十指在每個他能看見和看不見的地方撫莫輕挲,揉捏掐搓,不再是臉,也不再只是手腕,而是許從一整個人。快感在身體裡爆炸開,一陣陣無可比擬的愉悅感,讓臧銳陷入徹底的痴迷中。他緊緊擁抱這個害怕得沒有停止過顫抖的人,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將他嵌入到自己身體裡去。 憤恨、屈辱、憎惡,還有怎麼掙扎都無法逃離困境的脆弱,在青年那張普通平凡的臉上交織,意外散發出了動人心絃的震撼力,而這種震撼,極具誘惑。臧銳發出極為滿足的嗟嘆,他撩開一縷黏在許從一額角的碎髮,淺淺淡淡吻啄他眼角,外力刺激之下,許從一下意識閉上眼睛,臧銳感受到唇底眼珠的顫抖。臧銳臉上帶著歡愉的笑,他起身,伸臂拽過被掀到一邊的棉被,蓋在了被他剝的一絲不掛的身體上。起身從床間離開,臧銳站直脊背,整理自己襯衣,披上外套,扣好最後一顆釦子。棉被下的人碎髮凌亂,雙目空洞,面容煞白,雖睜著眼,卻是一瞬也沒有動過。猶如一個失去生機的木偶。臧銳俯身上去,他低眸直視許從一雙眼,玩味笑著道:“我想你應該不會這麼蠢,把這事告訴敏敏的,對嗎?”自然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被無視了個徹底,換作之前,臧銳必定會惱怒,但現在嘛,他心情很好,從來沒有這麼好過。所以不介意許從一的沉默。從被咬破有著數道血口的紅月中嘴唇上擦過,指腹上沾染一滴豔色血液,臧銳申舌給甜進了嘴裡。臧銳離去有段時間,空洞乏沉的眼眸在一個劇烈顫抖後,瞬間恢復清明。許從一被縛在一起的兩臂已經被鬆開,但由於捆綁得太久,血液不太流通,移動過程中,腕部一陣陣針扎似的尖銳刺痛。將右臂從被子下拿出來,舉在半空中,從指骨到背部,再到手臂,約莫每個能看見的地方,都有顏色或深或淺的痕跡,有的還是鮮紅色,有的已經變紫色。更有一些清晰可辯的牙齒印。緊了緊指骨,許從一捏著拳頭,突起的指骨漸漸發白。他看了手臂一會,隨後攤開掌心,蓋在了自己雙眼上。“別躲著,現在是什麼情況?這本小說不是言情小說嗎?”許從一將縮在意識深海某個角落裡的系統給提拉了出來。系統哆嗦著:“是,是言情小說啊。”“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剛才臧銳的行為。”系統:“嗯……這樣來說吧,現在我們所在的這個時間點,並不是真的小說劇情,都是女主的回憶。也就是說,正文裡,沒有這段。世界法則根據劇情需要,自動把其他的一併補齊,原文裡,臧銳出場的次數,還沒有你多。對他的刻畫更是少之又少,別說你驚訝,我也很詫異啊。”驚訝?其實許從一併沒有表現出來的那樣驚訝,在從系統這裡得知臧銳有重度面板飢渴症,他就預想過可能會有的情況發生,臧銳會對他上下起手,猥褻欺辱他,並不算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可以說,他還在裡面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就這具身體而言——他是身體直接穿越,除了曾經的自擼外,沒被其他人碰過,也沒去碰過其他人。不涉及潔身自好,性對於許從一來說,和平常的飯菜一樣,可又剛剛好,是他完全沒有興趣的那種。他自然和人交往過,也約會過,可就算對方有發展進一步關係的意願,許從一都是當面回絕。沒興趣,就真的是沒興趣。他看過小影片,只覺得兩具白花花的肉體絞纏在一起,跟兩隻肥碩的蠕蟲一樣,更遑論會有感覺了。對於臧銳強行壓制他,撫遍他全身的做法,許從一恨不多,憎也不多。在臧銳和臧敏面前,他的身份都是被設定好的,他僅僅是個演員,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獲得臧敏對他的愛意。臧銳凌辱他強迫他,他又何嘗不是在欺騙對方,身體上的傷害和精神上的欺騙,起碼在許從一這裡,可以算是等價的。大家半斤八兩,所以,他不恨臧銳。但還是會有點不舒心,男人臉上時刻掛著的那種勝券在握的表情,老實講,許從一有點想動手給打碎。這樣始終都高高在上,用輕視漠然的表情看著其他一切,好像自己是不同的,好像自己操縱一切,真的,真的讓人很不爽。系統:“可他是女主大哥哎,你也不能對他怎麼樣。”他還有半年左右時間,一百多天,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別讓他抓到機會就行。許從一拿開手臂,扯開被套下了地,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