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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齒與龍梵的相貼,他想到以往拍片時候騎馬都只是為了幾個場景,還沒有連續這麼久坐在馬上不下來的經驗,即使身下的是靈獸,也讓他覺得腿側的肌肉有些僵硬了,一邊吻著,他抓過了龍梵的手,放在了自己腿側。掌心撫過,龍梵摸著掌下僵硬的肌肉,會意的緩緩按動,微熱和舒緩的感覺讓凌洛炎從齒間吐出一聲嘆息,移開了唇,他躺在榻上對身旁的男人問道:“你看孫瑟安有什麼事非要求我不可?離夜城之名我聽過,只要有錢,這裡什麼都可找到,他身為城主,哪裡還需要求人,還這麼刻意的叫人在城門口等候。”“最晚明早,他定會說了,從方才看來,此事他比我們要急的多。”龍梵話音落下,凌洛炎正要點頭同意,門外忽傳來了幾聲敲擊。意外的挑眉,他躺在榻上看著龍梵前去開門,片刻,卻不見有任何人進來,也不聞說話聲,覺得奇怪,起身走到他的身後,只見大門開啟,門外竟沒有一個人影。隨著龍梵的視線往下望去,只見一個血紅的掌印。掌印帶血,印在門前不遠的地上,血色未乾,濃濃的血腥之氣,在漆黑無人的走道內飄散。 詭印悄無聲息的走道內,只有突兀出現的血掌印顯得分外扎眼,房內的光亮投射上去,讓它看來更形詭秘。看著這個血紅的掌印,凌洛炎忽然生出某種荒謬的感覺,突然出現的城主,欲言又止的請求,華麗的莊園,詭異的血掌印,這是哪部推理小說的情節?或者是武俠?之後是不是還得有人接二連三的遇害才符合此刻的氣氛?如果孫瑟安是想用這種故弄玄虛的方式讓他留下,還真是用錯了方法,他早在拍片的時候就對這種情節免疫了。扯了扯龍梵,當做沒見過眼前這東西,他伸了個懶腰,“睡覺。”凌洛炎對它不感興趣,龍梵更不會有多餘的心思,與他們無關的事,他不打算深究,漫長的歲月早就耗去了他的好奇心,更不言眼前有更吸引他注意的人。把門合上,他走到凌洛炎身旁,幫著他把衣衫解下,“今日累了就早些休息,別再招惹我,免得明日路上難受。”“我招惹你?何時的事,我怎麼不知道?我只見了某位祭司獸性大發,不斷來招惹我。”脫下外衫,凌洛炎轉身在龍梵臉上輕拍了兩下,“所以該說這句話的是我才對,今晚本宗主不奉陪了,祭司大人要是又起獸性,記得自己解決。”在臉上輕拍的手帶著指尖的撫弄滑過,對他這種猶如調戲的動作,龍梵微笑著把經過身旁的人勾了回來,正抱在身前打算吻上,合起的門外又有了響動。兩人的唇正要貼到一起,細微摩擦的聲響卻從門外清晰無比的傳來,一片寂靜的房間和走道,使得那聲響格外的惹人注意,即使想要忽略也辦不到。凌洛炎蹙起了眉,放開了眼前的男人,直直的走到門前,倏然間把門開啟,這一回門外倒是有人,再不是空無的黑暗。只見一盞嵌著大顆明珠的琉璃盞擱在地上,有人俯身蹲在門前,正輕輕的,小心的擦拭著什麼,側首垂下的頭看不清面目,但從他的動作看來,是在擦拭那個血掌印,濛濛的白色光亮從明珠上透過琉璃折射而出,照射在那人的側臉上,慘白的臉色幾乎有些發青,而那過分小心的動作,令那人的行為看來更為詭異。彷彿沒發現凌洛炎巳經開啟了門,在門前不遠的地上蹲著的人形繼續著擦拭的動作,寂靜無聲的走道里,只又半明半暗的人影,只聽見布料和地面摩擦的聲響……這樣看來,還真有幾分令人悚然的感覺,皺著眉看著那人,凌洛炎踏前了一步,“你在此做什麼?”那人聽到話音像是嚇了一跳,幾乎跌坐在地上,待他緩緩抬起頭來,看清了樣貌,才發現這人原來是畢遷,但滿額的汗水和緊張扭曲的臉色,卻讓凌洛炎差點認不出他來。“炎主……”抺去了臉上的汗,畢遷恢復了原來的神情,把手中擦拭血跡的布塊捏在手中,像是極力想要自然一些,對凌洛炎行了一禮。“那被你擦去的掌印是何人留下的?”直接對他這麼問,凌洛炎指了指地上留下,還未擦乾淨的幾許痕跡。“小人只是看地上髒了,這才擦了擦。”畢遷的回答看來是不想讓他知道,也正說明了這不是什麼故弄玄虛,或者這與宴後他對孫瑟安所說的話有關……讓孫瑟安匆匆離去的那句話……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使得離夜城主對他如此恭敬,像是有求,卻沒有直言,如此遮遮掩掩。凌洛炎總算被勾起了一些興趣,朝後對龍梵瞧了一眼,卻發現那雙眼始終看著他,對畢遷和地上的血印一點都沒在意。“洛炎不必看我,族內事務,做主的人是你,不論你作何決定。”知道他心中的打算,龍梵揚起了幾分笑意,他對外界發生之事從來沒有太多的興趣,但只要是洛炎想做的事,他會在旁。看到那雙微藍的眼眸中流轉的情意,明白龍梵話裡的意思,凌洛炎忍不住輕笑著湊了過去,在那雙誘人的唇上輕吻了一下,