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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怪只能怪楊公子他們長得太好了,就算這次曬黑了,也不太像是護衛,沒看到護衛都是五大三粗的,這群人都身體纖弱的很。齊安之眼睛都不眨的道:“這群人本來就是爹爹給我的護衛,只是來的時候失散了些,現在只剩下這些人了。”商人眯著眼睛接著試探道:“那公子的侍衛長的可真好,比我的兒子都俊秀的很,不知道公子家是做什麼營生的?”隨隨便便的就帶出來這麼多人,定然不是普通人。齊安之嘆了一口氣,對著商人道:“實話給老闆說了吧,這群裡人只有十人是我的護衛。”說著指向最高高壯壯的幾個人,然後對其他人道:“其他人不過是在路途中遇到的,我救了他們,他們要認我為主,我們就一起結伴而行了,準備出了沙漠再做打算。”商人臉一僵,難道這位公子是真的不懂麼,對不熟悉的人怎麼能隨隨便的跟隨呢,楊公子很是機靈,聽到齊安之這麼說道,忙藉口道:“公子既然救了我們,自然是我們的主子。”商人聽到這對人好像也不是真的是鐵桶一塊,心裡鬆了口氣,心裡也有疑問,但是不好再問下去。齊安之溫文爾雅的道:“不知道老闆去哪裡,我們在沙漠迷了路,想要出去····”商人很豪爽道:“沒問題,我們是去漠北的小鎮交易,如果公子順路的話,可以跟著我們一起。”齊安之道了謝,然後隨手拿起一個樹杈在地上劃了起來,看似好像塗鴉,但是商人南來北往的,見多識廣很,看到底下的圖畫,便疑惑道:“公子,這好像是梵文?”可不是梵文麼,齊安之想著喬疊錦抄寫好多卷的梵文,心裡嘆了一口氣,有寫了幾個字,滿臉驚訝的道:“老闆識得?”商人道:“識得,識得啊。”齊安之:“這是天竺傳來的,沒想到老闆也識得。”商人:“我們這些人走南闖北的,什麼沒有見過,倒是公子怎麼識得梵文。”齊安之:“閒來無事就多翻了些書,原本就打算從漠北迴了就去天竺看看的。”一副隨性自在的樣子,把一個富家公子扮演的惟妙惟肖。齊安之寫的那幾個字正是喬疊錦花了十文錢給他的買的那個簪子上刻的內容,齊安之閒來無事的是來看看,對上面的字認不全,但是還是記得的,主要是喬疊錦曾經挨個的給他翻譯過來,指著地上的幾個字道:“這是平安如意的意思。”商人這次真的信了七八分,齊安之又一臉興奮的給商人說起了南安居士的那副名傳千古的畫作《夢溪筆錄》,言談之中充滿了敬仰,說白了就是模仿喬疊錦說起了的那個樣子,商人看齊安之眼睛好像放光的樣子,笑道:“這確實是個好東西。”齊安之:“是啊,如果能親自看一眼,真的是死了也值了。”齊安之今日的話好像特別的多,說完《夢溪筆錄》又開始說起了玲瓏棋局,在地上畫了玲瓏棋局的殘局。喬疊錦曾經要和齊安之論琪,如果齊安之開始好很有信心,到了後來知道玲瓏棋局是多麼有名之後,他徹底死了這份心了,人家那麼多研究棋藝多年的人都沒有參悟透,他還是不要廢這個心力了,不過喬疊錦書房的棋盤上擺的就是玲瓏棋局,喬疊錦無聊的時候對對期間參悟,齊安之不懂,但是看得多了,怎麼也記得些的。商人見齊安之熱情的給他介紹玲瓏棋局,話語之中充滿了敬仰,終生能夠破譯此局,這輩子都在值了的意思,商人嘴角抽了下,徹底下相信了齊安之就是個閒的沒事幹的公子哥。商人天生跟讀書人不對盤,讀書人的一張嘴巴把商人都貶低到了塵埃了,士農工商,商為末,商人在滿腹詩書的讀書人面前好像抬不起頭一樣,千百年的偏見不是一時半會的能夠改過來的,商人雖然涉獵甚廣,但是對上把這些東西當做一生職業的人來說,只不過是知道些皮毛罷了,商人聽著齊安之時不時的問他一些走法看法,徹底坐不住了,過了一會兒,就找了個藉口走了。和這群人真的沒有話說。齊安之等商人走了之後,臉上似乎還帶著遺憾,但是等火光漸漸小了之後,半邊臉隱在了黑暗裡,什麼也看不清。讓一旁盯著的人打了一個突。幾個突厥人一直沉默的坐在一邊,齊安之的聲音不大,但是也不小,他們是肯定是聽到了,身體也放鬆了些,不易察覺的和對方交換了一個眼色。齊安之眼尖看到了這一切,沉默的低下頭,在旁人看來是在對玲瓏棋局冥思苦想,但是楊公子明明看到了齊安之嘴角的一抹冷笑。楊公子猛的一哆嗦,低下頭。經過這一路,楊公子徹底明白了齊安之絕對不是一般人,忍常人之不忍,將來·····楊公子想起了自己的祖父,暗暗的下了決心。跟著商隊,齊安之一路四平八穩的走出了沙漠,到了一個小鎮,兩方人和平分手了,因為漠北雖說是大雍的領土,但是黃沙遍地的地方誰也沒有心管理,這邊的守兵一直很少。齊安之雖然見著了人煙,但是小心為妙,沒有跟守備軍憐惜,等到了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