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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渺一口吐出嘴裡的帕子,虛弱的道:“這叫有點疼麼?”qaq。等舒懋琛再拎起她另一隻腳的時候,控制不住的叫停:“我不上了好不好?”只要想想剛剛那陣讓她頭皮發麻的疼痛還要再感受一次,頓時懂了哀莫大於生死的這句話的含義。舒懋琛含笑的看過去,溫和道:“不好。”手上的動作絲毫不慢,不等她掙扎就直接把藥倒了上去,對她的慘叫充耳不聞,這次倒是手腳麻利的把繃帶纏好了。這會兒右腳上火辣辣的疼已經過去了,陣陣涼意讓她舒服的很,只是這樣越發顯得左腳上的疼痛難忍,在軟榻上半滾了兩下,等那陣疼痛終於過去,容渺額頭上全是冷汗,挺翹的鼻尖上也全是汗珠,今日眼淚掉的太多,眼睛紅通通的,折騰了一天,她的體力早就耗光了,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覺,這麼強撐著坐起來瞪過去,只讓人恨不得抱起來使勁揉揉狠狠的疼愛一番。“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殿下一副無奈寵溺的模樣,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天色也不早了,我抱你去休息。”容渺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所以並沒有反對,但等到了內室,她猛然開始清醒了過來,警惕的瞪過去:“殿下,你今天睡哪裡?”經過了一番折騰準備休息之時,容渺才總算想起來他爹曾經給她說的,孤男寡女不能同處一室。容渺心道:完了。☆、容渺小臉變幻莫測的打量了下太子殿下,嘴唇動了動,乾脆的把被子往頭上一蒙,縮成一團,送客的意思溢於言表。舒懋琛見床上隆起了小小的一團,撫了撫額,“不要一直蒙著頭。”見床上的人還是一動不動,也不再催促,等她憋的慌兒了自然冒出頭,“明日還要早起,早些睡。”聽到關門的聲,容渺這才沮喪的伸出頭來,抱著頭在枕頭上磕了好幾下,這才朦朦朧朧的睡著了,大概是累的狠了,剛閉眼呼吸就變得綿長,只是睡的正香就感覺有人拍了拍她的臉,“小懶貓,起床了。”容渺死死的閉著眼睛,嘟囔的抱怨,“不要不要,這才什麼時辰啊,再讓我睡一會兒。”那雙微涼的手又拍了怕她的臉,“不快點起就趕不上時辰了。”容渺不耐煩的一巴掌打過來,她又沒什麼事情,趕不上什麼啊,啪的一脆響,她終於清醒了些,她好像不在家……吧?偷偷的睜開一隻眼,手在身下摸了摸,比她的床硬啊,睜開的眼睛也正好瞧見太子殿下手背上紅通通的一片。容渺火燒屁股的坐起來,“我馬上起!”穿好衣裳在地上走了幾圈,容渺後知後覺的驚喜道:“我的腳不疼了。”舒懋琛有些不忍直視的移開視線,“你先去擦擦臉,頭髮一會兒再梳。”順著他的視線摸了一下嘴角,感覺有乾巴巴的印字,容渺臉爆紅,她以前睡覺不流口水的啊!好像又丟臉了qaq。大概是覺得自己在太子殿下眼裡已經是不可救藥了,容渺乾脆破罐子破摔,在舒懋琛拿起梳子示意她過來的時候從善如流的坐了過去。等梳好頭髮之後,舒懋琛帶著她去了一個大殿,正中央是眉目慈悲的佛祖金身,周圍是幾百根點燃的蠟燭,外面的天色未全亮,這些燭火把大殿映的恍如白晝,舒懋琛在佛前站了片刻,伸手拽住想溜的容渺,道:“你去上柱香。”容渺很想說她不信佛,上香做什麼,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太子殿下這會兒不容拒絕,糾結了下,順從的上前在佛前點燃了香燭,又朝著佛祖拜了拜,這才把香插到了香爐裡,容渺在心裡道,佛祖,你一定要保佑我平安回雲州啊。等插上了香爐,舒懋琛把她拽到右邊的一個小桌子旁,上面整齊的擺放著筆墨紙硯,還有一本厚厚的冊子,上面寫著三個大字,功德薄。容渺心道難道殿下是要捐香油錢麼?冷不丁的就聽太子殿下問了句:“你有多少私房錢?”問的她一愣,半響後才訥訥的回了句:“大概十幾兩吧。”太子殿下把功德薄往她那裡一攤,親自磨了磨墨,把比往她手裡一遞,“捐了。”容渺接過筆後才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臉色大變,後退一步,怒視著他,“為什麼啊!”這些銀子讓她攢了好幾年!而且這點銀子太子殿下應該沒放在眼裡才對,讓她捐了是什麼意思啊?!舒懋琛斜睨著她,“我是來還願的。”“哦……啊?”容渺謹慎的又後退一步,腦子轉不過來,他還願關她何事?“你不是說要報答我麼,現在你替我捐了香油錢,就當抵了一次。”容渺在原地掙扎了片刻,想起自己那一包碎銀子,只覺得天都要塌了,艱難的又挪了回去,提筆懸在功德薄上,垂死的扭頭問了句:“十兩怎麼樣?”“快寫吧。”伸手先開功德簿,開啟還空白的一頁,“佛祖面前你也討價還價,你這個小氣鬼。”容渺寫的時候簡直心如刀割,聽舒懋琛的話只覺得他站著說話不腰疼,哼哼唧唧的抱怨:“捐的又不是你的錢你當然不心疼了。”她心疼qaq。容渺忽然抬頭道:“殿下,我銀子沒待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