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此之前先要嘗一嘗他的滋味?不等他問,在他腿間挑弄的手已突然施力,將他又拖入了池水中,“溟兒遲遲不動,父皇可要先動了。”才換上衣袍頃刻間便又溼透了滿身,祁溟月瞧著祁詡天臉上的笑意,估算著這一回怕是又不能如願了,倘若又是父皇先……正這麼想著,外間瑩然的話音傳來,“陛下,殿下,劉總管說有事要稟,不知陛下與殿下何時沐浴完畢?”“何事?”祁詡天解著祁溟月本就掛在身上的衣袍,看著水色之下半透明的白色內衫,眸色幽暗,漫不經心的對外頭沉聲問道。“讓他在外間說吧。”祁溟月將被解下的溼衣隨手朝外拋去。而今宮裡事情不少,劉總管確是辛苦了,眼下已快到了用晚膳之時,能讓他此刻前來,恐怕不是尋常之事。不一會兒,便聽劉易在外說道:“臣得報,蓮彤女皇洛緋嫣正帶著不少人往蒼赫而來,其中還有蓮彤長老院中人,但,並無多少兵馬。”聽見了這番話,正擁吻的兩人分開了唇,對視著露出了幾分興味之色,才說起洛緋嫣她便來了。只是不知,她前來究竟是懷著何種目的,還有曳幽遣去之人,又是否就在那些人之中。而這些,都要待她到了蒼赫才可知曉了。讓劉易退下,池水中的兩人顯然都沒讓此事影響了心情,祁溟月目光灼灼的注視著與他相擁的祁詡天,對著外頭緩緩說道:“再去替我取一套衣來,還有晚膳……可以遲一些。”瑩然素來都很是乖覺,此時聽了這話,心思一轉,便立時紅著臉要下去準備,卻聽裡頭陛下的語聲說道:“不必。”兩處火熱低到了一起,祁詡天按緊了掌下的臀,在祁溟月耳邊舔吻著,“還要衣衫做什麼,父皇可很久都未抱著你回房了……”話音落下,他便吻住了祁溟月張口欲言的唇。☆☆☆☆☆☆☆ 將至自那日祁溟月拒絕了登基之事,劉易奉命籌備的事宜便也緩了下來,他知道陛下向來說一不二,所做的決定也少有更改之時,若有,便是雨殿下有關,這一回自然又是如此。劉易雖停下了籌備的事宜,可宮裡但凡有些動靜又如何能避過他人的眼,有人已隱隱的猜到了幾分,隨即便想到了而今傳遍天下的傳言。隨著祁詡天與祁溟月由安煬歸來,宮裡便未曾有過安靜之時,陛下如何調兵遣將,運籌帷幄,太子殿下又是如何將計就計與陛下里應外合,最終得取了安煬,安煬王連慕希與國師曳幽死於城門之下,安煬將士卻只能看著,無人敢上前,這其中的細節場景,即使沒有身在當場,而今也是人人都可細細描繪的如同親歷,對於其中曳幽所言,牽扯上當年的蒼赫國師曇無的那一些話,自然更是不會有所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