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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頁

由父皇掌心傳來的內力在他的背脊之間緩緩移動,不輕不重的力道和暖暖的熱度讓他頓感舒適,祁溟月口中的呻吟還未吐出,雙唇卻忽然被吻住了,只聽見父皇低啞的語聲在耳畔響起,“一清早的,溟兒又來挑惹父皇,若再這般下去,今日你都別想下床了……”後背和腰間在父皇的按壓之下頓時舒爽了不少,口中的呻吟卻被全數吻進了父皇的口中,思及方才醒來的緣由,祁溟月移開了唇,喘息著說道:“既已醒了,哪裡還能睡下,父皇方才為何生怒,可是有事發生?”說是怒意興許還不夠正確,方才父皇的氣息,分明是起了殺意,他首先想到的便是影一定然傳來了訊息,卻不知是何事,能惹得父皇如此。“只是有人來尋死罷了,溟兒不必在意,我已命影一放行,一會兒你便知何人,”帶著笑,祁詡天將他的身子覆到了身下,俯首吻住了他的唇,引著他的唇舌與自己的糾纏,直到祁溟月氣息不濟,兩人都開始輕喘,祁詡天才滿意的舔了舔他微腫的唇,在那殷紅水潤的唇瓣上輕啄了一口,“溟兒只管好好歇息,父皇自會處置。”說著這番話,他已翻身而下,修長偉岸的背影在祁溟月眼前赤裸著行到桌案旁,取過那張面具覆到了臉上,穿妥了下裳,又拾起了那件暗紫色的外袍,隨意的披掛在身。“父皇打算以如此的模樣見人嗎?”祁溟月蹙起了眉,瞧著祁詡天露出的大片胸膛,還有散落在肩的長髮,有些不快,父皇在情事過後帶著慵懶魅惑的模樣,他可未打算與他人分享。掃了一眼半裸的上身,見溟兒如此在意自己,祁詡天不由帶著笑將衣帶又系攏了些,轉身對他說道:“若是溟兒不乖乖躺好了,被人瞧了去……”未完的話中透著明顯的威脅,祁溟月還未答話,門外已傳來了輕輕的叩擊聲。 妄念聽見門扉響動,祁溟月抬眼望往外瞧去,不等他作勢起身,祁詡天已將床簾解下,隔著簾幕,祁溟月只得躺下了身,心中尋思著,若是有人尋來,不知是找的是他,還是父皇,眾人已知他與暗皇共居一處,會在一早找上門來,又惹得父皇起了殺意的,會是何人?悠然的臥在床榻之上,他此時並不急著知曉答案。無論是誰,此時前來,便只能怪他時運不濟了。門外的阮天琪躊躇良久,在院內已是走了幾回,本是顧慮天色尚早,怕吵了子堯的休息,不料在幾扇房門前徘徊之時,竟好似聽到某處傳來的呻吟,雖才短短一瞬,但確是有響動傳出那是無疑的,不由順著方才聽到的聲響立到了那扇門前,帶著幾分猶疑,輕叩了下去。不一會兒,門扉緩緩開啟,阮天琪心中一喜,果然未錯,子堯已是起身了,想到此,他便有些迫不及待的,連忙舉步踏了進去。未曾想,房內的情形卻叫他驀然一怔,陽光撒落,在那明暗之間,未見子堯的身影,鼻端卻嗅到了某種曖昧氣息,縈繞在房中的淡香和男人體液的淫靡之味,在房中攪成了道不盡的情色旖旎,目光所及,地上散落的衣袍也已讓他知曉此間曾有過何等激烈的情事。阮天琪因眼前所見的一切而愣在了原地,卻忽然聽得一聲冷笑,環視房內,那日曾見過的詭秘男子赫然正倚在床邊,凌亂的衣袍呈暗紫之色,黑髮依舊披散,金色面具上的異獸在斑駁的陽光下透著張狂邪魅之氣,那斜斜倚靠在床柱邊的身影仍是一派悠閒,卻已足以讓他屏息相待,如臨大敵,他自然不會忘記此人的可怕,也倏然記起,當日他對自己的警告。忍不住腳下半退,對著那人,他總是不由自出的生出怯意,在阮天琪的臉上,方才的欣喜之色已全然不見了蹤影,祁詡天瞧著他如此模樣,發出了一聲嘲弄似的輕笑,“看來是有人忘了本尊的勸誡,一心求死了……”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阮天琪只覺身上立時一片冰寒,鋪天蓋地襲來的嗜血殺意讓他悚然一驚,險些喊出聲來,面色驟變,微白著臉,他腳下連退數步,靠在了門上。後背撞上了門扉,他這才記起,此處分明是子堯的住處,但眼前之人衣衫凌亂,房內還有如此濃重的情色氣味,散落於床下的衣衫也是觸目可及,到了此時,他如何會不知兩人發生了何事,想到子堯在那人懷中衣衫半解,輕喘呻吟的模樣……他心中的妒恨便如滔天的巨浪將他淹沒,也如利刺在胸,讓他全然忘卻了那人的可怕,竟踏前一步,拔出了劍來,“你……你竟敢對子堯……”握緊了手中的劍,阮天琪已要撲上前去。未及近身,也不見那詭秘男子有所反應,一道冰冷的語聲卻在房內淡淡響起,“子堯曾說過,莫要再讓我瞧見有人對他拔劍……”平淡的語聲之中,若有若無的冷冷殺意,卻是形如實質一般,阻住了他前進之勢,“子堯……”被那酷厲的冰寒所懾,阮天琪竟不敢再上前一步,口中喚著他的名字,舉劍呆立當場。簾幕之後,白色衣袍隱隱顯露,片刻,一抹修長的身影用帶著些許慵懶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