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被他們堵在殿外,心情不悅?仍是不得要領,幾位搖了搖頭,早就習慣了陛下喜怒不定的性子,若要再猜,他們覺得仍是因安煬之事惹的陛下不快才是,今日殿上已有人奏明,安煬而今的新帝對蒼赫很是感興趣,甚至有傳言說,安煬新帝打算來蒼赫一行。當然,在他們看來那是不可能之事,只看如今局勢,安煬便是三國之中最不定的一國,三年前,安煬帝因病崩於寢宮,又未在之前立儲,幾位皇子為皇位鬧的不可開交,已有內亂之勢,雖有皇子脫穎而出,不知得了何人之助,壓下了其餘幾位皇子的勢頭,登上了皇位,但他登位也不過兩載,國內未穩,該不會對他國生念才是,更別提是他們蒼赫了,未乘此時機攪亂了安煬已是他們蒼赫仁厚。還有另一邊的蓮彤,這些年也不知是怎麼了,時不時與蒼赫作對,原本是交好之國,這會兒卻時好時壞的,先是如往年一般送了禮,而後卻又斷了與蒼赫的商交,隔幾日送些個舞娘前來,再幾月又將舞娘召回,商交倒是恢復了,像是要刺探何事一般,處處透著古怪。怎麼看,還是他們蒼赫最為平順,有如此英明的帝王,又有如此不凡的太子,除了太子妃未立,旁的都可說是十全十美了。幾位大臣低聲議論著近日之事,都一致認為,他們的太子絕對是蒼赫之福,加之方才太子所言,話中之意像是答應了會考慮立太子妃一事,這句話便讓他們更是滿意了。以太子的人品相貌,即便是讓他們的女兒只當個側妃也是好的,看陛下之意,往後太子定會登上帝位,絕不會出什麼差錯,到時……想著往後的日子,幾人臉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打算炫天殿的內殿,祁溟月站定了身,想到先前那些大臣們的進言,便忍不住蹙起了眉,站在祁詡天身前,開口喚了一聲,“父皇。”祁詡天臉色仍是不見好,望著身前的祁溟月,攬在他腰間的手摟的愈來愈緊,並不答話,只是那麼瞧著他,眼眸中透著柔情也有著怒意。父皇會不悅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祁溟月嘆息一聲,開口欲言,想說的話卻被一雙薄唇給堵在了口中。緊緊摟在腰間的手還有唇上的力度使他明白,父皇對他先前所言,是有著何種感覺。張開唇,祁溟月也將舌探入了對方口中,並未仍由祁詡天掠奪,卻是不甘示弱的迎了過去,伸手抱住了眼前正心懷怒意之人,他此刻的心情也未有表面看來那般平靜。既已身為太子,麻煩總是少不了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一解決,已到了今日這一步,又如何能輕易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