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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祁溟月此時方覺,他與父皇似乎是旁若無人了些,只是他本非對此顧忌之人,前生所經歷的種種對他的影響甚劇,對擁抱親吻之類,他素來並不覺有何需要避諱之處,父皇也本是張狂慣了,才會在他人面前毫不顧忌,興許他還很樂意在他人面前再親密一些,才好昭告天下他已是屬於他。一番心念流轉,祁溟月抬首,對祁詡天說道:“炎瑱像是被嚇到了,看來琰青還需調教一番,才可遂了心願。”“世上又有幾人能如溟兒,可不顧他人目光,不將世人放在眼中。”祁詡天說著在懷中之人的唇上又落下一吻了,本就對溟兒之外的人毫無興趣,他自然也不會去管琰青兄弟二人之間如何。“父皇豈非便是其中之一?”對祁詡天所言,祁溟月含笑反問,若非如此,他與父皇也不會有今日。祁詡天聞言發出幾聲沉沉低笑,此時無人,他驟然將懷中之人抱了起來,在他耳邊輕語道:“溟兒上上下下的傷都還未愈,便讓父皇抱你回去可好?”什麼上上下下,祁溟月剛想反駁,雖是一夜縱情但他並未受傷,有睘珠之效他此時已不覺如何了,不料不等他回答,懷抱他之人已騰身而起,往所居院落行了去。兩人回了房,身子便被放到了床沿上坐下,祁溟月才要起身,便被一雙手掌阻住了站立之勢,他不禁有些無奈的抬首對身前之人說道:“父皇是否太大驚小怪了些?”不讓他起身,他也只得坐於床邊,身下被褥床墊已被打掃房間的下人收拾的乾乾淨淨,此時被父皇扯了開墊於身下,坐著確也舒適,只是無由的,他忽然想起被換去的那一床,似乎那上頭存著不少情事痕跡……“溟兒說的什麼話,父皇可是擔心溟兒的身子,一夜未好好歇息,早膳還未來得及用,便替人受傷中毒,又為無爻之事而傷神,叫父皇怎能不擔心,”祁詡天握起祁溟月受傷的手,見傷口癒合的還不錯,才放了心,“幸好父皇當年讓你服下睘珠,溟兒的傷也好得快些,只是還得用些白芙,才可消了痕跡,不然便會留下疤痕。”聽他這麼說,祁溟月的目光才由床上轉了開,“有點疤痕如何,溟月又非女子,身上留不得痕跡,區區小傷,有些許疤痕也是無礙。”傷口雖然已有癒合之象,但被毒液沾染過之處,怕是仍會與尋常膚色有異,但對此他倒也並不在意。“還是得用,”對他的話,祁詡天只是搖了搖頭,已取出了白芙,在那凝結的傷口之上細細抹了,口中問道:“方才溟兒在想何事,如此出神?”之前便已覺得溟兒瞧著身下被褥之時,神情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