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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安之一噎,這跟決定沒有關係好不好?齊安之:“朕去前線,九死一生,古人不是說千金之子,不坐危堂,,朕明顯違背了這句話,貴妃沒有想說的麼?”喬疊錦想了想,道:“上了前線雖然有一定的危險,但是皇上作為幕後指揮,周圍有護衛保護,皇上一定會吉人天相。”“而且,現在南疆的戰爭剛剛打完,如果再開新的一場戰爭的話,士氣低落在所難免,如果皇上親臨戰場,對鼓舞士氣很有幫助。”喬疊錦說的很客觀,很有道理,齊安之卻是越聽越氣,忍不住的道:“總有意外。”說完就後悔了,這種詛咒自己的話還是少說為妙,而且他也沒有說,他暫時不不準備跟突厥翻臉,時機未到。喬疊錦:“意外確實不可避免。”天時地利人和,如果真的其中天和出現某些意外,真的夠糟心的,道:“皇上可以備用一些備用方案。”齊安之:“······”喬疊錦被齊安之看的莫名其妙,奇道:“臣妾說的不對麼?”齊安之悶聲道:“不,貴妃說的很對,聽著很有道理。”簡直是太對了,太理智了。喬疊錦真的沒覺得齊安之上戰場有什麼不對,難道上戰場的皇帝還少?也沒看到別人英年早逝。不過,喬疊錦比較擔心齊安之的指揮能力,齊安之去前線,肯定是總指揮,沒有人敢在齊安之頭上壓著,但是一個好的皇帝並不一定是一個好的戰爭家。名將都是千錘百煉,經歷無數場廝殺,一將功成萬骨枯,就是這個道理,齊安之雖然看了好多的書籍,趙括的紙上談兵還是前車之鑑,喬疊錦並不太看好。喬疊錦最崇拜的將軍當然是自己的哥哥,鬼狐將軍的名聲可不是隨口叫叫的,飄忽不定的行軍路線一度成為突厥人的噩夢。所以,就算可能惹齊安之不高興,喬疊錦還是義無反顧的道:“皇上,您雖然熟讀兵書,臣妾覺得還是做些演戲比較好。”齊安之倒沒有生氣,只是奇道:“演戲?”喬疊錦真的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出現沙盤,她其實更傾向於實戰,但是現在好像不可能,就拿過一開始準備好的紙,上面畫了一個沙盤的演示圖,齊安之倒是不陌生,沙盤在現在已經普及開來了。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喬疊錦的意思,道:“沙盤對戰?”喬疊錦說出她的想法,道:“皇上可以和朝中的名將對戰,增加經驗。”這回說的明白了,喬疊錦就是在質疑齊安之的能力,齊安之本來就不太好看的臉更黑了,沒有人願意被人質疑,尤其這個人還是她的女人,在這個女人是男人附庸品的年代。喬疊錦道:“臣妾建議,把邊疆那一帶地形河流什麼都全盤的模擬好,最後再找一個熟悉的人問一下的那邊的天氣狀況。”喬疊錦對軍事書籍的興趣幾乎為零,她也不認為她看完的時候還真的成為軍神一類的人物,留候這樣的人物千年不出,她只能努力想著一些側面可能提供幫助的的方面。齊安之忍著不舒服道:“為何?”喬疊錦:“必要時候可以利用地形地勢作戰。”在這種冷兵器時代,地利還是很重要的,佔據一個有力的地形,損失還是可以減輕不少。喬疊錦卻覺得這句話不足以說出她的想法,但是她不知道如何的表達,她想說的並不止這一點,想了一下,試圖讓齊安之理解她的想法,道:“假設,兩軍對戰,他們所在的地方地勢很低,而且有一條大河。”齊安之確實不太理解喬疊錦的想法,但是還是願意聽下去,點了下頭,表示自己在聽,讓她說下去。“假設這時候出初春,這條河的水源是冰川融水,正值化冰的的汛期,大量的水從上游衝向下游,這些水足可以把原先對戰的地方完全淹沒·······”喬疊錦沒有說下去,因為齊安之的臉嚴肅起來了。這時候的地利說的是地理方面的優勢,熟悉和不熟悉地理,而喬疊錦說的是用自然來對抗敵人。齊安之想到兩軍的戰士被蜂擁而至的洪水淹沒的景象就不寒而慄,如果是敵人廝殺,還有逃命的生機,如果是鋪天蓋地的洪水,恐怕真的要全軍覆沒了。最重要的是,草原上真的有一條河!而且還真的是冰川融水,每年到了汛期就會把原先的地方淹沒。齊安之想了如果能水淹突厥······不過,這個方案很快就放棄了,草原人在草原上生長的時間比他們這些人長的多,每年的汛期比他們還要清楚,坑他們自然不可能了。不過,有了這個想法,倒是能避免自己被草原人暗算。齊安之道:“這個提議很好,朕會讓人詢問一些邊關的詳細情況。”喬疊錦鬆了一口氣,她能幫的地方不多,有點用處就好。鬆了口氣,自然又想起了一開始討論的話題,問道:“這次科舉考試已經完了,皇上準備如何分派這期的進士?”齊安之回過神來,道:“怎麼貴妃問起這個了?”喬疊錦道:“臣妾是想著南疆的事情,而且,臣妾隱隱有種想法。”☆、齊安之自然道:“說說看。”喬疊錦組織了下措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