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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她覺得牆角那隻吐絲的蜘蛛,過得都比她快活。系統及時誘惑道:“小姐姐,我有解藥喲,吃下就見療效喲!系統帶你裝逼帶你飛!”林晚冷笑:“你別白費功夫了,不睡到他我是不會走的!”系統開始抹淚道:“你剛開始不是這樣的,明明不好男色啊。”林晚:“那你告訴我,我吃了解藥之後,能飛出他的手掌心嗎?”系統沉默以對。林晚接著道:“現在哄著我成親,洞房花燭夜,和我逃跑了被抓回來打一頓,大戰三百回合,你選哪個?”系統掙扎著:“你可以兩個都不選啊。”林晚冷笑:“好啊,走,現在就把車翻了唄。”不知道是理虧,還是被林晚懟得來脾氣了,那半天系統都安靜如雞。“明日就要成親了,今晚是我們作為獨身的最後一個晚上。我拿了桃花釀來,跟姐姐一醉方休啊。”林致說這個話的時候,林晚都沒什麼反應。說得跟不是最後一晚上,他就放過她一樣。從她到了北地之後,他們幾乎日日夜夜都在一起啊,她都已經要審美疲勞了。“姐姐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就寫下來。我們七年多沒見了,我一見到姐姐就情不自禁,都沒有好好跟姐姐說說話。”林致拿了紙筆過來,自覺地推到她身邊,滿含期待地看著她。林晚提起筆就寫:成親之前,夫妻雙方是不許見面的,否則大凶。林致的神色一滯,眼神閃過幾分惱意,很快又恢復平靜。他的手指抓過那張紙,面無表情地撕了。“姐姐剛剛寫的是什麼?我有些字不認識呢。”他扯了扯嘴角,又露出那種無辜的表情。林晚在心裡瘋狂冷哼:“這不是我養的弟弟,哪個冒牌貨冒充的!”系統不明所以:“怎麼了?如假包換小變態啊,誰敢冒充他啊。”林晚:“他都沒誇我字寫得好看!我頭懸梁錐刺股練了好久的!他平時都是三百六十度誇我的,今天竟然撕了我的墨寶!敗家玩意兒!”系統不確定地道:“宿主,請允許我提醒你要點臉。他是暴虐,不是你的迷弟。”林晚氣呼呼地不搭理系統,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林致。“姐姐,你必須嫁給我。從我知道我們不是親姐弟那天起,我就在心裡認定你是我的娘子了。你逃不掉的。”林致還在心平氣和地勸說她,似乎想讓她承認了這樁親事。林晚冷笑,再次提筆筆走龍蛇。她寫完就把紙塞到了林致的手裡,等他看完之後,男人的面色幾乎瞬間凝結成冰。往常總是強勢萬分的林致,如今少有的失了方寸,臉色有些發白,耳朵卻帶著紅,像是羞惱什麼事情。“我去去就來。”他說完就跟兔子一樣躥出去了。徒留林晚獨自在房間裡抹眼淚,她要是能說話恐怕早就朗聲大笑了。那張紙上寫著:你是不是揹著我偷吃臭豆腐了?我聞到了蒜味。系統砸吧著嘴:“欺負他很好玩兒?”林晚一本正經道:“總比欺負你好玩。反正我沒崩人設,愛吃臭豆腐的白蓮花,這天下獨一份。”系統:“……”所以他這個系統是底層?林致若無其事地回來了,臉上還帶著些許的紅暈,少見的透著害羞。雖說他努力裝作鎮定自若,但是依然沒有降溫的紅耳朵還是出賣了他。系統立刻跟林晚彙報:“他漱口之後,還含了香丸,並且問了三個經過的僕人,他嘴裡有沒有什麼異味。”林晚滿意地點頭,再次在紙上寫下一行話。——我想吃臭豆腐,你有吃剩下來嗎?林致看完之後,又是身體一僵。林晚故作不滿地皺了皺眉頭,再次寫道:我從小就教你不能對著姐姐吃獨食,你竟然不給我留。“我沒吃,北地沒有那個東西,姐姐要是想吃的話,我找廚子給你——”林致說話的時候語氣有些發虛,低著頭顯得特別委屈。不過他還沒說完,林晚已經笑了起來,她伸手戳了戳林致的手指,拿起筆在紙上畫了一隻王八。林致看到她臉上的笑容,猛地一怔,緊接著看她的神情都變得極其溫柔。他那雙黑沉沉的眼眸,像是放在泉水裡的黑棋子,盈潤而純淨。林晚對上他的視線,立刻跟系統彙報:“完蛋了,我覺得我要被/幹了。”似乎是為了驗證她的話,林致幾乎是立刻就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嘴唇。這個吻十分認真,也很輕柔。他的唇瓣在林晚的嘴唇上碾磨,一次次輕微的觸碰,都帶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就好像通了電一樣。“姐姐,你騙我。”林致和她頭靠頭,低聲控訴了一句。林晚則不滿地皺起眉頭來,接吻的時候請認真一點。她跟系統抱怨:“這暴虐強吻技術不過關,差評!”系統冷笑:“所以你玩了一個臭豆腐的埂子,就是為了套路一個吻?”林晚故作害羞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偶爾要來一點別樣的情趣啊。”系統:“你可以的,你弟弟的暴虐因素下降了,恭喜你重頭來過。”林晚目瞪口呆,你踏馬過來,看我不打死你!“姐姐,你不專心。”林致再次低下頭,用手輕輕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巴。他的舌頭就趁虛而入,攪亂了她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