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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著祁詡天的吻,祁溟月微闔的眼已從余光中瞥見遠處劉總管搖了搖頭,正吩咐隨行於符合身後的侍衛離得遠了,隔著花叢草木,也絕不會瞧見此處,不由略感好笑,許是發現他的分神,唇上立時一痛,祁詡天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才舔著他的唇瓣,再度深入進去,在他口中挑弄起來。馮秋蓉仍舊在一旁跪著,眼前視線之內,可見玄色與月白的衣袍在她眼前離的很近,呈異獸之狀的金繡在她眼前閃耀著光芒,不知陛下為何不語,也不知太子殿下為何不言,她只能靜靜跪著,猜測著兩人臉上的表情,膝下已生了疼痛,想她千金之軀,何時受過這種苦,但面對身前的兩人,她又哪裡敢耍大小姐的脾氣,只得在御花園的一角,繼續這般跪著,也不敢妄自開口,若不是垂首依然能瞧見那兩處衣袂,以此刻的靜默之狀,她恐怕會以為兩人已走遠,也早就站起身來了。並未顧忌跪在一邊的馮秋蓉,祁溟月正肆意與祁詡天搶奪著主動權,兩人的唇舌糾纏的火熱,祁溟月卻感覺到抬著他下顎的手指開始緩緩摩擦起他的脖頸,在頸側,那時輕時重的力道,還有若有若無的輕撫,如同某種曖昧至極的暗示,分外挑人。被如此挑惹,祁溟月眸色一閃,舌尖施力,往祁詡天口中掠奪而去,一手已覆上了祁詡天的腰側,隨著舌間糾纏,修長的指緩緩滑下,先是沿著腰際,廝磨幾回,隨後卻是挪到了玄色衣袍之下的臀上,就在他的指尖隔著衣料在那堅實之上輕撫著,正往某處而去的時候,遠遠的聽到一聲傳話,“陛下,蓮彤有使官前來,正在殿外等候。”馮秋蓉聽到話音,聽說是蓮彤使者前來,不由微感驚愕的抬起頭往說話之處望去,抬眼之時已瞧見不遠處站著的兩人。陛下早已不是先前沉著臉色的模樣,卻是眉眼含笑,不知為何舔著唇,那神情顯然是愉悅的,一旁的太子殿下仍是先前淡淡的神色,只是微微蹙起了眉,似乎有些不滿。兩人離的很近,神色卻是各異,不知為何如此,馮秋蓉正要細細打量,便感覺到陛下那處,掃來一道冷冽的眼神,“為何還在此處?朕允了爾等進宮,可不是來逛御花園的。”“小女是在等候我爹……”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聽到那不疾不徐,分明是和緩,卻又莫名的使人膽寒的語聲繼續說道:“早朝早已散了。”她也不想在此,若非不得兩人示意,她早就離開了,也不用挨這許久的跪,心裡泛著嘀咕,嘴上卻是萬萬不敢將這話說出口的,馮秋蓉這回得了示意,終於緩緩站起身來。起了身,便感疑惑,先前還見著陛下神情愉悅,這會兒卻發現他又斂了笑意,果真如爹所說的,喜怒難測,不易相處,怎麼都不如太子殿下那般溫柔可親,注視著玄色之旁站立的瑩白身影,望著那眉眼之間若有若無的惑人淺笑,馮秋蓉掩不住心中傾慕與歡喜,臉上已不由自主的現出了紅雲。望著她的神情,祁詡天臉上神情難辨,眼中也流轉著別樣的心思,忽然開口對祁溟月問道:“溟兒覺得她如何?”祁溟月聞言一怔,覷了眼祁詡天的神色,他一勾唇,“秋蓉姑娘自然是好的,容貌秀麗,身姿妖嬈,便是宮裡也不多見。”顯然父皇已覓到了參與遊戲之人,既然如此,他自得好好配合。聽到祁溟月如此稱讚,馮秋蓉本就緋紅的臉色更是殷紅欲滴,分外嬌豔起來,今日能得太子殿下這幾句話,方才便是不曾白跪了,這麼一想,她又揣測起來,莫非先前本就是為了試探於她?慶幸自己未曾冒失,失了禮數,此刻她已感覺到自己離太子妃之位又近了一步。“多謝太子殿下稱讚,小女不敢當。”無限嬌羞的低下了頭,早在當日見了太子殿下 來使隨著劉易到了偏殿之內,穿過幾道迴廊,某處,是官員等候召見之所,蓮彤來使也在那屋等候,行至門前,祁溟月命劉易留在外間,推開門,踏步走了進去。殿內很是寬敞,一切都放的工整,桌椅俱安放在兩側,書冊字畫,所有裝飾之物,所有擺放的都恰到好處,此處是用於等候之所,並不奢望隆重,卻是透著幾分肅穆沉靜。祁溟月站在門前,舉目望去,一時間竟未瞧見人影,耳旁,彷彿聽見有歌聲傳來。歌聲飄渺,不知何處而來,也不知唱的是什麼,悠揚綿長,輕飄飄的落在耳中,也落在殿內的空氣裡,打碎了一室的肅穆沉靜,吟唱出悠然的曲調,時而起伏,時而低緩,待人忍不住細聽了,卻又會發現,那幽幽的哼唱之中,還有著輕輕的叩擊之聲。好似踏足於地擊出的聲響,每一擊輕叩都帶著獨特的節奏,和著那悠揚的歌聲,透著某種奇異的韻律,卻在那份悠然之間,添了幾許纏綿。纏綿的去點愈發明顯,祁溟月隨著那奇異的歌聲往裡走去,才在一側的的樑柱邊瞧見了一人靠臥的身影。半側的臉龐,辨不清面目,微張的唇吐出輕輕的哼唱,男子枕臂靠坐於樑柱之後,整整齊齊束於頂上的發,一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