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太過於鋒芒畢露,讓他出出主意倒是可以,不過前期最好不要讓他去辦。”齊安之對謝寧的印象很好,聽喬疊錦這麼說,就道:“貴妃對謝寧很熟悉?”喬疊錦搖搖頭,道:“這是父親曾經給表兄的評語。”頓了下才道:“可惜韓師兄沒來考試,父親曾說,韓師兄做事最為穩當,也最為紮實,讓他和表兄配合最為合適。”齊安之奇道:“韓師兄?”喬疊錦:“是父親唯一的弟子。”說完,不欲再說這個話題,喬疊錦無疑很欣賞韓舟,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整個人也是讓人看著也如沐春風,但是也知道在齊安之面前還是不要過於談論別的男人為好。齊安之聽喬疊錦這麼說起來,著實有些可惜,看謝寧那日表現就知道他的才幹不差,有勇有謀,還有心機,此評價還在韓舟之下,那韓舟定當又是一風流人物,這樣的風流人物偏偏的留在蜀中,侍奉師傅,讓急需人才的齊安之扼腕不已。等到了四月份,就到了殿試的日子。一大早天還沒亮,喬疊景就起來給謝寧打點東西,他等謝寧殿試考完之後,再為他引薦幾位至交好友,就要啟程回蜀中去了。喬疊景叮囑道:“此行切不可大意,文武百官皆在此。”謝寧點了點頭,信心滿滿的道:“放心吧。”喬疊景本來挺放心的,可是一看到謝寧這樣子本來放下的心提了起來,忍不住在他腦門上拍了一下道:“切記,要求穩,不可過於鋒芒畢露,今日監考的可都是翰林院出身的老臣。”謝寧本來就想著今日一定要和那個黃博知一較高下,自然興奮的很,現在聽喬疊景這麼一說,忍不住反駁道:“我看皇上那日分明很喜歡我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