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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根。一人一兔安靜睡著,真像父親抱著兒子。喜喜分外滿足,也很欣慰墨白能跟她一樣喜歡兔爺。兔爺是跟她相依為命的人,如今看來,有人願意照顧他們了。她撥了撥爐子裡已經罩上一層灰的炭,白灰輕輕揚起,炭火重新露出赤紅色,更加熾熱。輕微的動作還是讓聽力極為靈敏的墨白和兔爺聽見了,一人一兔耳朵跟著動了動。喜喜轉過身,見兔爺豎起耳朵朝她看來,笑了笑上前摸摸它的頭,目光又落在墨白臉上。哪怕他睡著了,她還是覺得他的面部線條太過凌厲,看睡相都覺得是個不苟言笑的人。但她還記得他的輕輕笑聲,悅耳如泉水如叩擊玉石,好聽得很。看著看著,她鬼使神差地低頭,往他唇上極輕地碰了碰。她腰身站直,臉已經紅透,被爐火映得更是明顯,兩眼靈動明亮。她瞧見兔爺看來,指抵唇上,低低噓了它一聲:“你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兔爺瞥了瞥她:哦。在她轉身之際,墨白嘴角微抿,現在想醒來都不是時候了。他連唇上的觸感都來不及細細體會,她就離開了。喜喜怕他被炭火燻得乾燥,就去端了一臉盆水來。等她進來,墨白也睜開了眼,偏頭向她看去。“你醒啦。”“嗯。”喜喜把水放到一旁,去瞧他傷口。包紮的紗布沒有再被血水滲透,她放下心來。墨白抬手撥著她的發,問道:“怎麼回來得這麼晚?”“跟謝大哥聊了會兒天。”墨白視線落在她的手背上,那手上紅痕落入眼中,看得他墨眉挑起:“聊天最多傷嘴,可為什麼手會受傷?”喜喜大大方方伸手給他瞧:“來的路上擦傷的,在這裡我又不用做什麼,可別誤會謝大哥。”墨白來的時候受了重傷,神志不清,一時無法判定她說的是不是真話。不過在這裡的確沒有受傷的可能,他也就信了她,說道:“等我的傷好了,解決了宇文弈的事,我們就回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