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出先生張大嘴,似乎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就見白鷺柳葉眉一豎,“啊什麼啊!沒聽到我們宮主在問話麼!”摸出來一把匕首趴在桌子上,“不說你就不要走出這裡了!‘說書先生苦著一張臉看向孔翎,似乎是希望她說什麼,但是孔翎毫無反應,其他人都有些看不過去了,這擺明了就是欺負人!江湖中的大事,他們這些小人物怎麼會知道?但是孔翎用水留下的那個孔洞讓他們不敢出聲,心道這些江湖人果然不是好人,之前一直看向孔翎的地痞流氓也立刻低下頭。似乎是感覺到了無人能幫他,說書先生低低的嘆了一口氣,“那小的就說了,若是到時候猜不對,仙子不要拿小的出氣。”“江湖人都知道這魔頭滅人門派是為了他們的門派至寶,搶奪這些至寶是為了救碧霄仙子,江湖中的可入藥的靈草就那些,接下來他不是去太虛教就是去無極派。”他說完後小心翼翼的看了下孔翎的神色,似乎是擔心自己說的不滿意小命不保,見她毫無反應,頓時道,“那小的就告退了?”嘗試性的後退了幾步,孔翎果然沒反應,王桑覺得實在對不住他,摸出來幾個銅錢遞給說書先生,低聲道,“實在對不住了,希望兄弟海涵。”等說書先生一溜煙沒了人,孔翎道,“去太虛教。”王桑一口血悶在喉嚨裡,心道你居然真的信!他明明就是胡說的!我們去了八成要撲個空!這不是耽誤報仇時間麼?但是就在他要開口的時候,白鷺忽然陰森森的看過來,他差點被口水噎到,而其兩人也收到了威脅,不敢說話,本來覺得大仇即將得抱,但是現在又覺得這位宮主太不靠譜了。“她是不是……太不知道世事了?”王桑用了個比較委婉的詞,其他兩人也是唉聲嘆氣,這樣的天真的人,他們怎麼放心的下,那袁煥詭計多端,又武功高強,而這位宮主又是不諳世事,若是被他的花言巧語哄騙了去,這可怎麼辦?但是他們根本沒有發言權,稍微想說點什麼都要被白鷺威脅,最後王桑自暴自棄的道,“不就是一點時間!咱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還擔心這點時間?等她到了就知道那個說書先生只是胡說八道的,我們再說她應該聽進去了吧?”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太虛教距離這裡有千里之遠,騎著快馬也要幾日才能來回,而孔翎只用輕功趕路,等到晚上才會在野外休息,王桑等人幾日下來只覺得這位宮主太不識人間煙火了!人間用輕功趕路都是一個人,而她是帶著兩個大男人,他們只覺得自己就是個累贅。太虛教已經是中等門派了,再往上數幾代也是顯赫至極的,只是這幾代沒落了下來,不過因為他們掌門在武林中多有俠名,人脈極廣,他們的鎮派之一就是在江湖中非常有名的太虛草,十年長一寸,百年成熟,據說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都能被太虛草拉回來。在袁煥為了碧霄發瘋的時候,不少人都覺得他遲早會打上太虛派的主意,在接連幾個門派被滅門後,整個太虛派都人心惶惶的厲害,所有人都愁眉苦臉的很,掌門更是幾日都沒有展顏,這一日忽然聽到門下弟子快步上前來,臉上莫名其妙,“掌門,山下有人說要見您,並且把這個東西交給了弟子,說您一見便知。”說著掏出來一個巴掌大的令牌,桃木,一個龍飛鳳舞的九就在中央,掌門渾身一震,“人在哪?快請!不,我親自迎接!”而與此同時,兩個人衣裳光鮮的年輕人抱臂的看著他們,“你們就不要吹牛了!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居然還在這裡充大爺?就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是什麼大人物不成?”他們幾乎是同時到了山下,而且目的相同,都是為了拜見了太虛教掌門,他們剛下馬,見王桑三人風塵僕僕,不由的出言奚落,王桑沒忍住,和他們動了手,結果被他們輕而易舉的打到在地,等王桑拿出那個桃木令牌說出來意後,他們更是笑出聲來,他們的功夫一看就是粗淺至極,內力也馬馬虎虎的,一定不是什麼大人物。他們正說著,就見一行人匆匆而來,當頭的一人仙風道骨,慈眉善目,正是太虛教的掌門,兩個年輕人立刻收斂了得意的神色,整了整衣冠,“掌門太客氣了,我們雖然是青雲宗但我們是……”小輩,您用不著這麼親自來迎接。誰知道掌門看也沒看他們,神色激動不已,看向王桑三人,“這、這令牌是你們的?”兩個青雲宗弟子臉頓時黑了,同時難以置信的看向他們,怎麼可能!眼睛看向那令牌,還是平淡無奇的模樣,這難道真的大有來頭? 332王桑道, “這並不是我們的——”趙奇:“這個令牌的主人在茶肆中等您。”掌門聽到前一句還失望不已, 沒想到居然還有後續, 頓時驚喜不已, “快,那還等什麼!”青雲宗的兩人見他完全沒有注意二人,頓時更加臉黑, 他們青雲宗的弟子何時受過這樣的冷落?走到哪裡還不都是被奉為座上賓,眼下他們親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