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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疊錦嚴肅的道:“沒有誰有義給他們做些這個,他們有手有腳為何不能靠自己的能力吃飯?臣妾也曾經看過一段話,今日免費給他們吃穿,他們會感激你,明日也免費給他們吃穿,他們也感激你,後天也免費,他們習以為常,那十天後停止給他們,他們會怨恨你。”齊安之聽的滿臉嚴肅。喬疊錦:“誰的錢也不是免費得來的,錢總有用完的時候,不可能一直供著他們吃喝,古人也說,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與其讓他們養成依賴的習慣,不如教他們學會自食其力。”齊安之感慨道:“朕現在只覺得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喬疊錦笑道:“臣妾不過做些總結,有大智慧的不過是古人,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也有錦囊妙計,皇上多讀些書就不覺得臣妾有什麼了。”齊安之笑笑,沒有說下去,哪有女子會讀些這些書,心裡想著回去讓高升再尋些喬家的事蹟來,看喬家行事,果真有大智慧。喬疊錦說完後,又怕齊安之明日再忘了,拉著齊安之去了書房,和他小聲討論著補充了些細節把剛剛說的給記錄了下來,最後才心滿意足的交給了齊安之。等兩個人洗漱完之後,躺著床上,齊安之剛要心猿意馬,就突然聽到喬疊錦憂心忡忡的開口道:“哥哥去了南疆也將近兩年,也不知道如何了,南疆多瘴氣,毒蟲也多,被咬了如何是好?”☆、齊安之聽了之後安慰道:“朕接到的前線訊息說一切順利,喬將軍會吉人天相。”喬疊錦還是不放心:“兩年未見到哥哥了,大嫂現在又在蜀地,也不知道有沒有給哥哥準備齊全,身邊只有小廝,哥哥在生活上一向不太在意,南疆氣候溼潤,要是生了病,可怎麼好?”齊安之還沒有說話,喬疊錦又突然道:“姐姐從去年就沒來過訊息,不知道可還好。”往日生辰,就算自己不到,禮物是少不得的,而且對於自己最小的妹妹,年齡隔的還大,他們多有寵溺,禮物絕對是花了打量心血尋得的,現在進了宮,傳遞個訊息都很困難,更別說禮物了,就算有綠意等人陪伴,喬疊錦還是覺得失落。齊安之只知道她有一個姐姐,這會見喬疊錦說起,不好拉著人家滾床單,打起精神道:“貴妃的姐姐現在在哪?”喬疊錦道:“姐姐現在跟著姐夫在江南任職。”齊安之:“不知貴妃的姐姐所嫁的是哪家才俊?”喬疊錦道:“是翰林院沈大人的嫡長子?”齊安之:“哪位沈大人?”喬疊錦:“翰林院修撰的沈大人。”修撰是從六品。齊安之沉默了一會兒,他記得這位沈大人可是真正的寒門,連個彎彎繞繞的血緣親人,喬家的嫡長女下嫁這是真真正正的低嫁了,齊安之不知道當初喬疊嘉和沈大人的嫡長子定親的時候多少人驚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這位小沈大人不但稱不上家世顯赫,為人長得還其貌不揚,扔到人群都認不出來的樣子。齊安之想著幾日後下面的人該上京述職了,可要好好看看,齊安之不相信喬家肯把嫡長女嫁給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兩個人不說話了,瞬間安靜了下來,齊安之也沒了旖旎的心思,伸手摟住喬疊錦,道:“睡罷。”之後幾天,容木槿一直不見蹤影,問了一句,綠意答道:“皇后娘娘讓容答應抄寫宮規,未經准許之前不得離開。”喬疊錦不解的道:“木槿做了什麼?”綠意道:“奴婢不知。喬疊錦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去坤寧宮求情,雖然是禁足,但也只是要求抄寫宮規,喬疊錦看來這沒有什麼,也許過一段時間皇后娘娘就把容木槿放了出來呢,最重要的是喬疊錦覺得皇后不是那種無緣無故的就處罰嬪妃的人,既然她罰了,肯定是有理由的,喬疊錦無論如何都不能掃皇后的面子。到底是少了一個人,喬疊錦覺得周圍空蕩蕩的,容木槿送的生辰賀禮她開啟看了,是一件衣裳,樣子很奇特,繡工很普通,喬疊錦覺得這應該是容木槿自己做的,這表達了她的一番心意,就珍而重之的放了起來。倒是齊安之和喬疊錦之間的相處終於融洽起來了。齊安之在度過了當皇帝最初的這幾年,公務處理能力也學習的差不多了,經過了這次議和的事件,他敏銳的發現了和那些老臣之間的微妙。他初登基的時候,朝臣手把手的教導他,他不是不感激,但是作為皇帝,沒人可以容許有人挑釁自己的威嚴,這次首輔領著眾大臣向他建議議和,這未嘗不是一種逼迫。臣強主弱。他手段再了得也不可能再短短几年之內就掌握了朝中動向,以首輔為首的一眾大臣之下還有一眾的門生,他現在根本撼動不得。以前沒有意見向左的時候,還算相處融洽,現在齊安之已經察覺出這種微妙的狀態,他們造反的可能極小,齊安之卻不能容忍自己成為一個擺設。他就在想逐步怎麼逐步收服這些人老成精的大臣,在雙方的博弈或者意見向左的時候一步步的讓他們認可自己這個新君是個大工程。他自己一個總是憋著也會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