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多慮了,我怎麼會討厭你。”清妍更是委屈,跺腳:“說了幾遍了,不要喊我郡主郡主,你加個妹妹也好啊,安然喊我哥都喊世子哥哥。為什麼非要喊的這麼生疏。我不管,這香囊你要戴著,別人問起要說是我送的。”李瑾軒不喜別人逼迫,之前當她任性,自己一心要護著她的名聲,可現在倒有些過分了。見她拿了香囊便往自己腰上掛,伸手抓住她,略氣:“郡主自重,你送我香囊本就不妥,那日你說只戴生辰一日,如今戴了一日又一日,同窗好友都問了個遍,別人姑娘瞧見也道我是個風流人,實在是夠了,你若再如此霸道無理,休怪我將你趕出去。”清妍一頓,淚眼汪汪的看他。他根本就不懂,為了繡這小小的香囊,她第一次那麼認真拿針取線,將手指紮了個遍,練廢了百來塊布才小心翼翼的繡出這小小的一朵花,可原來他一直不想戴還當她是任性。李瑾軒見她眼淚直落,也慌了神:“別、別哭,我說話是重了些。”清妍不理他,捧著香囊蹲身哭了起來。她在他眼裡竟然就是個霸道無理的姑娘,那還不如做哥哥眼裡的粗丫頭,至少不會討人嫌。李瑾軒見外頭的下人有意無意往這裡頭看,伸手輕拍她的背:“郡……清妍別哭,別人聽見還以為我欺負你了。”清妍猛地抬頭盯他,大聲道:“你就是欺負我了。”李瑾軒一頓,清妍已經撣開他的手瘋跑了出去,他急忙跟上,見下人愣神,喝了一聲“還不快追”,眾人這才追上去。清妍體力本來就好,又常到處跑地方都熟著,人衝出大街便往小巷子裡躲,東拐西拐,不過一會功夫,就把那十幾人甩的乾乾淨淨。這才又痛痛快快哭出來,抱著香囊邊哭邊走,再也不想去李家,再也不想見到李瑾軒了,那個木頭,大木頭。李瑾軒到底還是捱罵了,李仲揚還沒放衙倒還好,可足足被李老太罵了半個時辰。清妍就算跟安然玩的再好,也是郡主。自家就算是有個一品官,也大不過皇親。一臉灰的出來,又被沈氏喚了過去,以為又要捱罵,進去後沈氏把下人屏退,輕聲:“你可知清妍郡主對你的心思?”李瑾軒聽了半日的清妍、郡主四個字,已有些疲憊:“母親想說什麼?”沈氏嘆氣:“你們兄妹,一個那麼小就情竇初開,一個都快行冠禮了仍不懂這些,倒是情根生錯了。”李瑾軒這回倒立刻反應過來,嚇了一跳:“母親是要說清妍喜歡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