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得嚴實,房間膈應效果很好,幾乎聽不到裡面任何聲音,這樣的地方,怎麼說呢,挺適合做某類非純白的事情。揚手去推門,門無聲往裡開啟,房間裡色彩昏暗,中間一個五色的彩燈,四周牆角,鑲嵌著小小的燈泡。光線暈沉,許從一站在門口視線快速梭巡了一片。左邊一張緊貼著牆壁的酒紅色真皮沙發,上面坐了不少人。門一開外面瓷白的光投射進來,頓時就引起了半數人的注意,在中間的一個年輕的青年立馬就舉手揮了一下。青年嘴唇動了一下,房間裡放著情歌,聲音很大,遮掩青年的聲音,不過從口型,大概能知道他在說什麼。許從一筆直的長腿邁進去,徑直走向青年。青年左手邊空著一個位置,其他地方的人,坐得都有點擠,但沒有人來做空位這裡。許從一步過去,側身就坐在空位上。“晚了十分鐘。”沈岸手臂一伸,就搭在了許從一肩頭,把人往懷裡攬了一點,他上挑著眉頭,目光斜斜地看著許從一。“我自罰三杯,算是道歉。”許從一揚起下顎,以桀驁的視線回視沈岸。“你自己說的。”沈岸笑了一下,轉頭對右邊一穿著黑色吊帶的女人道,“聽到了吧,給許大少倒酒,這個機會可不好得。”女人小心翼翼地去看許從一,許從一目光完全沒有在她那裡。女人身體往前傾,尋找空的酒杯,旁邊有人給她遞杯子,女人禮貌地道了謝。三杯酒很快就倒好,不過女人似乎有點緊張,酒全部都滿杯,甚至溢了一些到桌面上。酒整齊排列在許從一面前,許從一端起一杯,仰頭就一口喝了。系統:“酒里加了點東西。”許從一眼睛眨也沒眨,拿了第二杯,幾秒鐘時間就係數喝空。“什麼東西?”系統:“一點助興用的。”“藥效強不強?”“不是很強,他沒打算害你。”系統也是許從一把酒喝進肚子裡後,才知道這個,這個世界的法則,在他們穿梭過來時,就出於無法連線的狀態,它對事情的感知力,也變得異常虛弱,無法探知過去,只能探查到當下正在同步發生的事。“那你在擔心什麼?”藥效一般,按照系統之前給的劇情提示,接下來不會有什麼特別的事件發生,可系統的語氣,好像不是這麼回事。又隱瞞了什麼嗎?許從一眉頭舒展地一口氣,喝光三杯酒,最後一個空杯子放回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