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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孫殿下一臉凝重,卻讓人扶著老郡守起來,“大人一片忠心,孤自然是明白的。”老郡守眼巴巴的還看著太孫殿下就怕他話一轉折,又出現什麼問題,卻見太孫殿下一臉平靜的接著道,“只是這些人的身份著實可疑,不能不細查,大人,你再次仔細查查這些人的身份底細,若有什麼奇怪之處就速來彙報!”老郡守千恩萬謝的走了,太孫殿下端坐著卻突然一笑,自言自語了句,“果然是好手段。”太孫殿下早就明白重錦心性手段絕對不差,只是沒想到一出手這麼狠,直接斬草除根的趨勢。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些人定是祁王名下的封戶,而且是早已經“死去”的封戶,這些人既然早早的死去,怎麼又忽然的出現在這,出現的關節點還是這麼湊巧,讓人神經緊張,裡面定有什麼關竅!只要細查下去,其餘的一同“死去”的封戶也定會浮出水面,這些死去的人可都是改頭換面的活在韓家的手下,韓家收留了這麼多意圖謀害太孫殿下的匪徒又是何意?莫不是想造反?要想把一個大的家族連根拔起,絕非易事,只是只要和“造反”兩字牽扯上,結果自然是不必說了。只是太孫沒想到重錦之前悶聲不吭,雖然看韓家不太順眼,卻也沒有太大的反應,他還以為她是準備鯨吞蠶食下去呢,沒想到有了合適的機會兒,直接圖窮匕見----------殺機畢露!想想她這一招下去,韓家怕是要土崩瓦解再不復以前的輝煌了才是!太孫殿下想清楚之後,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種嘆息的衝動,良久之後才又起身走到偏房就見重錦正在屏息凝神的寫大字,悄無聲息的湊過去,就見上面一個大大的“殺”字正氣勢凜然的躍然於紙!太孫殿下拍手笑道,“好字!”重錦也不抬頭,等完成最後一個比劃才抬頭看了眼太孫殿下,“自然是好字。”嘴角隱隱有著笑意,顯然是心情不錯。太孫殿下端詳這字片刻,突然嘴角一翹,閒聊一般的道,“阿錦想不想和為兄一起回京?這錦官城雖然別有風味,也算是繁華,但是比起京城來可就差遠了,阿錦這般才華品貌埋沒在這裡可實在是太虧了。”重錦,“不去。”太孫殿下一滯,眨了眨眼,“為兄這一走,日後怕是來不了蜀州了,阿錦難道不會想念為兄麼?況且京城人傑地靈,說不得阿錦也喜歡上了呢。”重錦嘆了一口氣,對著太孫殿下柔聲道,“堂兄多慮了,鄉間有句土話,不知道太孫殿下聽過沒,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蜀州雖小,但是我住的舒適,在京城我人生地不熟,想來就是再繁華也不會入了我的眼。”見重錦確實是拿定了主意,太孫殿下才可惜的住了嘴,他其實也能理解,她在蜀州這片地是數得上的尊貴,可到了京城,上面壓著的大山就不知道有多少座了,要論舒適自然是這裡更上一籌,只是他還是覺得有些可惜。北越候剛到錦官城就得知太孫殿下在東平郡的訊息,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瞧見雖然憔悴也算沒有大礙的太孫殿下才算鬆了一口氣,他是一路從京城緊趕慢趕一路不知道跑死了多少匹馬才算趕來的,知道聖人多麼喜愛看中這位太孫殿下,若是這位出了是什麼事情,朝野動盪也算不可避免的,到時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眼下雖然還有一場暴風雨,只要這位殿下沒事,一切都好商量。太孫殿下短短一段日子消瘦了不止一圈,眼看著就剩下皮包骨了,靠在那裡瘦骨伶仃的樣子著實可憐,扶著北越候的手,鄭重的叮囑,“這次辛苦侯爺了,我在這裡養病,勞煩侯爺在外面奔波,不知道可有那賊人訊息?我竟不知道天下還有這般膽大包天的匪徒,光天化日之下就對孤窮追不捨,若不是孤身邊的護衛盡心護主,孤不知還能不能見到侯爺!”北越候是個鐵錚錚的漢子,以前見太孫殿下都是儀態風流,品貌端莊,再對比現在,身上還有尚未癒合的傷口,真的是悽慘到了極點,北越候想起聖人臨行之前的囑咐,忙道,“太孫殿下放心,殿下此行所受一切,聖人心裡有數,微臣一定盡心排查,定不會放過那些讓太孫殿下受驚遇險的賊人,聖人也定會給殿下一個公道!”太孫殿下,“如此還有勞侯爺了,關於賊人,侯爺可去問問郡守大人,前些日子,東平郡東城起火,一些黑衣人手持刀劍意圖不明,還留下了幾具屍體,我讓郡守大人探查下屍體身份,不知道現在是不是有了結果。”北越候當時光顧著太孫殿下的安危了,並沒有特別注意這些訊息,錦官城一切處理的太過乾淨,現在還沒有線索,現在聽似乎有線索,頓時精神一震,忙對著太孫殿下告辭,準備好好的問一問郡守大人關於刺客的事情了。韓家得到訊息之後頓時有種晴天霹靂之感!刺客的事情真的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怎麼就牽扯到他們家了!括隱的事情哪個大的家族敢說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過!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韓家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