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總之父皇是絕不容他人在你我之間挑惹事端的。”環住了他倚靠在胸前的身子,一手的指尖擱在了祁溟月的頸邊,輕輕的撫弄著。祁溟月低應了一聲,嗅著淡淡冷香,靠著祁詡天坐在椅上,闔起了眼,忽然又想起了一事,“記得柊離是在前些天啟程回宮,想必這幾日便會到了吧。”“這事得問劉易。”溟兒的髮絲垂在頸邊,以他此時的角度,恰好能瞧見髮絲的掩映之下,白皙的耳廓還有頸後,點點殷紅之色若隱若現,想起昨夜溟兒在他身下的模樣,祁詡天的回答便有些心不在焉,撥開了長髮,在眼前透著誘惑弧度的脖頸上又覆上了幾個吻。“柊離可是父皇的親皇兒,”帶著些輕嘲說了這句話,頸後的微癢便讓祁溟月睜開眼來,略微側首輕瞥了一眼,“父皇還沒吻夠?若不是散發,這些痕跡便要被人瞧見了。”上殿之前本要束髮戴冠,等紅袖結結巴巴的同他說了,才知束起了發,頸上全是父皇留下的痕跡。“溟兒才是最親的一個,別的那些,原本只是遊戲的棋子罷了,”有了溟兒,他也失了耍弄旁人的興致,他對溟兒之外的皇子都不感興趣,這才讓那幾名皇子平安無事的過到現在,唇不斷的落在白皙的頸上,看著溟兒身上佈滿了他留下的印記,頗為滿意的揚起了唇,“溟兒的身子,父皇總也嘗不夠怎麼辦。”“不知父皇說的是哪一種嘗?溟月記得,這身上的每一處父皇可都嘗過了,尤其是昨晚的那種,非常的徹底……”思及昨夜,父皇吻遍了他身上的每一處,百般的挑弄,勾起了他所有的慾念,而後又眼見著那雙薄唇覆上了自己的慾望,看著他身下的火熱在父皇口中,還有父皇當時無比幽暗邪魅的眼眸,便是此時稍加回想,都讓他身下瞬間便硬挺了起來。“溟兒想到了什麼,恩?身子這麼熱,連這裡都……”祁詡天一手往祁溟月的身下滑去,觸到掌下的灼熱,發出了幾聲低低的輕笑,薄唇覆到了他的耳邊,“是不是想起父皇是如何嘗你的身子的?以為昨晚已累著了溟兒,原來是父皇低估了溟兒的厲害,這裡……仍是精神的很吶。”將覆於身下的手掌更往那灼熱之處貼去,祁溟月側首,“只是想起了父皇為溟月所做的,便成這樣了,也全是父皇惹的,在我眼中,父皇也是美味的很,這雙唇更是誘人至極,尤其是在昨夜。”抬首觸來的指尖探入了他的口中,祁詡天聽見祁溟月充滿暗示之意的話語,瞭然的含住了那修長的指,昨夜將溟兒之物納入口中之時,他便發覺溟兒望著他的眼神分外火熱,看來確是非常喜歡了。臉上寫滿了邪肆情色的神情,祁詡天注視著側首望來的祁溟月,含著那修長的手指,輕輕舔弄,將它一點點吮入了口中,舌尖又在指根之處緩緩劃過,只覺覆於溟兒身下的手中,所觸之物更為灼熱堅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