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笑意卻如此古怪,祁詡天咬住了在自己唇上舔舐的舌,齒間輕輕咬下,又含在口中舔弄吸允著,緩下了神色,“笑些什麼,父皇需得提醒多少次,溟兒不可隨意對他人露出只有我可見得的模樣,往後不許對他人如此,即使只是做戲。”屬於他的溟兒與所有人眼中的溟兒全然不同,嘲弄的,輕蔑的,帶著溫柔之色毫不動容將人斬殺手下的溟兒,還有或是魅惑或是挑釁,於床榻之上口吐呻吟,不斷迎合著他的需索的溟兒,任何半點不同於人前的神情,都不想讓他人看了去。放開了齒間柔軟溼滑的舌,祁詡天說著這番話,先前的不快已淡去,話間卻仍是帶著警告的。“哪裡有對著他人,溟月只會對父皇如此,”捏在下顎的手指已放下,祁溟月舔著唇,這一回卻是他探手抬著將祁詡天的臉湊到了眼前,“父皇可知,那時溟月想的可全是父皇,連慕希是誰,根本未曾放在心上,更沒放於眼裡。”含笑的眼帶著愉悅,有些取笑的模樣,低低的話語聲輕緩以極,充滿了挑人的曖昧情意,一分分接近了他,祁詡天只聽耳邊輕語說道:“溟月在朝堂之上走了神,只因想起了父皇,不論何種神情,也全是因為父皇。”明白了他的話中之意,祁詡天揚臂將他靠於牆邊的身子摟到了懷中,沉沉的笑聲不斷在祁溟月耳邊響起,“原本只是父皇誤會了,果真如此,便是父皇的不該了,竟讓溟兒如此牽念,在朝堂之上都會走神,不知溟兒想到的是何事?”環抱著他的手由後移到了頸邊,又由發邊探入了頸側,“溟兒想的是父皇的親吻,還是擁抱?或者是……其他?”隨著逐漸輕緩低沉的話音落在耳邊,祁溟月只覺那不斷在零內撥弄的手指無比輕佻的緩緩按撫著,同那細語聲一樣,輕柔無比卻也充滿了別樣的暗示。收緊了環在祁詡天腰間的手,祁溟月輕觸了一下眼前的那雙薄唇,貼近在他臉側,也低語著,慢慢回道:“溟月只是覺得,沒有了我便無法安睡的父皇,實在是可愛的很。”充滿了獨佔欲與霸道,任性又狂妄無情的父皇,或許對他人殘酷冷血,對他卻如此的深情,他又豈能不愛。因他的話而挑起了眉,祁詡天一手往下滑去,按著掌下柔軟而彈性的臀瓣,祁詡天帶著些不滿的在他頸邊重重落下了一個吻印,“溟兒以為,已近四十的男人聽了可愛二字該有何種想法?”已近四十,父皇看來卻只是三十許的模樣,甚至更年輕一些,哪裡會當不得這兩字,只是,想必只要是那人都不會喜歡被人如此評價,君臨天下又狂傲寡情之人在他人眼中,恐怕更是不會與這兩字扯上任何一點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