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中舞動,紅色衣袂襯著白皙的膚色,竟顯出了些可愛的媚色,此時注視著他的眼眸晶亮,透著明顯的傾慕,對眼前的連慕希,祁溟月淡淡的勾了勾唇,“安煬王何必多禮,雖然身在蒼赫,但論起來,溟月只是太子罷了,豈敢被安煬的君王如此相稱。”“莫非太子忘了,我可不是以安煬君王的身份來的蒼赫,慕希早就說過,是來訪友的,只是不知,太子殿下是否當我是友人?”對祁溟月有禮卻顯得有些疏遠冷淡的話語,連慕希好似並不覺得如何,這麼問著,眼中全是希冀之色。安煬新君登上皇位沒多久便來到蒼赫,只是為了他?為了他這個十幾年前僅僅見過一面的“友人”?眼底劃過淺淺的笑意,揚起的唇角邊勾起一絲無人可辨的嘲諷,祁溟月點了點頭,“能得安煬王為友,是溟月的榮幸。”“這便好了,我還怕因為那個連朔的事,太子會責怪我。”鬆了口氣似的,連慕希提起連朔,有些愧疚的模樣,像是生怕被誤會,對著祁溟月又解釋了一番,“那些事,我實在不知,若是早知道他會這麼做,定然不會答應讓他隨我一同來此,差點便惹出了禍事,要不是為了太子你,慕希早就無顏留在蒼赫了。”眼下連慕希要走,卻不是容易的事了,父皇還未打算如何處置了他,這位安煬王即使想走,怕是也走不了。半斂的眼眸內帶著些淡淡的冷色,祁溟月開口問道:“為了我?不知溟月有何出可讓安煬王另眼相看的?”一邊這麼問,腳下也未停步,兩人邊行邊說,由炫天殿往御花園行去。在園內的涼亭內坐了下來,祁溟月招來侍女奉茶,待桌上擺好了點心茶茗,悠然的捧起了茶盞輕抿了一口,漫不經心的望著園內,群芳顏色正好,不少正是盛放之時,一眼望去,倒是賞心悅目,靠在椅中端著茶盞,連慕希不說話,他也不言,似乎先前那一問已被兩人忘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